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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林說到這裡已經勃然大怒,眼中彷彿突然冒出一股熊熊的火焰,厲聲吼道:“小白,給我幹掉這個兔崽子!”

他心中清楚,剛才眼前這個敗類曾經舉槍瞄準了小白,企圖一舉擊殺這個循跡跟蹤的神奇動物。strongMianhuatang.la/strong當時小白和他同時察覺到了對方眼中冒出的殺氣,所以小白一直對這小子暴怒不已!

隨着萬林突然爆發出的巨大吼聲,小白兩條有力的後腿使勁一蹬萬林肩膀,“唿”地一聲就向著岡崎撲了出去,兩道耀眼的紅光將對手的臉龐照得通紅!

岡崎沒想到對方居然如此藐視他,不但拒絕與他動手,而且還把他罵了個狗血噴頭!現在還沒等明白對手口中的小白是誰?他曾經要射殺的這隻小動物已經呼嘯着飛臨他的身前,原本全身漆黑的小貓居然大嘴張開、兩眼冒着紅光,一顆顆鋒利的大牙和幾根匕首一樣的指甲寒光閃爍,瞬間已經隨着風聲插到了他的臉前!

岡崎大驚!他扭身就向側面昏暗的山坡撲去,右手忽然在這時揚起,一道寒光猛地揮向已經飛到身前的黑影。

“小心!”山坡上方舉槍對着岡崎的宇文兄弟大驚,他們沒想到這個岡崎居然在放下武器後,還在衣袖中藏着一把鋒利的匕首!兩人大怒,放下舉着的突擊步槍,抬腳就從山坡上方沖了下來!

此時小白已經與對手重合在一起,宇文兩人已經不敢開槍,索性提着突擊步槍沖了下來,憤怒地要衝到這個垃圾身前,掄起槍托砸死這個陰險狡詐的兔崽子!

就在岡崎向側面撲出、揚起匕首的瞬間,空中閃電般撲向岡崎的黑影處突然閃出一道寒光,“當”的一聲狠狠擊在了岡崎正在揚起的匕首上,緊跟着另一道寒光從橫着撲出的岡崎脖子上掠過,小白黝黑的身影在這瞬間已經撲到了岡崎的腦袋上,一聲凄厲的慘叫聲跟着響起!

正從山坡撲下的宇文兄弟看到下面的景象,提着突擊步槍就停下了腳步,瞪着暴怒的雙眼向坡下望去。MianHuaTang.la$棉、花‘糖’小‘說’

隨着那聲響徹在山間的凄厲喊聲,一片血柱突然從正在歪倒的岡崎頭頂噴出,而小白帶着紅光的身影已經閃電般向後面的萬林倒射了回來,轉眼之間已經落到了穩穩站在原地一動沒動的萬林肩頭。

岡崎粗壯的身子緩緩向昏暗的山坡倒去。暗淡的星光下,岡崎的脖子上已經洶湧地向上噴出了一股黑紅色的血柱,血柱帶着一陣“嘶嘶”的怪叫聲正向夜空中升起,緊跟着岡崎的身子“啪”地一聲重重摔倒在昏暗的山坡上。

暴怒的宇文兄弟抬腳走到萬林身邊,兩人望着倒在山坡上的小鬼子異口同聲地罵道:“王八蛋,早知道這小子如此狡詐,當時就應該給這小子一梭子!”兩人說著伸出右手,對着萬林肩頭的小白豎了豎大拇指,又同聲說道:“兄弟,幹得好,解氣!”

小白聽到宇文哥倆的讚賞聲,低頭看了一眼倒在遠處山坡上的岡崎,跟着咧開大嘴、豎起身後的大尾巴就向宇文兩人搖晃了幾下。

這時萬林的眼中也冒着一股熊熊的火焰,他盯着岡崎的屍體冷冷地說道:“這種喪心病狂的垃圾也想在臨死前跟我們交手,他確實不配!”說完,他扭身看着站在身邊的宇文兄弟說道:“把這小子的武器帶回去!”說完,大步向側面的小山村走去。

宇文兄弟聞聲走到前面山坡上,彎腰撿起岡崎扔掉的狙擊步槍、手槍和兩把匕首,宇文風望着手中剛才被小白一爪子拍飛的那把匕首,眼睛瞪得大大的對宇文雨驚叫道:“小白的指甲居然把這把精鋼匕首都砍出了缺口,它這指甲也太硬了!”

宇文雨拿着岡崎的狙擊步槍扭身望來,宇文風手中閃着寒光的匕首上已經出現了一道深深的缺口。

萬林三人大步走到依舊冒着火光的破院子中,成儒幾人正舉槍對着兩個圍牆邊的兩個黑影,萬林三人大步走到了成儒幾人身邊。

破房子屋頂冒出的火光將昏暗的院落映照得忽明忽暗,一簇簇火苗正從坍塌的屋頂上噴出,破院子周圍的圍牆邊站着一個個持槍對着四周的花豹隊員。

萬林和宇文兄弟站在成儒身邊凝神向前望去,這才看望牆邊一個黑影仰面倒在殘垣斷壁下,滿是彈殼的胸前正流淌着鮮血,一雙無神的眼睛正等着黑漆漆的夜空。

另一個人影坐靠圍牆下,胸前和手臂上也滿身鮮血,腰上纏着已經被血跡染紅的厚厚繃帶。此時他右手緊緊握着一把匕首,可匕首鋒利的刀尖卻頂在自己的心口處,一雙無神的眼睛正望着前面舉槍對着他的成儒幾人。

萬林站在成儒、張娃和風刀身邊,皺着眉頭打量着眼前之人,低聲問道:“怎麼回事?”成儒低聲回答道:“此人是被地上這小子背着衝出屋子的,前面這小子被我們當場擊。這小子本身有傷,現在又挨了幾槍,已經身受重傷。我們過里的時候,他已經放棄抵抗放下了手中的衝鋒槍和一顆手雷,可卻握着一把匕首對準了他自己的胸口。”

成儒說到這裡放下手中舉着的狙擊步槍,跟着說道:“我們見他放棄抵抗也就沒有開槍,這小子見到我們就喊着要見指揮官,所以我們正在等着你回來處理。”

萬林抬眼冷冷地看了一眼坐在圍牆下的小子,這小子身材十分瘦小,消瘦的臉上布滿了血跡和灰塵。他的兩隻小眼睛中有着一種絕望和渴求的神色,可眼中並沒對死亡的那種恐懼神色,緊緊握着匕首的手居然十分穩定。

萬林心中暗暗稱奇,在被一支支黑洞洞槍口瞄準的時候,這小子居然在身受重傷後還能有這樣冷靜的神色,顯然要比剛才見到的那個小鬼子狙擊手強多了。

他抬腳向前跨了一大步,望着對方冷冷地說道:“我是這次行動的指揮員,你有什麼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