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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也用不着如此,我也是才從這些現代人的口中得到的消息。”江成淡淡地笑了笑道:“其實我現在說的正確與否,你相信與否,其實都不影響最終的結果了,不是嗎?”

鄯若藍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而後又一次『露』出一個無奈到了極點的苦笑,誰也不知道她現在想要表達的情緒究竟是什麼,是遺憾?還是別的什麼?

“接下來我們說說三災大陣的問題吧。”江成繼續道:“如你所說,當初毀滅我們樓蘭的,是戰爭,貪婪和絕望,而這三者,乃是世界上一等一恐怖的力量,想要從這種虛幻的東西之中提取出來可以被人類利用的力量,這幾乎就是根本沒有任何幾率,如同天方夜譚一般的事情,對吧。”

“對,但是我們的先民,確實是已經做到了的,這一點沒有絲毫的疑問。”鄯若藍無比肯定地道:“而且我敢確信,閣下其實已經有了自己的辦法,對嗎?”

江成微微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個神秘莫測的笑意:“不錯,但是我要確定的是,這個三災大陣,不會對蚩尤之外的任何人產生不好的影響。”

“我們能提取出來的三災之力必然是極其有限的,這一點你大可以放心,這樣並不算的上很強的力量即使失控,其影響力也必然是極其有限的,所以閣下完全不必擔心這一點。”

鄯若藍淡淡地笑了笑道:“說實話,我覺得現在與其擔心這種問題,不如認真想想,這樣倉促之間弄出來的三災大陣,究竟能不能起到阻攔甚至是消滅蚩尤的實際作用。”

“你們看,這是我的人在遺迹之中找到的,記載着如何布置三災大陣的秘法。”

江成微不可查地笑了笑,而後直接把手中的那本書遞到了鄯若藍的手裡,而後沉聲道:“這個陣法的布置,其難度遠遠在你我所預料的程度之上,我甚至可以斷言,將這三災大陣成功布置出來,而且還能正常發揮效用的概率,甚至不足預期的十分之一。”

“就算是只有百分之一的機會,我們也是一定要嘗試一下的。”善若藍淡淡地笑了笑:“不嘗試一下,失敗了可是會後悔的。”

“你並不清楚,布置這個陣法,究竟需要什麼樣的材料。”江成嘲諷地笑了笑:“也許當你聽了我的回答,就會知道這件事情其實一點都不簡單。”

在女皇陛下越來越沉重的臉『色』之中,江成語氣低沉地道:“第一,是百萬犧牲將士的怨氣,第二,是百萬罪人的笑容,第三,是百萬走投無路者的淚水。請問女皇陛下,你究竟有着何等通天徹地的本事,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找到這些材料呢?”

一旁莫名其妙就倍江成說是找到了那本秘法的西門大官人此刻也是一臉茫然,那本書只是自己隨手照着一本古籍上的字體寫出來的,所謂的三災大陣的秘法其實也是純屬虛構,怎麼江成竟然當成絕對正確的東西順手就給說出去了,這樣情況將是何等的尷尬?

不過他自己也知道,江成既然這麼說,或者說這麼信口開河,畢竟也是有自己的考慮在裡面的。

“你莫不是在哄騙我?”善若藍皺着眉頭思索了一會兒,而後滿腹狐疑地道:“為什麼我覺得你彷彿在騙我?”

江成在心裡暗笑一聲,而後一本正經地道:“我何必騙你?騙你對我來說有什麼好處?你想想,這是樓蘭之中威力最為強橫,甚至可以說是護國的強大陣法,如果連這些力量都提取不出來,有什麼資格倍成為最強的大陣?”

善若藍淡淡地笑着道:“除此之外,我們還有別的辦法嗎?”

“當然,我們也不是說,完全就沒有了其他的替代品。”江成淡淡地笑了笑道:“比如,有一種神奇的東西,叫做塵封的悲鳴。”

“塵封的悲鳴?那是什麼?”不單單是善若藍,其他幾個人的臉『色』也是變得八卦和好奇起來,這名字確實聽起來還不錯。

“這種東西乃是上古流傳下來的無盡怨氣化成的結晶,因為實在是太過邪惡所以才被一位大能徹底封存起來,因此又得名塵封的悲鳴。”

江成語氣有些沉重地道:“我們所熟知的蚩尤,氣勢也是一種怨氣的化身,而我所說的這種塵封的悲鳴,在某種意義上說,它所擁有的那種怨念的力量,甚至可以說比蚩尤身上所蘊藏的那種怨氣還要強烈上許多,因此,如果能用這麼一個東西把所謂的三災大陣徹底崔動起來,我們也不是沒有一戰之力。”

“那麼這種東西究竟在哪裡?”聽到還有這麼一個可以說百分之百可以幾百蚩尤的東西,某女皇的臉『色』也是變得有些興奮了起來:“我們需要耗費多久的精力?”

