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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和魯斯兩人的出色表現,立即贏來了一片喝彩聲,幫女同學自然是叫嚷得最賣力的成員之一,而一旁圍觀的士兵在掌聲方面也是毫不吝嗇,他們的立場是完全中立,並不會因為同為士兵被揍,而心情有所偏袒。

魯斯和一凡兩人所表現出來的風格各不相同,魯斯屬於硬朗型打法,而一凡則屬於敏捷型。

這裡可是宇宙,微重力空間,出手講求的是一擊必中,如果在出手前已經被對方看破,又或者落空,勢必會招來暴風驟雨般的反擊,需要背負的後果可是相當嚴重。

一凡擁有異於常人的動態視力,在視力測試中,他的眼睛能夠輕易分辨出,一個棒球大小以每秒二十轉高速旋轉的物體上面印着的花紋。

憑藉如此出色的視力,他在打鬥過程中能夠輕易看穿了對方攻擊路線和手法,對方身體上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不能夠逃過他雙眼的追蹤,這麼一來,不管是躲閃,防禦,還是反擊都佔盡先機,立於不敗之地。

而他選用的正是防守突擊手法,這種戰術最能夠發揮他雙眼的優勢,趁對方擊空,身體失去平衡又毫無借力的時候,突然出手反攻,扳轉對方手臂,利用手臂關節的脆弱,從容地強行地將對方手臂折斷或打落手臼。

以此解除對方武裝,是最輕鬆的做法,否則在缺少重力的情況下,拳頭根本用不上力道。想赤手空拳地將一個體格強壯地士兵打暈打死,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無重力地狀態。其實跟潛水時的感覺相近,在水裡頭扭打,已經是一件相當困難的事情,而在宇宙當中條件更加苛刻,在水面還能夠藉助水的阻力,但在宇宙艦船當中,想從空氣當中借力只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一凡成為軍人將近半年時間。他是在博士曼努埃爾的幫助下直接成為軍人,但後來軍方卻要求他重新進行入伍的基礎訓練,這是每一名軍人都必須進行地軍訓,不管是文職還是武職,算是走走形式,並不是特種部隊的訓練。要求並不高。

但負責培訓的卻都是伽藍一流的軍官,其中徒手搏擊也是必修課程,不論男女。

一凡就這樣在伽藍軍校參加了專業的訓練,而他從伽藍軍校滿師畢業後,上交軍方的成績單,可不是及格或者過關那樣簡單,而是所有項目全部以優異地成績通過。

這也正是他沒有實戰經驗,卻被軍方推薦參加了新天地地下城援救任務的原因之一,而最後能夠在那滿布殭屍和大蟲的地下城存活下來的有力保障。

在一般學校學到的東西有絕大部分不見得在日常生活中能夠起到作用,但在軍校學到的東西卻不同。都是一些具有絕對實用性的知識。

一凡在軍校由始至終都在努力學習能夠接觸到的一切具有實用性的技能。他當時已經認識到自己已經是一名職業軍人,危險也就成了代名詞。常伴左右。在訓練期間,他表現得異常賣力。結果在後來屢次危險當中幫助他化險為夷。

軍隊在入伍訓練教導的都是保命技巧,而非什麼高深知識,只要有恆心,有耐力就一定能夠獲得相應地回報,而他當時已經具備了一定地能力,自從自殺式炸彈襲擊受傷出院,他便逐漸發現,身體越來越好,正如博士曼努埃爾所說的那樣,他已經脫胎換骨。

一凡和魯斯兩人輕鬆幹掉衝上前地四名士兵,聽着四周地喝彩歡呼聲,更多的為恐天下不亂地起鬨聲,兩人並沒有任何高興的時間,因為醉酒中年軍官還有十一名手下,而他們此時已經排眾而出,隨時準備衝上前來。

一凡從身上摸出一對武術格鬥手套,將左手手套丟給旁邊的魯斯,而他自己已經將右手手套緩緩戴上。

圍觀的“群眾”見一凡摸出了“兇器”,吵雜的聲音一下子便安靜了下來,知道下面將會有一場更加激烈的拚鬥,不過倒是沒有人說什麼,畢竟他們兩人即將要面對數倍於己方的敵人圍攻,誰也知道那一邊是無恥。

