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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凡擺脫圍攻,一舉衝破攔截,局面一下子變成一人的夾擊之勢。

在一幫士兵大驚失色之下的時候,被圍攻多時挨了不少拳頭怒氣正處於盛極狀態的魯斯,先後逮住了兩名士兵,在一陣鐵拳暴打之下直接暈死過去。

那可是貨真假實的鐵拳,魯斯的左手戴上了一凡丟過去的軍用格鬥手套,拳頭表面覆蓋了一層堅固的金屬。

暴打過程中,那骨骼折斷聲清晰可聞,如爆竹般連續響起,顯然魯斯早已經氣瘋了,下手再沒有分寸。

此時,圍觀的現場一片寂靜,眼前狀況已經處於失控邊緣,被一凡打暈過去的還好說,但被魯斯逮着暴打的眼看着就有性命之危。

只見其中一名士兵胸骨早已經折斷塌陷,但魯斯的拳頭仍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顯然這名士兵讓他特別憎恨,估計魯斯在他手上受了不少屈辱。

而被打慘的士兵很不幸地意識還保持着清醒狀態,有時候強健的身體素質也不見得是一件好事,只見他兩眼無神,不住的從口中嘔血,嘴巴大張,顯然想說什麼,或者叫喊之類,但卻發不出半點聲音,連最簡單的呻吟也做不到,更不要說求饒或者喊救命之類。

場中,醉酒軍官十多名手下當中,還有戰力的只剩下可憐的三人。

其中兩名是被一凡以準確無比的腳法踢飛出休息區,直接飛到地商場的中心廣場。中心廣場就像一個特大號天井,四周毫無借力點,只能靠腳下那微型噴射裝置以極其緩慢的速度飛回休息區,也正因為如此,才得以保持完整之軀。

最後還有一名是負責圍毆魯斯的五名士兵之一,五名士兵中有兩名上前攔截一凡,現在已經成了重傷病患,而另外兩名都栽在魯斯手上,一名已經昏厥。而另外一名正被暴打當中,處於瀕死狀態。

他見同伴傷的傷,殘的殘,早已經膽怯。特別是看到在魯斯手上慘遭蹂躪的同伴,身體早已經開始發軟,但卻又不敢逃,因為他的艦長。他的長官還在旁邊看着。

他們這夥人雖然是正規軍人,但不是真正地護衛,只能算是跟在艦長身旁的紅人,準確來說應該算是技術人員。他們入伍的時候曾經學過幾手打鬥功夫,但卻見不得人,或者早已經全部還給了教官。

人多勢眾或許是他們唯一壯膽的東西。但很可惜。現在這種優勢已經蕩然無存。更加不可能保持早前那種兇狠地氣勢,因為對手明顯比他們更加兇殘。看着同伴的慘烈遭遇,醉酒鬧事的軍官所倖存下來的打手早已經嚇得肝膽俱裂,抱着這種心態,更不可能是殺氣騰騰地兩人對手。

一凡看着魯斯身旁不遠處的一名完整無缺的士兵,見對方躊躇不前,當下也不客氣,直接殺了過去,看着對方擊來那柔弱無力的拳頭,他不躲不閃,右手一記下勾拳直接打在對方下巴,後發先至。

“咔嚓咯落”聲響傳出,也不知道是牙齒被打碎,還是下巴被打裂,或者兩者兼而有之。

對方地拳頭幾乎在同一時間擊落一凡身上,但看一凡身體連晃也不晃一下可以知道,這記拳頭到底是多麼的軟弱,但他已經值得驕傲,直至此時,他還是第一個摸到一凡衣服的人。

一凡並沒有因為對方這種類似放棄抵抗地狀態而手下留情,左腳半隻腳掌踩在腳下桌子地左側邊緣,這是他一早預定地落腳點,同時右腳飛起橫掃,正中那名被重擊下巴仰臉翻騰的士兵腰間。

那名士兵意識早已經開始模糊,整個身體處於毫無防禦狀態,中腳後地身體如同出膛炮彈,重重地砸向不遠處的桌椅,背部重重地撞在桌緣上,一口血水狂噴而出,這血水也不知道是因為下巴先前被打了一拳的原故,還是撞在桌上再次受到重創從胃中反吐而來,這一口鮮血吐出,他再也支持不住,雙目緊閉,身體不見有絲毫動彈。

