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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在飄渺峰頂峰的一座小亭中。一名少年與一名少女面對面地坐在石桌旁,正在談笑着什麼。少年長得還算清秀,但沒啥形象。少女舉止端莊,卻又似是精靈般地可愛不凡。只見少年笑呵呵地不斷張嘴放言,時不時惹得少女掩唇輕笑,偶爾卻羞紅地低下腦袋,似是要將腦袋縮到正在處於成長期的小胸脯裡面。

片刻之後,少女略一抬頭,容顏上還隱隱帶着幾分動人的羞澀紅暈,遲疑了一下才說道:“夫君!按照你說的,我好像馬上就要達到鍊氣五層了。”

“是嘛!繼續努力!嘿嘿!為夫很看好你的!”聞言,黃毅臉上微微一怔後,便神色如常起來。一年的時間下來,他已經習慣這小丫頭在修為上的進階速度,算是是見怪不驚了。

“嗯!我會的!”少女乖巧地點點頭,美眸撲閃了兩下,才柔聲說道:“這一年來你一直將心神放在我身上,又將師父給的丹藥讓給我服用,害得夫君你的修為在這一年內都沒有什麼寸進......到時候師父閉關出來......夫君會不會不好交代?”

“切!那個無良的老傢伙才不理他呢!”少年懶洋洋地抬抬眼眸,接着嘿笑道:“難道你修為上去了,就要把我給甩了不成?”

“不會的......不......”少女連忙擺手正要解釋之時,驀然瞧見少年身後無聲無息地出現一名男子的身影,一時驚得說不出話來。要知道這裡是飄渺峰頂峰,一般修士絕對無法出現在這裡的,那麼此人的身份很可能就是飄渺峰的主人,自己夫君的師父了。

此男子看似年約三十餘歲,一身銀袍無風自動,看起來頗有一些道骨仙風的氣質。只不過此時這名男子的臉色可不太好,些許陰沉的臉上一對雙目不悅地盯着少年,哼聲道:“黃毅!你說誰是無良的老傢伙?”

“嘢?”黃毅的笑容一下子定格在臉上,不過下一刻他便一個激靈地蹦了起來,同時轉過身去,硬着頭皮望着久違不見的師父,眼珠子滴溜溜一轉之下,當即笑呵呵地說道:“師父也真是的,再怎麼樣也得提前通知我迎接你出關嘛!噢!對了!這是夏柔。我黃家的媳婦。”

“見過前輩!”夏柔見黃毅提到自己,連忙恭敬地朝張烈施了一禮,一副小心翼翼的乖巧摸樣。

“嗯!這麼快就有鍊氣四層的修為了,看來資質挺不錯的。”目光帶着些許的疑惑,張烈若有所思地說道。雖然在閉關時,沒有什麼心神放在外面,但他可是記得,這小丫頭上山時還只不過是個凡人而已,如今不過一年的時間過去,就有快達到鍊氣五層的跡象,雖說有丹藥輔助,但實在是有些快的過份啊。

“對了!老傢伙!你來看看小柔柔的靈根,好像是傳說中的呢。”黃毅頗為自得的笑了起來。

這些年來,張烈可不止一次在他面前,數落他的靈根與資質是如何不堪入目的。

如今總算是找到可以幫他出頭的人了!

其實不用黃毅提醒,張烈將神識探去掃視起來。片刻之後,張烈臉色驀然一變,雙目中露出了駭然之色,有些顫聲地說道:“天......天靈根!而且還是如此精純的木屬性......在西南楚地有多少年沒有出現過了......”

“老傢伙!這是我黃家的媳婦兒,現在便宜你了。小柔柔給你當弟子不過份吧!”儼然沒有一丁點尊師重道的黃毅,老氣橫秋地在旁笑道。

“臭小子!”深深吸了口氣,張烈把視線落在黃毅身上時,雙目一凝,竟沉默不語起來。

你有什麼好高興的!傻徒弟啊!難道你就沒有想到天靈根代表着什麼身份,與你實在不是良配啊。張烈暗暗地輕嘆一聲。

“小丫頭!你隨我來!”沉默了片刻,張烈看了夏柔一眼,又對着要跟來的黃毅吩咐道:“你在此地候着,不許跟來。為師有事情要問清楚,否則打斷你的雙腿。”

“到底什麼事情?老傢伙幹嘛搞得那麼神神秘秘的......”瞧着兩人遠去,站在原地的黃毅不解地自語起來。

不過小半天的時間之後,飄渺峰峰頂之處激射出一道醒目的銀色遁光,並朝着某處方向破空而去。不久之後,便在一座靈氣不亞於飄渺峰多少的翠綠峰頂上停了下來。光芒一斂,露出了三個人影。

正是張烈、黃毅與夏柔三人。

此峰黃毅雖然沒有來過,但還是知道一些的。此峰名為青木峰,是飄靈谷一位結丹期修士所管轄的一座靈峰。這位結丹修士是位女修人稱——靜絕,據說修為已經在結丹中期頂峰,比他的師父還要高上一些。而且還聽說這位靜絕師伯脾氣十分惡劣,心狠手辣,怪癖不少。好像還挺討厭男性修士,似是年少時期因為一些情感糾葛所導致的。

故而此女修座下的二十來名築基弟子當中,連一名男性修士都沒有......

“小柔柔!你真的決定了?”黃毅湊到夏柔的身邊,輕聲細語地問了一句。

“嗯!”夏柔輕點螓首,低應一聲並沒有多說什麼。

見對方似乎異常堅決的樣子,黃毅微微搖頭,神色複雜地望了前方的張烈一眼,便閉口不言起來。

三人來到青木峰的緣由得從之前說起。

當時張烈發現夏柔身具天靈根,與之獨處對話的內容,黃毅並不清楚。不過兩人回來之後,只聽師父張烈表明自己是主修雷屬性功法,是不太適合指導一名木屬性天靈根者修鍊。而這位靜絕師伯雖然不是天靈根者,但專修木屬性攻法多年,一身木屬性神通出神入化。讓夏柔拜靜絕為師,實在是最恰當不過的方法。而且以夏柔身具木屬性天靈根,那位靜絕師伯必然非常樂意將其收入門下精心培養的。

既然張烈都如此說了,再看夏柔又是很樂意的樣子,黃毅也沒有多說什麼勸阻的言語,只不過心中有種說不清的古怪之感。

拜師就拜師嘛!幹什麼好好的硬拉上自己過來?莫非這老傢伙又往自己身上打什麼鬼主意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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