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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

白堡吉爾斯的卧室里,兩個穿着暴露的女人正和吉爾斯肢體交纏。,她們是藍扎找來的女孩,聽說在服務男人方面下過一番苦工。此刻,一個粟色短髮的女人正用自己的舌尖挑逗着吉爾斯,另外一個有着黑色波浪長發的女人則已經坐在伯爵的腰上,正賣力地扭動着腰肢。

可即使如此,吉爾斯仍感到一陣冰冷。

他那裡全然沒有反應。

伯爵正值青壯,正是熱血方剛的年齡。別說兩個女人正肢體和他緊緊交纏在一起,換作平日,單是看着這兩具青春噴血的身體,現在也已經有了反應才對。可吉爾斯沮喪的發現,即使這兩個受過訓練的女孩,也沒辦法讓他重振雄風。

一切都因為那個晚上。

那個聖典之夜,吉爾斯被人撞破醜行之後,他就發現自己在男女這方面再無法振作起來。就像現在,那個女人討好的笑容已經有些勉強,可他仍沒有一點感覺。作為男人,沒有比這更糟糕的事了。

“下去。”他突然對這一切感到厭煩。

“大人,我們會讓你快樂的。”粟發女人要去吻吉爾斯,卻被伯爵粗暴地推開。

“我叫你們滾!”吉爾斯完全是在咆哮,只是聲音卻像一隻被人割了喉嚨的鴨子。尖利,單薄。

兩個女人互視一眼,無奈爬落大床,撿起床下的衣服穿了起來。不知道是否過於敏感,吉爾斯看到那黑髮女子低頭一笑,那笑容讓他覺得刺眼無比。一股無來由的怒火滿溢胸腔,吉爾斯突然跳了起來,拉過女人的長髮憤怒地吼道:“你笑什麼!”

女人嚇哭了,連忙叫道:“我沒有,大人,我沒有!”

“大人,她真的沒有,求你放了她吧。”粟發女人也為自己的同伴求饒道。

吉爾斯一腳把她踹倒,然後扯着黑髮女人往床上拉。女人尖叫着,同時只能配合吉爾斯的動作,自己爬上床去。吉爾斯喘着粗氣道:“我知道,你們在笑話我。你們一直都在看我的笑話,就像外頭那些賤民一樣。我是伯爵,我是你們的主人,你們的身心都應該是屬於我的。竟然敢恥笑你們的主人,我要懲罰你,狠狠懲罰你!”

他撲到女人身上,對着女人一頓狂吻。女人很害怕,卻不敢反抗,只希望吉爾斯像其它男人一樣發泄後讓她離開。突然吉爾斯一口咬在她身體的敏感處,痛得女人尖叫起來。吉爾斯抬起頭,臉上露出扭曲的笑容:“對,就該這樣叫。你們應該害怕我,害怕我。”

他又咬下去。

尖叫聲里,吉爾斯發現自己有股熟悉的悸動。他欣喜如狂,當即提槍上陣,一舉侵入女人的身體中。一輪狂暴的征伐,女人在痛苦和歡愉所交織出來的**之海中浮載浮沉。當吉爾斯完全釋放之後,女人卻暈了過去。喘着粗氣,吉爾斯從女人體內退了出來,他狠狠盯了對方一眼,接着走到牆邊,拔出一把利劍。

“不不不,大人,你要幹什麼?”粟發女子尖叫起來。

“幹什麼?我說過要懲罰她的。”

“可您剛才已經懲罰她了。”

“那叫懲罰?不,那是嘉賞,而現在,才是懲罰!”吉爾斯哈哈一笑,一劍插進女人的肚子里。女人尖叫着弓起身,雙手抓着利劍鮮血直流。她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吉爾斯,後者卻用力撥出了劍,於是血如泉涌:“對了,你們就該這樣害怕我、哀求我。像條狗一樣的求我!”

他又刺下,女人終於放棄,她用最惡毒的語言詛咒吉爾斯。伯爵冷哼一聲,第三刀割開她的喉嚨,徹底結束她的生命。

粟發女子尖叫一聲,朝大門跑去,也顧不得身上一絲不掛。她剛跑到門邊,手還沒扶到門把。突然全身一震,然後低頭看去,一截劍鋒從她的雙峰之間穿過,釘在了門裡。她想叫,最終卻發不出一聲,就掛在劍上死了。

片刻之後,僅穿着一條短褲的吉爾斯走出房間。走廊外藍扎像沒聽到裡面慘叫聲般,迎了上來:“大人,你心情好些了嗎?”

“好多了。現在我要去洗個澡,你叫人準備吃的。”吉爾斯又喊道:“梅斯,老東西快滾過來。”

梅斯管家連忙來到他的身邊,伯爵朝房裡看了眼說:“裡面我弄髒了,你讓人打掃一下。”

“是的,大人。”

等吉爾斯和藍扎離開後,梅斯推門,卻發現門重得很。於是他鑽過門縫,看到門上懸掛的女屍,以及幾乎染成紅色的大床,老管家低嘆一聲:“若拉小姐,你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沐浴過後,吉爾斯來到餐廳,發現整個大廳空蕩蕩的。只有廚師親自推着餐車過來,再由藍扎一一將之擺到桌上。吉爾斯皺眉道:“下人呢?”