圍觀的眾人見一凡和魯斯兩人在得勝後下手還如此狠辣,背後都不禁吹起一股寒意,不知不覺間已經驚出一身冷汗。

一凡知道,這場打鬥發展到了目前這種情況,已經不可能再善了,既然已經將這條癩狗打進溝渠,那就一口氣將這頭落水狗打沉,不給對方絲毫掙扎翻身的機會。

他雖然這麼想着

手還是有一定分寸,見到魯斯還在對着那名已經奄奄拳打腳踢,立即上前拉住他。

雖然眼下醫學昌明,但要是真的鬧出了人命,情節可就嚴重得多,不能再當成一般的打架鬥毆,醉酒鬧事處理。

打鬥過後,殘留在空氣中懸浮的紅色血珠,在由上而下的空氣對流系統作用之下,緩緩落在地上的換氣槽內。

一凡看着躺在地上被魯斯打得暈死過去的士兵,事實上他並非真正的躺在地上,跟地面還留有一定距離,他彎腰半蹲伸手按在對方頸上動脈,發現還有微弱的脈搏跳動,這才稍微鬆了口氣。

魯斯見一凡明顯鬆了一口氣的動作,也隨着長長吐了一口大氣。

他已經從剛才的躁動中恢復過來,在對抗蟲族的時候,沒有在蟲族攻擊當中沒死掉,反而死在自己人的打鬥當中,那真是最窩囊的死法。

就在兩人各自鬆一口氣的時候,四周突然響起了一片刺耳的尖叫聲,兩人被當場嚇了一大跳。

那是上百名女生的齊聲尖叫,氣勢驚人自不用說,聲音中充斥着的緊張、驚慌、惶恐等諸多情緒才是讓兩人驚愕的主要原因。

除了女生們的尖叫聲,裡頭還夾雜了圍觀士兵的示警和喝止聲,那種緊張的氣氛幾乎是撲面而來,能夠讓一直保持看戲心態的士兵產生如此激烈的情緒,想必絕不是小事。

一凡和魯斯兩人立即警覺,他們兩人專註腳邊重傷的士兵生死狀況的時候,竟然完全忘記了對方還有戰力,而且都在兩人背後,那個帶隊的醉酒軍官和兩名被一凡踢飛的士兵,打鬥還未真正結束。

尖叫聲剛起,兩人不自覺地感到背後一陣發冷,並且立即做出反應。

一凡右手邊的魯斯,身體立即朝反方向橫移,雙手護胸,同時急速左旋體轉身,先做出閃避防禦動作,才開始察看身後狀況,一流的反應。

反觀一凡,他跟魯斯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做出動作,同樣沒有立即轉身,不同的是,他半蹲的身體突然發力前沖,在這個時候他才右轉身察看身後的情況。

在這一刻鐘,他的耳朵根本聽不清楚四周在叫嚷什麼,只聽到一片嗡嗡的吵雜聲響,他此時已經將全部注意力都放在身後,都集中到雙眼。

他才剛轉身,只見以那名醉酒軍官為首的殘存三人組,手上都捏着一柄明晃晃的餐刀。

這裡是客人休息區,桌面都擺放着各式的食品,餐刀可算是就容易搞到手的兇器。

他們心裡顯然清楚知道,赤手空拳絕對不可能是眼前兩人的對手,而一凡和魯斯兩人手上都有武器,一隻軍用格鬥手套,心下自然不平衡,當然,像他們這種人早已經將早前依仗人數優勢,以多欺少的事情忘記得一乾二淨。

但主動使用利器,已經遠超鬥毆允許的範疇,這已經是抱着一種殺人的心態的外在表現,問題進一步激化升級。

而更嚴重的問題是,這次撲上來的三人都沖向了一凡。

他們的初衷倒未必是針對一凡,造成這種結果完全是因為站位的問題,被一凡踢飛的兩名士兵,剛好身處一凡的右翼和右前翼,而那名醉酒軍官剛好身處他的正面,三人以三個不同的方向同時撲向了他。

一凡在聽到示警後的突然前沖,打亂了右翼和右前翼兩人的攻擊路線,但對方顯然也是到了拚命的時候,精神力高度集中之下,使他們做出了出乎意料漂亮的合擊配合。

一凡右翼的士兵在右前翼的同伴身上猛力一蹬,身體突然改變了方向,仍然跟醉酒鬧事的軍官保持一個較小角度對他形成夾擊之勢。

從兩人氣勢洶洶的表情,滿眼殺氣的模樣,傻的都知道,他們手上的利刃顯然不是用來嚇唬人那麼簡單,而是真的想要舔血,連番受損,感覺無比屈辱的他們,心生殺意,已經不顧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