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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混蛋!你......怎麼會是你?你是什麼時候進來的?”摔斷了牙齒的盧卡斯.德諾阿被雙零捲起的勁風吹的在在地上翻了好幾個跟頭,才停了下來,這一通罪受的,讓我差點認不出來這個十幾分鐘前還在光屏裡面和我咋呼的中年人:他的頭在翻滾之中磕破了,血流了滿臉,一臉的狼狽,那裡有一點大家族族長的模樣?要不是“雙零”的系統夠給力,自動給我翻找出了他的身份,我還真不敢相信這就是夏洛特的父親。

唉......還是無視他吧,這樣一臉血污,衣裝不整的中年人,要不是剛才我以肯普法的狀態和他做了一輪談判,我還真的不敢相信這傢伙是個瘋子——至少,他現在已經瘋了吧。其實這傢伙也挺可憐的,我和國內做了聯繫之後,才從上面那裡得知,他們德諾阿家族掌管法國的is生產研發的權利已經註定要被主家羅斯柴爾德派遣別的分家給替代了,縱使是保留德諾阿財團這個名字,卻也不會和他有任何關聯,下場......恕我見識淺薄,實在是猜不出來會是什麼樣子......

轉過身去,掃描了一下關着夏洛特的房間,確定她在裡面的位置離門比較遠,我便抽出gn實體劍來順着門框劃拉了一圈,足有三十多公分厚的金屬門在gn實體劍的切割之下就像一塊麵餅一樣被切開,然後眼見着被切下來的門要往裡面倒,我便順手抓住,然後拽了出來,一把扔向我來的方向,過手之後被系統稱量出來足有將近三百公斤的金屬門“呼啦”一下飛了出去,“乓”的一聲悶響砸在地上,然後“吱吱吱吱”的冒着火花滑出老遠。

被gn實體劍破門聲吸引的夏洛特一看到是我駕駛着“雙零”出現在門口,當時還呆了一下,然後才一臉驚喜的喊道:“陽——!!!”接着便向我奔來,卻又只是跑了幾步就停了下來,臉上帶着驚喜哀怨懷念還有一分怯意,站在我面前,手半伸出來,眼神散亂,欲言又止。

其實我們分開只不過二十小時不到的時間,但是夏洛特的臉色卻已經變得蒼白的不成樣子,我實在是難以想象她究竟經歷了什麼苦痛,能讓她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變得如此的憔悴——也許,我應該明白,方才她的父親說的那些話對於這個柔弱的女孩是多麼大的打擊,也許她曾經對於自己的生父有過那麼一絲的幻想,幻想着有朝一日自己能夠分得這個吝嗇的男人一絲絲的親情,她也許曾經以自己的少女情懷去揣測,揣測着自己的父母當年是怎樣浪漫的歡愛,只是,一切都是那樣殘酷的瞬間破滅,那個男人親口讓她知道了那罪惡黑暗的事實,血緣親情在利益金錢面前碰的粉碎,一直委曲求全的女孩成為了徹底的孤兒。

我操作着“雙零”上前兩步,走到她的面前,彎下腰,機械臂組件瞬間化作粒子消失,讓我伸出了我自己的手,抓起了她的小手,說道:“夏洛特,我來接你了。”

夏洛特的手依舊是那麼柔軟,卻少了一份暖意,她看了看我,又越過我看了看被破開的門——那裡,是她那面容猶如野獸一般猙獰的父親——眼中升起了一團霧氣,“陽,我......我......”