藍扎堆笑說:“用不着下人,伯爵,由我服侍你,那是鄙人最大的榮幸。”

吉爾斯哼道:“你不用替他們說漂亮話了,藍扎。別以為我不知道,他們跑了吧?這些該死的賤民,我要把他們捉回來一個個處死!”

“是,您是他們的主人。他們的生死,系之你手。”

“當然。”吉爾斯坐了下去,說:“你不是說,蘭斯先生那邊已經有所安排。現在深海鱗姬已經不聽我的命令,就差直接攻打過來了。我急切需要一支私人軍隊,藍扎。告訴雷克德伯爵,如果他幫我擺平這一切,我願意分他方舟港一半的收益!”

“是是,您真是慷慨。您的意思,我會如實稟告給雷克德伯爵。請您放心,算算時間,伯爵答應的軍隊現在已經抵達獨角獸領了。少至三天,多則一周,他們就會出現在方舟港。到時候,什麼若拉和薇拉,您通通可以把她們捉起來!”

吉爾斯眼神一亮:“到時候,我要好好懲罰她們!”

想到像剛才虐殺那兩個女人般,如果可以隨意支配若拉兩個女人的身體,吉爾斯就感到小腹一陣火熱。他嘿嘿乾笑,開始吃起桌上的食物來。

藍扎看在眼中,心裡冷冷一笑。

里昂山道上,葛倫停了下來。前方一名騎士策馬奔回,大聲道:“報告團長,前面發現路障,該是獨角獸的邊境哨所設置的。”

“這些混帳東西,難道他們不知道,今天我們會到達嗎?蘭斯大人究竟幹些什麼了。”葛倫點了幾名血狼騎士:“走,讓我們給那些鄉巴佬一些顏色瞧瞧!”

騎士們鬨笑了起來,被點到名的血狼騎士出列,跟在葛倫的後面來到山道路障邊上。果然,路障後頭兩個身着獨角獸軍團盔甲的士兵正在打盹。葛倫大吼道:“快把這鳥東西移開,否則,小心老子殺了你們。你們這些白痴,難道不知道我們是誰嗎?”

兩名士兵惶恐互望,一人道:“大人,很抱歉。我們也只是奉命行事,請您稍等,我們去把隊長喊來。”

“去吧。”葛倫不耐煩地說。

兩名士兵走後,旁邊一個騎士道:“大人,路障我們自己移開就行了,何須通知他們的隊長。”

“笨蛋,那樣的話我們和鄉巴佬有什麼區別!這些東西是他們設置的,就該由他們親自給我們搬開。自己動手?虧你說得出來這種自降身份的事!”葛倫教訓道。

騎士乖乖閉上嘴巴。

這時,遠處的哨處木屋裡出來幾個人。他們朝路障這邊行來,為首一個倒是長得高大,但身上制服和盔甲尺碼明顯偏小,卻提着一把威猛的戰錘,看上去顯得有些不倫不類。葛倫笑道:“看吧,這些鄉巴佬真是窮得可以,連件像樣的盔甲也沒有。”

他旁邊的騎士個個笑了起來。

不知道是否那把戰錘太重,那大漢提得頗為辛苦,走得慢騰騰的。片刻後才來到路障旁,把戰錘往地上一放,大聲道:“

我是邊境哨隊的隊長,你們是誰?想要經過,請出示通關證明。哦,還有交稅!”

“交稅?”葛倫怒極反笑,看了自己手下一眼,突然暴喝道:“你哪隻眼睛瞎了吧,看不出我們是多恩山城的軍隊嗎?難道你們的小屁孩領主沒告訴你們,今天我們多恩的軍隊要經過這裡。少廢話,快把路障移開,否則老子劈了你這不長眼的東西。”

那大漢似被駭着,往後退了幾步。這時後面又有一個士兵跑來,急忙在那高大隊長耳邊說著什麼。看那大漢連連點頭,葛倫冷笑,大概他們是向本部核對過了。現在才知道得罪了大人物,這些鄉巴佬該嚇死了。

那邊士兵說完,隊長上前道:“已經知道了,你們的確是多恩來的客人,這就替你們把路障拿開。”

他大手一揮,兩名士兵上前,吃力地把充當路障的粗大樹榦移開。葛倫哼了聲,雙腿夾.緊馬肚,就要前行。那隊長突然攔了上來,葛倫怒道:“你幹什麼!”

“雖然確認你們是從多恩來的,不過很可惜,我們可不是獨角獸的兵啊。”布洛伊抬起頭,露出十二分真摯的笑容道。/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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