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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凡臨時居住的木屋上面新近立了一根天線,那是他不久前才裝上去的信號放大器,天線本來是偵察用小型飛機的一個附件,作用是對信號進行中轉和增強,主要用來對偵察機進行實時發送指令和數據回輸。

但由於這裡同樣受到不明因素干擾,電信號傳送距離十分有限,用來控制遠在數百上千公里開外的偵察機,簡直是扯談,但用作寰城內通信中轉卻是勝任有餘,這裡不同於森林,沒多少障礙物。

一凡正是利用它才能夠跟遠在祭殿遊玩的艾米莉進行通信。

是夜,艾米莉還真如他之前所說的那樣,一直在外頭晃到夜幕降臨才捨得回來。

一凡靠坐在床上,手中腕錶亮着,正在反覆觀看研究墜毀的飛船圖像。

他抬頭看了眼艾米莉,問道:“事情怎麼樣?”

艾米莉豎起拇指,得意地道:“你也不看是誰出馬!”

祭殿中,針對一凡他們兩個外來客而舉行的會議照常進行,雖然這幾天一凡他們表現平靜,但是每晚的會議已經成了例會。

權僧黎堅道:“前段時間,恐龍大規模來襲,想必大家都見識過客人的能耐,就算沒有親眼所見,也應該聽說了我們的客人憑一己之力將恐龍群趕走的事情!”

武僧段刀冷笑道:“所以你就怕了,打算將他們奉為上賓對不對?他們手上拿的東西雖然厲害,但未必就能夠對付得了我手上的斷岩刀。”

黎堅沒有理會在旁邊冷言冷語地段刀。沉聲繼續道:“所以對於客人們地處理。我們應該更加謹慎,他們的同伴如果想征服我們,或許只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而我們想必毫無還手之力。”

段刀聲粗膽壯地道:“他們要是來了,我們就跟他們拼個你死我活。要想奴役我們,門都沒有,我們寰城沒有貪生怕死之人,他們有膽來,就讓他們嘗嘗我們的怒火。”

黎堅冷冷地道:“你難道認為我就怕死么,有的時候無知還真是一種幸福,你難道就這麼希望看到寰城死得一個不剩?我就怕到時你拼了老命卻連他們地毛都摸不到半條。當你轉過頭來的時候。寰城已經在一片烈焰血海當中灰飛煙滅。”

在段刀的冷哼聲中,黎堅繼續道:“我們現在正面臨一個抉擇,只要走錯一步,我們將萬劫不復,更糟糕的是,或許留給我們的所有選擇,對我們來說都是不願意接受的結果,但我還是希望,希望我們能夠走上一條對我們最為有利的道路上面去。”

黎堅地話。讓在場所有人都沉默了下去,包括一直跟他作對地段刀,這次也沒有從旁出言嘲諷。

黎堅看着北方位,前排居中而坐的大主祭,神情無比恭敬地問道:“大主祭大人。不知道您最近有沒有什麼預示。你們信祭師從很久以前就一直為在黑暗中摸索的我們指點路途,我們遷徙至此。在此安居,在此繁衍,以至壯大,一切都是出於你們的預示,你們還賜與我們力量,有了靈魂石,我們度過一次又一次艱難險阻;然而,我們一族再一次在前路中感到迷茫,再次需要你們偉大的力量指引!”

議事大殿中,隨着黎堅的話結束便陷入了深深的沉寂當中,眾人臉上的神情就像在期待着什麼。

但大主祭並沒有說話,雙眼依然是半開半合,只露出一絲餘光,就像在打瞌睡。

良久,大主祭左手邊那個中年婦人信僧主祭打破沉默道:“大主祭已經為了此事進行了問卜,可惜一直沒有結果,但我們同樣沒有感應到災厄降臨的前兆。”

她地話聲落下後,大殿重歸於寂靜,所有人都在思考主祭話中的含義。

木屋中,一凡也在同一時間摘下了頭盔,他旁邊的艾米莉也從耳朵上取下一個小巧別緻的耳塞。

兩人相互對望了一眼,都覺得問題無比棘手,兩人此時正靠着木製牆壁並排坐在床上。

剛才大殿中的對話一字不落地全部被他們兩人竊聽,艾米莉跟秦瑤到祭殿可不是真地為了遊玩,而是為了放置偷聽器。

偷聽器地來源正是偵察用小型飛機的附屬品之一,包括艾米莉從耳中取下地聽筒,都是一凡在裝載偵察用小型飛機的鐵箱中發現。

本來是需要用偵察機在大殿上空盤旋接收信號再傳回來,但現在已經省下了這麻煩,那個金字塔就近在眼前,藉助他在屋頂上裝的放大器已經能夠清晰接收到信號。

艾米莉沉吟道:“我們是不是應該跟他們說清楚,我們絲毫沒有奴役他們的意思?”

“你說什麼也沒有用!”一凡搖了搖頭道,“他們又怎麼可能輕易便相信你的話!”

一凡皺着眉頭道:“更何況,他們的擔心並非多餘,就算我們沒有這個意思,但不代表別人就沒有,我們要是成功回到天壇,這個惑星將會完全暴露在天壇甸園所有人的視線之內,某些別有用心的人說不定就會在我們之後迅速造訪這裡,像這裡的特產,相信很多人會非常感興趣!”

“你指的是靈魂石?”艾米莉點了點頭道,“如果被石頭選中,等於能夠使用能力,也就成了異類的感恩者,確是非常吸引人,應該會有不少人想來試試運氣。”

“我的大小姐,你的想法實在太天真了,”一凡笑着搖頭道,“這裡技術落後,能夠搜獲到的靈魂石數量極之有限,所以能夠跟靈魂石產生同鳴的人比率才這麼低下。如果換了是我們來採集。由我們來搜捕獵物,相信能夠收集到地靈魂石數量絕對驚人,有了數量龐大地靈魂石作為後盾,到時想必就不是試試運氣了!”

“至於這裡的人,他們技術落後。沒有對抗外敵的手段,思維也太過單純,就像活在世外桃源中,對外面的事情沒有任何了解,結果只會被別人隨意奴役,這裡的男子、女子、小孩都逃不過這種命運!”

他一邊說,一邊撫摸着靠在他懷中已經熟睡過去地凌音。抬頭望向旁邊的艾米莉道:“你說是不是?這裡就有一個很好的例子。”

艾米莉看着凌音。不得不點了點頭。

這幾天以來,凌音的表現非常好,但好得實在有點過了份,基本上已經成了一凡手中的玩具,一凡說一,她從不說二,一凡說什麼,她便做什麼,從不過問對與錯。也不會問為什麼,更加不曉得反抗為何物。

一凡將懷中的小美人緊了緊道:“不要說別人,現在就連我都在想是不是應該趁機多拐騙幾個美女回去,這裡天然美女還真不少,既聽話。又乖巧。簡直是極品,自從跟于飛和段坤兩人比武后。我發現不時有美女向我拋媚眼,特別是幾天前,我丟手雷將恐龍群驚走後,每當在外面走動的時候,向我拋媚眼地美女好像變得比以前更加多了,還是不加掩飾那種!”

他摸着自己地臉不禁得意地道:“結果我現在沒有什麼事情都不敢到外面閑晃,免得引起什麼混亂,這麼受女人歡迎還是頭一次,這裡真是男人的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