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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進入十一月,瑞士就連續下了三場大雪。

不過,在大雪紛飛之際,屬於普洛夫的房子已經建成了,即便是大雪,也妨礙不了內部的裝飾。

這套屬於普洛夫的房子上下兩層,有四套卧室,接入了天然氣,修建了地暖。

因為房子不大,天然氣地暖足以保證房間的供暖,所以沒有修建壁爐。

普洛夫也帶着家人從俄羅斯韃靼共和國的喀山,來到了瑞士。

跟他一起來的有他的妻子和兩個孩子,以及一個剛大學畢業的妹妹。

他的父母和兄弟因為不符合移民政策,被蘇聯政府拒絕了移民。在約納斯看來,這是俄羅斯政府不願意失去約束普洛夫的條件。

只要他的父母和兄弟還在蘇聯,他就不可能站到政府的對立面去。

當他們一家人坐着卡利斯勒接他們的車來到霍夫曼莊園,約納斯和揚克爾兩個人親自迎接了他們一家。

既然要籠絡人心,那麼就要從細節做起。何況,普洛夫這次是真的相當於救了約納斯一命,值得約納斯他們這樣做。

普洛夫雖然丑,但是娶的老婆卻非常漂亮。這個豐滿的俄羅斯女人原本是木材廠的會計,只會說簡單的英語,來到霍夫曼莊園,顯得格外拘謹。

他的妹妹是個粗獷的俄羅斯女孩,臉型方正,有一種中性美,卻不是約納斯的菜。

“約納斯,這是我的妻子安娜,妹妹米爾佳。”

約納斯跟她們握了握手,用英語說道:“歡迎你們,你們以後可以把這裡當做自己的家。”

在來之前就已經幫他們安排好了,普洛夫的妹妹安排到霍夫曼投行負責行政工作,而他的妻子留在家裡,幫漢娜和費琳嬸嬸幹家務。

普洛夫左手牽着一個四歲左右的女孩,右手還抱了一個剛出生的孩子。“這是我的兩個小公主,莉莉婭和尤金妮亞。”

約納斯蹲下了身子,捏了捏莉莉婭的小臉,跟她笑了笑。“你好,莉莉婭。”

女孩害羞地笑了一下,躲回爸爸的身後。

約納斯又用手指觸了觸還在襁褓裡面的那個小孩子,剛出生才兩個月的孩子,此刻睡的正香。

“尤金妮亞……這是個好聽的名……”約納斯抬頭望了望普洛夫問道:“普洛夫,我記得你姓沃羅夫斯基……”

普洛夫張開大嘴笑道:“是的,所以孩子們姓沃洛丁娜。”

俄羅斯的女孩即便跟父姓,但是也有變音。比如父輩是斯基、諾夫,但是女孩後面的音節會變成

娃、婭、娜結尾。

約納斯看了看還在眯着眼睡覺的孩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來自喀山,生於84年9月17日,這不是後世鼎鼎大名的尤金女皇嘛!

前世的約納斯對這位曾經的俄羅斯第一名模,可謂是頗為欣賞,很難得一個西方人,卻有着東方人的輪廓和美感。

真想不通,普洛夫這麼丑,怎麼會生出一個那麼漂亮的女兒。

普洛夫看約納斯的眼睛在自己和女兒臉上來回掃了幾遍,忍不住說道:“在毀容之前,我也是個大帥哥好不好!”

約納斯嘿嘿笑道:“我可什麼都沒說。”

他們兩個人出生入死的關係,即便是一些玩笑,也都不會在意。

揚克爾拍了拍約納斯的肩膀。“我們還是先請客人進屋吧,你奶奶也想看看兩個孩子。”

海倫和約瑟夫已經大了,現在是人煩狗厭的年紀。漢娜把對孫子的愛都給了約納斯,對他們姐弟倆多了一絲威嚴,少了一絲親近。

但是最近,漢娜的心又柔軟了起來。想到再過七個月,自己就能榮升曾祖母,對還在襁褓里的尤金格外親切。

普洛夫的新家雖然已經建好了,但是還要空置一個月來散發毒性。

八十年代的歐洲,各種油漆,塗料也都不是無公害的。

普洛夫看到漢娜露出慈祥的表情,格外榮幸。

這個家裡,他最怕的就是漢娜,很怕漢娜不喜歡他的家人。

如果是這樣,他甚至想過讓家人搬出去住,也不要因此影響了漢娜對他們的觀感。

“約納斯,閑了兩個多月,我都快要生鏽了。”

約納斯也很無奈。“繼續閑着吧,我被奶奶禁足,現在很少出門了。”

被漢娜禁足其實只是一個借口,關鍵是海倫這個臭丫頭被諾伊爾收賣了,約納斯去看望了妮可兩次,都被告密了。

幸虧她不知道約納斯是去看妮可,要不然,會出大事的。

現在,到了周末,約納斯反而沒有時間去看妮可了。只能每周四,或者周五,逃課半天去看望妮可。

請普洛夫一家吃過午餐,約納斯回到了自己的書房,開始完成課外作業。

雖然他的身體已經恢復,但是老席恩很怕約納斯的舊傷複發,根本不敢讓約納斯訓練。

只有周日的時候,用半天時間讓約納斯恢復一下狀態。

約納斯幸虧踢的位置是門將,要是其他位置,很難保持狀態。

“咚咚咚……”

“請進。”

普洛夫從門外走了進來,露出有些討好的笑容說道:“約納斯。”

“普洛夫啊,有什麼事嗎?”

普洛夫臉上露出了一絲慚愧,略微有些拘謹地搓了搓手,在約納斯的對面坐了下來。

“約納斯,有一件事我想尋求你的幫助。”

“普洛夫,你知道我的,你的要求我都會盡量滿足。”

“但是這件事有些逾規,約納斯,你可以拒絕。”

他這樣說,反倒是引起約納斯的好奇心了。“難道你以前的組織又找到你了?”

普洛夫楞了一下,顯然是被約納斯的聰明震住,這個時候,他也不敢在東拉西扯,連忙說道:“以前在組織裡面我屬於行動組,並不涉及一些內幕,所以後來才能退役,回到喀山去當伐木工。”

約納斯點了點頭,他又說道:“里奇先生把我們這些人弄了出來,當初跟組織有一些沒有註明的規定,基本上,組織已經放棄了我們這些人。”

“那麼,現在是什麼問題?”

“我從莫斯科轉車的時候,遇到了以前的一個同僚。他被組織安排到德累斯頓擔任‘蘇德友誼之家’主任。

因為以前是舊識,我們在旅途中聊了一些事。我可能多嘴了一些,在跟他討論歐洲經濟的時候,說了一些你的觀點。

然後,他在知道你所做的事情之後,就改變了主意,想要從你這裡得到一些關於貢沃爾的一些內幕消息。當然,這是私人請求,你可以拒絕。”

約納斯看了普洛夫一眼,問道:“能讓你變的話多,跟你是老關係?”

“我們77年就認識了,他跟我們不同,是靠腦子吃飯的。但是他一直很尊重我們這些沒腦子的賣命的人。”

約納斯問道:“他叫什麼名字?我不能連他是誰都不知道,就決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