“跟我走吧,我們離開這個鬼地方,一起回去吧。”

“......嗯!”夏洛特的眼淚灑了下來,讓我輕輕的伸手擦了去。

被我堵在門外的盧卡斯.德諾阿聲嘶力竭的咆哮被我自動過濾了出去,縱使這貨瘋狂的拿腳朝着“雙零”狂踹,卻也只是猶如擋在車輪前的螳螂一般,連粒子障壁都不能動搖分毫,若非設計之中的粒子障壁對於這種低速衝擊的反應是消解衝量的模式,這傢伙的腳早就報廢了,只要有那麼一點想法,塞克繆系統讀取之後就會給粒子障壁下達動量反彈的指令,將這傢伙的腳直接砸飛,雖然剛才在上面聽見這貨暴露出那副鬼畜鬼父的嘴臉時我當真很想把他給碾碎,只是,一時的頭腦發熱過後,我還是冷靜了下來——話誰都會說,能不能做到才是關鍵,無論這貨的表現有多麼惡劣,現在還是被我先一步奪回了夏洛特,就把他的那些話當做狗吠也好,讓他活着去感受失去的痛苦可比碾死他一了百了的強多了。

雖然之前變身肯普法操作着“再生”一路碾壓進來,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阻擋,但是現在我已經變回了元身,不能當著別人的面再變一回,萬一出現什麼狀況也就只能以現在的身份去應對,因此,“雙零”的存在是必要的,我可不會去做下機再走的腦殘事情,自然是讓夏洛特一起登上“雙零”和我共乘,然後就這麼出去了。

那麼,該如何讓夏洛特搭乘上“雙零”,這個問題有誰考慮過沒有?

uh這種東西也終究是個機動裝甲外骨骼,不是ms那種有着巨大駕駛空間的東西,它的構件也只是人的四肢不同幅度上的延伸,還要受各種其他構件的限制,但是這種玩意在裝備之後比起人而言個頭也沒有大多少,設計出來一向只是單人操作的,那裡還有提供給第二個人搭乘的地方?一般而言,要搭載第二個人,要麼是讓她坐肩膀上——很多的is和uh的這個位置都設計了一個浮游構件,夠讓人坐在上面——但是問題是沒有什麼地方可抓住來穩定身子,速度一快起來就算是有能量障壁擋風也一樣會摔下去,除非這位乘客的輕功夠高;要麼是騎在駕駛員脖子上,這倒是個不錯的選擇,起碼比坐在肩部的浮游構件上面強,問題是最可能作為乘客把手的駕駛員的腦袋會遭罪,而且實際上也是容易在高速運動之中掉下去——無論是is還是uh,慣性穩定類的系統的針對對象永遠是駕駛員,乘客可是完全沒有系統的安全保障;其實像是公主抱這種方式倒是一個十分流行的好用方式,對於現在我和夏洛特這種情況而言也是很合用,但是問題是我不知道回頭出去的時候會不會再遇上擋路的傢伙,那個時候可就抽不出手了——至於把夏洛特放下來讓我先去開路?這種情節好像是個flag,我可不想去冒險吶;那麼,就讓我把一隻機械臂作為座椅,兜住夏洛克的屁股,讓她再抱着我的脖子,這種像是身材巨大的兄貴單手攜帶小蘿莉的方式,才是一種做了各種綜合考慮之後的乘客攜帶方法。讓夏洛特踩着我的後背把我和“雙零”當成踏板的行動方式,那是普通青年和文藝青年都不會有的想法,還不如讓她坐在肩膀上呢。

所以在我重新裝着了機械臂之後,便操縱着“雙零”蹲下,伸出左臂向著夏洛特的腿摟過去,夏洛特的身手比起我可要好多了,像只小兔子一樣輕輕鬆鬆的就跳了上來,坐在機械臂上,然後扶了一下“雙零”的肩膀——“雙零”的肩部組件可不是浮游型的,而是直接銜接在我的肩膀上的那種設計——再摟上了我的脖子。動作很自然很大方,但是臉蛋卻是帶着緋紅,兩隻手抱在一塊之後也在做着各種各樣的小動作,顯然她的心理可沒有她的動作這麼自然,而我也後悔了——剛才在彎腰讓她上來的時候,我擔心胸部裝甲的那個斜角一樣的綜合電子戰電線會戳到她,所以提前把前面的胸部組件給解除了,這樣一來,夏洛特的胳膊抱住我的脖子之後便有了足夠的空間,不會像是連着胸部組件一起抱住之後要貼在我身上,錯過了一個好機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