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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只差了些許而已。臭小子。兩日之後,這慕容倩便是你最後一名對手了。為師可得給你說清楚,兩日之後就算你豁出去也要‘辣手摧花’的。否則......嘿嘿嘿!”張烈嘿笑兩聲,當即袖袍一抖,周身之外的銀色光幕便忽明忽暗兩下的消失無蹤起來。

黃毅無語的苦笑一聲,當下摸出一隻銀白小瓶下,從中倒出一枚淡金色藥丸,張口吞入腹中後,便神色平淡的閉上雙目。

兩日後,依舊是在奇靈谷中的賽場上,黃毅雙手抱臂站在其中,一對眼珠咕嚕嚕的望着前方的紅衣女子,看似一副玩味的摸樣。

經過幾場的鬥法下來,此賽場原本被波及的面目全非,處處一片狼藉的坑坑窪窪,但是在張烈的一聲喝令之下,來到此谷觀戰的築基期修士,皆都客串了一次的臨時苦力,各自施展手段之下,不過些許的時間,便將此賽場恢復如初起來。

當時,黃毅瞧着那些師兄弟一副樂意之極的爭先恐後摸樣,心中暗暗搖頭。

鬼知道這些人表面看起來心甘情願的賣力異常,可背地裡會不會將某人給詛咒個千百遍的。

在這裡,黃毅只希望他們的埋怨只是針對某人就好,千萬別把某人的有關之人也給一併牽連進去了。

所謂一人臭屁一人當,就算臭死也應當嘛。

一聲聲清脆的劍鳴聲先後響起,五口青色長劍魚貫般的飛躍而出,當下圍繞着紅衣女子的嬌軀不急不緩的遊走起來。

遠遠望去,這些青色長劍仿若一條條青色的光帶,一圈又一圈的遊盪在一具體態妖嬈的嬌軀外,將此女的身形襯托得鮮明奪目之極。

然而,此女俏臉卻是冷傲異常,一雙美目一眨不眨的望着黃毅,明眸流轉間似乎想要看出什麼門道似地。

忽然間,此女雙目中精芒一閃,一隻手掐訣,而另一隻手舞動般的盈盈一擺下,此手掌便隨之五指輕彈起來。

伴隨着一道道細小的青色靈光從紅衣女子玉指見激射而出,並先後沒入五口青色長劍中,隨即一陣陣“嗡嗡嗡”的劍鳴聲驀然傳出,五口青色長劍表面青芒大起下,化作一道道青色匹練的激射而出,並朝着前方一名青袍人影直取而去。

望着這些幾乎是並排而來的青色匹練,黃毅臉龐上異色一閃而逝,當下露出了躍躍欲試的表情,但在下一刻,雙目中卻是泛起了一絲的猶豫之色。

青木峰上有一棵數十丈高的靈樹,傳說已有八九百年的年份。據說那位青木峰之主,每當收下一名入室弟子時,皆都會從此靈樹上折下一截木屬性靈力較為出眾的枝幹,並且親自將此枝幹為主材料,煉製成一件法器贈予這名弟子的。

而且那些煉製出來的法器,威能不弱,皆都事屬於高階法器,甚至還有一些更是列於高階上品之流的。

如今見到這五口青色長劍,黃毅能夠感覺到這些長劍所散發著強大的木屬性靈力波動,很快就看出五口青色長劍皆都是高階上品的法器,而且瞧它們攻守兼備,靈性異常的樣子,居然還是成套形法器。

由此可見,那位青木峰之主對於這名家族弟子,十足是疼愛有加了。

先前黃毅見過紅衣女子驅使之下,此成套法器的威能可是超出了高階法器的範圍,足以並列於頂階法器之中的。

而他自己也有一套頂階的成套法器,如今見到這般相似的存在,自然想要亮出來,與其爭鋒一二的試試威能了。

不過在瞬間的思量下,他還是無奈的打消了這個念頭。

從紅衣女子前兩場的鬥法來分析,此女驅使那套法器已經有了一定的火候,其神識必然遠勝同階的,而黃毅的神識卻與普通的築基初期修士相差無幾,若是強行驅使對抗的話,極可能吃虧不小的。

做出了抉擇之下,黃毅單手飛快的掐起一個法訣,並將此手掌輕輕一抬。

地面上忽然轟鳴聲一起,隨之一陣急顫下,一面丈許大的土牆延伸而起,擋在了五道青色匹練的前方。

與此同時,黃毅手腕一抖的朝前方遙遙一推,土牆表面驀然光華一閃下,浮現出一層淡淡的黃色光暈,使得方一成形的土牆看上去似乎堅固了許多。

眼看五道青色匹練就要激射在土牆表面時,紅衣女子好似早有準備一般,驀然手中掐起了劍訣,並迅速變換了兩下。

那五道青色匹練驟然間光華狂閃一下,竟速度未變的朝五個方向一分的激射而出,便在下一刻紛紛繞過了土牆。

緊接着,這些青色匹練的速度驀然加快了三分,破空聲大起的朝不同的方向激射而去,不久之後,青色匹練一頓的停了下來,光華微斂之下,還原成五口青色長劍的凌空懸浮着。

而這些分散在各處的青色長劍的劍尖處,竟一同指向了地面中心的同一個方位。

“失算了!原來她還留了一手!”黃毅頭顱微抬,一雙眼珠咕嚕嚕的左右一轉,瞧着那些指向自己那犀利異常的劍尖,當即苦笑了起來。

如今他被五口青色長劍包圍在正中間了。

紅衣女子的這一手段,先前他可是沒有見其施展過的,沒想到一個不提防之下,一開場便處在了一個不太妙的處境中了。

緊接着,紅衣女子似乎生怕遲則生變一般,不等黃毅施展何種手段,一雙白皙的玉手上,不斷的掐起了劍訣,檀口中吟起了細不可聞的咒語聲。

隨之懸浮在上方的五口青色長劍青芒大漲下,紛紛化為一道道青色劍光,破空聲大起的朝黃毅激射而去,速度之快,只不過在中途忽閃了兩下,第一口劍光便逼近到黃毅的身前。

碰上青色劍光這般不凡的速度,黃毅自然沒有任何時間施展什麼防護手段了,無奈之下,他一雙腳尖着地的踮起腳跟,當即腳裸一扭,結果不見他在做出什麼動作,整個身子滑行般的挪了出去,彷彿腳底抹了油一般,一下滑出了老遠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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