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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又是數日。

這一夜,衛無忌用過晚飯,剛剛回到卧室,正準備出去繼續修鍊御劍飛空之術時,突然,懷中的傳訊石起了異動。

當時,他便將之取了出來,法力一抹,上面立時間顯現出了王后的面容。

“無忌公子,明日便是一月之期了,你想好了應對之策沒有。這件事兒,後面還有東夷王軻比能在盯着呢!”王后當先開口問道。

“放心,我心中已有計較!”此事干係到他還能不能繼續留在藏空山,他自然是上心無比,早就有所準備。

“如此就好,那我就不打擾了!”

華宮中,掛斷了聯繫的王后,面上頗有失望之色。她當初提出一月之期時,便是在埋引子,希望在今日再送上一份兒人情,哪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凡人鑄法器這種難題,衛無忌也能找出應對之策。

這邊兒,衛無忌自然不了解王后的心理變化,見得王后如此關心,感動雖不至於,但也記在了心裡,暗暗定下決心,以後找機會一定加以回報。

一夜練習不表。

翌日一早,還是衛無忌的那位老熟人,帶着軍士,用虎車來接他。衛無忌坐上之後,很快便再次來到了華宮。

他進入大殿之時,發現馮旭和羅同都已在座,兩人都用輕蔑無比的眼神掃了他一眼。顯然,二人是根本不相信衛無忌能有辦法造出堪比法器的兵器來,來此,就是為了看笑話的。

對此,衛無忌渾不理會,徑自來到王后身前三丈之地,行了一禮後,道,“王后娘娘召我前來,想必是為了飛鳳劍之事。於此,我已有所得,現在就可以告知娘娘,只是,娘娘若是想要劍,卻還需等待三年。”

“三年?”王后昨夜就對衛無忌如何應對分外好奇,今日聞得如此,也不免以為其是在借故推脫,心中暗道,“這借口也不怎麼樣嘛!”

王后只是淡淡的表示出了疑問,那羅同卻是直接跳出來質疑了:“三年?質子別不是根本就沒有辦法,想要拖延吧!這個時間可真是妙,到時候,誰知道質子還在不在東夷呢?若是質子到時候被瀘州贖了回去,王后娘娘的劍又找誰要去?”

“羅兄,且先坐下,我們聽了無忌公子的方法,再發表意見也不遲啊!”馮旭到底大家出身,心機深了許多。

“馮祭祀所言不錯,論斷不可這麼早就下,還是先聽聽無忌公子所言之法再說!”王后這時也接口道,“無忌公子請坐吧!”

王后為衛無忌安排的座位在另一邊,恰好與馮旭相對。衛無忌毫不客氣的坐下之後,朝王后一拱手,道,“我這些時日觀看兩位祭祀煉製法器,卻是頗有所得,我認為,法器之所以強大,其核心,並不在其附加的法術,也不再其本身的質地,而在於其通靈。

正所謂神兵自有靈性!我以前所鑄造的先天兵器,其實在本身的質地上,已經不必尋常的法器差多少了,但其不能稱之為神兵,正是因為缺失了靈性。這種靈性,各位祭祀大人卻是可以通過刻錄陣法,交感天地而獲得,但我們尋常鑄劍師卻不行。

所以,就要另闢蹊徑!”

“那無忌公子所謂的蹊徑又是什麼呢?”這次,卻是馮旭發問了。

衛無忌淡淡一笑,道,“養!我準備先打造一隻劍胚,然後每日將之抱在懷中,吃飯、睡覺也不或離,不停的將自己的精氣神灌注其中,如是三年。開鋒之時,再以大量的靈獸之血激發。

此法,乃是我綜合了過往的鑄劍大宗師的做法而想,料來必可成功!”

“聽起來倒也有些道理,三年一神兵,倒也不是不能等。只是這樣一來,神兵之鍛造,似乎又顯得太過簡單了,如此豈不是可以量產了嗎?”王后開口道。

衛無忌搖了搖頭,道,“不然,堅持二字說來簡單,做起來卻非常難!或許,以前也有人想過此法,但是不能堅持,一切都是枉然!鑄劍大宗師,莫不為劍成痴,是真心想要鑄造出一件神鋒,方才能夠成功。這樣的人,其實並不多。”

“這麼說,質子也是為劍成痴之人了?”祭祀羅同再度跳出來道。

“我也不是!”衛無忌搖了搖頭。

“這麼說,質子是在戲弄王后了?”羅同聞此,忙不迭的道。

“這倒不是,我願置之死地而後生!”衛無忌淡淡的回道。

“怎麼講?”王后問道。

“我願和兩位祭祀立下生死賭約,神兵三年必成!如若不成,我願自殺以謝!而且,我還可在死前寫下遺書,說明此事,到時候,贖金照付不誤。但如果成功了,兩位祭祀大人,同樣也要自裁。”

說到這兒,衛無忌淡淡一笑,望向了馮旭和羅同,“只是不知道,兩位祭祀大人,有沒有這個膽量與我賭上一回?”

此言一出,在場之人,盡皆震動。

這時,一直穩坐釣魚台的馮旭,心中也止不住的暗贊衛無忌好算計。縱然是知道那種方法並不太靠譜的他,也不敢開口應下這個賭約。只不過,他若不應下,卻是擔心衛無忌有託辭的借口。他自然不願意讓衛無忌輕鬆過關。

心思轉動,剎那間,馮旭便定下了主意,“只能犧牲羅同了!”當下,他霍然起身,朝王后一拱手,道,“王后,我覺得此賭約可行,只是,無忌公子一人,卻想要換我們兩條命,未免不夠公平,我覺得,有羅祭祀一人,也就足夠了。”

此言出口,殿中諸人又是一次震動。尤其是那羅同,沒想到自己居然就這麼被拋棄了,當時止不住滿心的怨毒,面目扭曲,望向馮旭的目光,更是陰狠之極,有如實質。

不過,決心已下的馮旭,卻是渾然不覺。

王后見此,心中當時想到,“此不正是挑撥小家族與馮家之間關係的契機!”立時間,開口問道,“羅祭祀可有膽量與無忌公子一賭?”

這句話,一下子將羅同逼至了死角兒,面部肌肉抽搐了幾下,他勉勵壓下了心中的情緒,開口道,“當然!”

“好,那就這麼定了!”王后一拍手,道,“婉兒,取筆墨紙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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