不過使用“兇器”的話,將會使得問題進一步升級,如果對方也拿出武器,結果始終對一凡和魯斯兩人不利。

但對方見一凡摸出格鬥手套都愣了愣,顯然沒料到會有人隨身攜帶那種東西,現在可是在宇宙當中跟大蟲在戰鬥,格鬥手套基本上是毫無用處的物品。

一凡看着對方錯愕的神情,嘴角微微一笑,他早料到對方身上不可能會有這種東西,這個啞巴虧他們是吃定了。

他從不擔心因此激怒對方,他和魯斯已經將對方四人打成重傷,相信不管對方身上有沒有帶武器,對他們兩人都絕對不會手軟,從結果上來看都是一樣。

而且他已經看出來,醉酒軍官這堆手下都是文職,雖然體格不

都是一幫雜碎,沒有多少打鬥經驗,姿勢是不錯,但是另外一回事,讓他們駕駛戰艦打仗或許不錯,但打架的話可就差得遠。

特別是他們現在面對的是像一凡和魯斯這種出色的機甲駕駛員,那一個不是動作靈活,反應敏捷之輩,打架除了依靠技巧和力量外,還必需有一股狠勁,而每時每刻都在面對死亡的威脅的機甲駕駛員,連死也不怕,難度還會害怕一隻拳頭,打一開始,雙方的心境已經不在同一趕跑線上。

一凡和魯斯兩人早已經是亡命徒之列,跟呆在艦船上打仗的士兵,在氣勢上面完全不在一個檔次,從兩人身上透出來的是一股山不動的沉穩氣勢。

戰艦之上,除了專業格鬥士兵外,就數機甲駕駛員武力最高。

一凡和魯斯兩人才剛戴好手套,醉酒軍官剩下的一十一個士兵沒敢再隨便分兵讓對方逐一擊破,而是同時朝兩人一涌而上。

對方那勢頭,已經將最初捉襲擊軍官的妹妹艾米莉的目的給忘記得一乾二淨,完全是抱着一副為同僚報仇雪恨的心態。

面對衝過來的大批敵人,一凡和魯斯這次沒有再散開。

魯斯雙腳用力在桌緣重重一蹬,已經撲向左翼最邊上的一名士兵,而後動的一凡卻是尾隨其後,將魯斯的右側保護起來。

魯斯微微一愣,他本以為一凡會向右翼衝去,沒想到會跟着他一起夾擊,但他微微一想便已經明白一凡的用意,就算兩人分開來,也需要同時面對五到六名敵人,但兩人同時撲向一個方向,起碼搶個先手,至少能夠將一兩個敵人先行干趴。

兩邊的人馬一動,場面瞬間便混亂起來,打鬥聲已經完全淹沒在觀眾的喊叫聲當中。

現場是一片休息區,場地上固定有大量桌椅,而兩邊的人馬都是以腳蹬在桌緣和椅背上為借力點,每一次發力撲擊,都需要注意下一個落腳點和身體在空中飛行的線路,特別是腿上用力都需要小心謹慎,否則腳尖飛離桌面高度,那將會是一飛衝天,不上不下的結局。

若想再次回到打鬥場地,可就需要花費大量時間,每人腳上所穿的鞋都裝有一個小小的噴射裝置,裡頭裝着的都是液態氧等高壓液體,但那種小型噴射裝置能夠提供的動力十分有限,那些可不是機甲的推進器,想要在瞬息萬變的打鬥場中用作打鬥時身體的移動簡直是大笑話。

打鬥現場戰況異常激烈,人影綽綽,但卻不時爆出哄堂大笑,主要原因是,一凡已經將不少沖近身旁的士兵逐一踢上半空,到處飄蕩,像踢氣球一般簡單。

一凡在對方蹬桌椅衝過來的時候已經完全看穿對方的線路,這已經不單純是動態視覺,而是空間立體位置感,這個基本上是每一名機甲駕駛員都必須具備的能力。

空間立體位置感,是一種對兩者間的距離,位置,相對速度等數據進行瞬間判斷的能力,有一些機甲機師擅長遠程射擊,卻不能夠進行近身格鬥,這正是空間位置感不足造成。

機甲近身格鬥技術,當兩者之間距離十分接近,在雙方機體都在高速運動的時候,不可能有時間去觀察機甲雷達顯示的速度距離等各項數值,然後在腦中緩慢計算處理,這一切都需要在大腦在百分秒內根據雙眼回饋的信息瞬間判斷完成,繼而做出反應,否則就只有被對方斬殺的命運。

而正是因為種種苛刻的條件限制,誕生一名出色駕駛員的機率相當低下。

一凡正是擁有能夠挑戰人類極限駕駛能力的人,而魯斯,他接觸機甲的時間並不長,如果接受一系列專業訓練,也絕對是一個一流的機甲好手。

在無重力的環境下,跟這兩人動手過招,可不是一件輕鬆愉快的事情,因為在這兩人眼中,你的所有動作都是清晰無比地逐在呈現,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兩人不懼怕任何的挑戰,就像拳擊比賽,當一方能夠完全看穿對手的出拳,那麼這場比賽已經提前結束,這就是實力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