“我不知道我們需要耗費多久的精力,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這種東西確實就在我們面前的這個遺迹之中,這是斷然沒有任何的錯誤的。”江成語氣淡漠地道:“能不能找得到,其實也看我們的機緣。

“有沒有什麼具體的徵兆或者方法?”聽到江成所說的這句話,善若藍的臉上不可避免地騰起一抹失望至極的神『色』:“這片遺迹的面積可不小啊,而且說實話,我們要是什麼具體的目標都沒有的話,找起來也是很浪費時間的。”

“塵封的悲鳴並不是什麼現成存在,看到就可以直接拿起來的東西,也是需要相對複雜的製作流程的。”

江成淡淡地笑了笑:“其中的三樣東西,比起正常催發三災大陣的東西,就要簡單了不知一星半點了。”

“具體是什麼,你能不能不賣關子了?”這次說話的倒不是善若藍,而是另外一個江成無比熟悉的女聲:米諾。看起來某女王對江成的這種做派也是很看不起,你有話直說有屁快放,一次把所有的事情都給說清楚不就完了?

看到自家媳『婦』都開始拆自己的台了,江成很是無語地撓了撓頭,似乎是想要把臉上的那一道黑線徹底擦掉一般,而後才淡淡地道,只不過這次說話的語氣之中,已經戴上了些許的無語:“第一樣,是女皇大人你的哀泣,第二樣,是一個樓蘭遺民的黑暗面,第三樣,是蚩尤到來之時,你們這些人所能產生出來的最強烈的絕望感覺。”

“這三種東西合在一起,就可以激發所謂的塵封的悲鳴,從而徹底催動三災大陣,釋放出他就九成九的威力,如此以來我們才有和蚩尤正面一戰的機會。”

“我的哀泣,我子民的黑暗面和徹底的絕望?”善若藍淡淡地道:“就這些嗎?”

這下就輪到我們的江大扛把子一臉蒙蔽了,難道他所說的這些東西,對於自己面前的這位樓蘭女皇陛下,確實是很輕鬆的?

“我的哀泣,這一點是最容易辦到的。”樓蘭女皇善若藍又一次開口道:“你,狠狠打我一耳光。”

這句話一說出來,眾人都是一片嘩然,難道自己的女皇陛下今天是吃錯了什麼不該吃的『葯』不成,怎麼莫名其妙說起護花來了?

“只有曾經深深愛着的人,對自己的傷害,才能讓一個人從心底里發出那種靈魂似乎都要為之生生痛死的哀泣,不對嗎?”這個時候,女皇陛下看着江成的眼神之中,已經帶上了些許『迷』離而憂傷的水光。

“陛下真是說笑了。”江成呵呵乾笑幾聲,兩個對自己有意思的女人都在這裡呢,這一番話怎麼聽都怎麼像是那種最為熾熱幽怨,還帶着些許大膽氣息的告白,萬一打翻了自己身後的兩個醋罈子,豈不是要出什麼大事請。

於是某人很是堅決無比地搖了搖頭道:“這件事情請恕我難以從命,還是請女皇陛下另想其他的辦法吧。”

然而下一秒鐘,他的眼睛就結結實實地瞪圓了,因為女皇陛下竟然是輕輕一咬嘴唇,似乎做出了一個無比艱難的決定來,而後在眾人碎裂了一地的眼珠子注視之中狠狠地衝進了江成的懷抱,而後猛然一仰頭,把花朵一般嬌艷的嘴唇狠狠印在了某人的嘴唇之上。

感受着那種柔軟而微涼的奇異觸感,江成頓時如遭雷擊一般結結實實地愣住了。尼瑪,難道老子這次又是被逆推了么,怎麼次次都是如此的被動呢。

然而下一秒,他就猛然反應過來,狠狠把面前的女人推開,力道之大竟然讓後者倒退了好幾步,而後跌坐在了地上。

“女皇陛下!”女皇身後的諸人都是一陣驚呼,一時間十幾道猶如實質一般的冰冷目光就是狠狠投視過來,那種冰冷而憤怒的殺氣讓江成這種自詡為見過不少世面的人都是一陣渾身發『毛』。

“算了。”江成這才反應過來,很是無奈地苦笑了一聲,而後轉身就走。

豈料下一秒鐘,一件更讓他驚訝的事情就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