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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龍幫的事情是一天半天成不了氣候的,小白倒也不着急,他本就沒有一定要稱雄天下的爭勝之心,反正帶着劉佩風等人一起修行也不是什麼壞事,穩打穩紮慢慢來唄。

洛水寒給了小白很多東西,足以讓他今後衣食無憂,但現在這些東西還沒有到手,一切和續都要等到洛水寒死後才會辦理,如果換一個人恐怕巴不得洛水寒早點死,小白當然不會這麼想,他只希望洛先生能夠盡量多的陪洛兮一段時間。

閑來無事,每日修行,白天在烏由海邊的燕窩嶺上修行外境內攝,夜間在英遊戲河中修行內息外感,逐漸知常而圓融,從能守到能入,至於最後一步能破的境界,就差一層窗戶紙沒有捅開。庄茹開始和清塵學起形神相的口決與心法,效果不能說沒有,也不能說有。天天早上在公園裡打太極拳的人多了,也沒聽說誰能練出內家先天元氣的,但一樣有益身心,庄茹就是屬於這種情況。

日子過的很舒服,幾乎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有房有車有錢,周圍還有三個美女天天陪着,雖然現在只能過過眼癮,那也是一種樂趣。而且白毛告訴他,他目前的修行最好是“攝yu無漏”,雖然沒有逼他一定要禁yu,但是為了下一步修行《白蓮秘典》考慮最好如此,因為《白蓮秘典》的入手法門就是從煉化精氣開始。這下倒好。不是清塵開地條件而是小白自己的也需要注意了。

庄茹和清塵一般什麼事都依小白不會去管他,但是黃靜卻有些坐不住了,小白現在是典型的不務正業,他被河洛集團“開除”事情黃靜已經聽說了,可洛水寒的暗中託付身後事她並不知道。黃靜只是知道小白有些積蓄,但也不能天天遊手好閒坐吃山空啊,怎麼也要出去找份正經工作才對,私下裡也曾勸過小白幾次。小白知道她是好意,只是笑着說不必擔心。

這天是個休息日,黃靜開着車拉清塵去商場買幾件衣服。晚上回家的時候嚇了一跳。差點以為著火了,因為客廳里瀰漫著一股煙氣。庄茹坐在沙發上,嘴叼着一根煙。小白搬個凳子坐在她面前伸手做點煙狀,荼几上放了一個盤子,盤子里滿是煙頭。清塵驚呼道:“姐姐你在幹什麼。什麼時候學會抽煙了?”

庄茹笑道:“我沒抽煙,是小白在練習給人點煙呢。你看看這些煙頭,都是點着了沒抽的。”黃靜去開窗戶一邊不解的問:“點煙有什麼好練習的?”

小白:“這裡面學問就大了,你看看我是空手點煙。”清塵和黃靜一看可不是嗎?小白手裡根本沒拿打火機。黃靜也知道小白有些古怪的功夫,搞不清他又在變什麼戲法,拉着清塵坐在旁邊一起看熱鬧。只見庄茹叼上煙,小白一彈指,煙頭一亮就點着了。看了一次不過癮,紛紛又讓小白再點下一根,一盒子煙二十支都點完了。小白一折兜說沒有了。

黃靜站起來道:“我去幫你買,喜歡抽什麼牌子的?”

白少流笑:“什麼牌子地都無所謂,只要能點着就行。”

黃靜出門買煙。小白茫茫手機突然響了,一看電話號碼竟然沒有顯示。他有些意外的接通了電話:“喂,哪位?”

“小白,不好意思又要打擾你了。”電話里傳來一個平和地男聲。

“梅行生,怎麼是你!”白少流吃了一驚,打電話人竟然是崑崙盟主梅野石。

梅野石在電話里呵呵笑道:“本來想給你托個夢說點事,後來一想離得太遠太麻煩,還是直接打個電話最方便。”如果別人說這種話那一定是瞎開玩笑,可梅先生說這種話指不定就是真的,他可能真能給小白託夢,不過打電話確實更方便。

白少流:“梅先生有什麼吩咐?”

梅先生:“吩咐不敢當,有件事想麻煩你幫個忙。”

白少流:“梅先生還有事打我幫忙?說話這麼客氣幹嘛!”

梅先生:“我聽說教皇地正式詔文送出來了,是按你的要求以方正文書寫,明天就送到烏由,便於工作者還是那位靈頓侯爵。詔書一到他還會再來找你,我會見他一面,你領他來就是了。”

白少流:“梅先生消息很靈通吸附催化,這你都知道了?”

梅先生:“我這個人很喜歡交朋友,這一陣子就堵在教遷他們家門口,也認識了一些消息靈通人士。泥火山氣告訴過你我以前干過秘勤吧?你去問問總爺,我原行和他在一個特別行動小組,代號石頭地那個人就是我。”

白少流又吃了一驚,他真沒想到羅兵和梅先生還有這麼一層關係,石頭這個名字前陣子聽羅兵提起過,如此說來蕭正容與這位梅先生也曾經是戰友了。白少流與羅兵還有蕭正容私交甚好,梅野石倒也不瞞他,直接將自己的私人往事說了出來。私事白少流倒不好追問,在電話里又問道:“我帶他去那裡見你啊?”

梅先生平平淡淡的說了一句:“天上。”

白少流:“天上?我也不會飛呀,再說天那麼大,你說的是哪片天?”

梅先生:“昆崙山玉柱雪峰頂上,你不用擔心,我會專門派一個人引路,他會帶着你一起飛來,至於靈頓侯爵,就要看他的能耐了,想當使者也得有兩下子才行。”

白少遊戲笑道:“梅先生你可真有創意,要給他來個下馬威?佩服佩服!”

梅先生:“就不要拍我馬屁了。過年我可沒給你送壓羅錢我派地人是我的弟子,名叫丹游成,見到了他你可不要驚訝。”堂堂崑崙盟主和小白說話的時候也會開幾句玩笑。

白少流:“梅先生的高足,我見面之後只有佩服,你是怕我驚訝他修為之高吧?這位丹先生什麼時候來?”

梅先生:“你不用叫他丹先生,叫他阿游師兄就可以,這才是正經稱呼。他明天中午就在烏由海邊地燕窩嶺上等你,你去了就能見到了還有什麼事嗎?”

白少流:“上次我讓陳雁轉告你風先生可能有麻煩,您都知道了吧?”

梅先生在電話裡面嘆了口氣:“知道了,就拜託你了。算我私人欠你一個人情。”

白少流:“拜託我?能幫忙我一定會幫忙,可我實在能力有限啊,梅先生你為什麼不親自出手。哪怕派別的高手來也行啊。”

梅先生:“你有所不知,我師尊當年曾下過嚴令,不許我再管他的閑事。忘情宮也向天下修行界傳過江湖令。希望穩中有降派修行人不要打擾風宮主地世間修行,世間劫就是世間劫。他要自己去經歷。

白少流:“那樣啊?”

梅先生:“不過你放心,有什麼事情我會幫你的,只要不直接打擾我師尊就行。你不必聽我地號令,也沒有接到過忘情宮地江湖令,本來就是烏由市井中與他相識的朋友與晚輩,所以我才會拜託你。”

白少流:“知道了,假如我請其它的修行高手幫忙行不行?”

梅先生:“你能請得動,別人又願意幫你,那是你自已地事。我這個盟主只是天下紛爭的促裁。也管不了各門各派各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