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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路由已經明白了,自己就是這個遊戲里最重要的任務npc,沒有他,其他遊戲玩家,安南秀,宓妃,李半妝,根本沒有辦法玩下去,可是同時他也受到了其他遊戲玩家的制約,這三個小女孩子的主線任務不完成,他壓根就沒有希望離開這個遊戲。

真要等她們分個勝負,當媳婦的當媳婦,當婆婆的當婆婆,當情人的轉世為女兒......那要等到何年何月?

所以最快的辦法就是配合宓妃的線路,讓宓妃先完成她的主線任務,這樣李路由就可以和她直接對話,然後不玩了。

李路由想明白了這個道理,他就必須配合喬念奴學習房中術。

可是他做的心理準備也就是聽聽理論課,最多嚴肅認真地和這位奴奴姐姐探討下生理問題,而不是去親自實踐。

這位奴奴姐姐的意思很明白,無非就是,你是個初哥,隨便你折騰,你摸的我舒服,我就哼哼兩聲,你要是摸的地方不是重點,我就不吭聲,你學着了,就可以用到你媳婦身上,知道怎麼弄你媳婦才會喜歡。

這樣確實比直接的語言來的更加有效。

“不用了,其實我都會。”李路由在遊戲里是初哥,可是現實里談不上身經百戰,卻也至少懂得怎麼樣和女孩子親熱,而且他還有讓女孩子很舒服的經歷,那種很舒服很舒服的境界,許多男人一輩子都沒有辦法讓自己的女人享受到的。

“少爺,重要的不是你會不會,如果你不做,任務就沒有辦法完成,我們都沒有辦法離開青山鎮啊。”喬念奴似怨似嗔地看着李路由:“難道少爺就這麼不喜歡奴奴嗎?”

“不是不喜歡你......只是,宓妃還在旁邊呢。”李路由已經豁出去了,雙眼一閉,折騰去吧,可既便如此他也沒有辦法在有人目睹的情況下和這個大丫鬟做點什麼。

“可是宓妃也不會啊。”宓妃聽少爺的意思居然是要自己迴避,馬上就着急了。

“這樣吧......”喬念奴想了個折中的注意,“我先教給少爺,少爺再教給你,這樣可以吧?”

宓妃有些難受,卻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了。

瞧着宓妃的身影消失在屏風後,喬念奴挺直身體,拉下了帳子。

李路由只覺得這個女人的一舉一動都充滿着誘惑,就是起身這個動作,她也是腰肢下沉,讓臀線顯得更加高翹,上身前傾,讓胸部顯得更加挺拔,燭光從衣衫間透過,映照着那一團豐滿的陰影。

帳子落下來,兩個人處於一個小小的空間里,大膽的奴奴卻似乎一下子羞澀起來,像洞房花燭夜的小媳婦一樣安靜而忐忑地看着李路由。

李路由的呼吸急促起來,一邊強調着這只是虛擬的情景,心裡邊壓抑着,潛藏着的那些情感卻止不住地涌了出來,手微微有些顫動,摟住了她的肩膀。

“奴奴姐姐......”她的香味飄入鼻子里,李路由就覺得吸進去的空氣里都混合著迷情葯似的,身體一熱,胸膛起伏着,小腹下的熱氣一股子涌了上來。

人總是這樣,越是刻意壓抑,一旦決定放開理智,往往就格外火熱,這就像許多堅貞的女子,被人奪了貞潔,然後的放縱卻是比尋常青樓女子更甚。

李路由懷裡的奴奴姐姐一聲嚶嚀,身子也是一軟,只覺得少爺的手有些燙人,那感覺卻是和原來慈航靜齋里的嬤嬤們教導的不一樣,那些嬤嬤們說要把男人當木頭,由得他們弄,自己卻不要生出感覺,這樣才能從容地誘惑他們,可是奴奴現在卻做不到,怎麼可能把少爺當成木頭?他可是自己看着長大,今天長大了,要了她的身子,剛剛成長起來的男人雖然青澀,但是那手指一碰自己,卻好像有一股子酥-麻浸透入皮膚,一直到骨子裡去似的。

奴奴抬起頭來,眼神迷離地望着眼前的少爺,鮮艷的唇微微張開,噴吐的氣息繚繞在四片唇之間,李路由低下頭去,咋一觸碰,卻是彷彿火山似的忽然爆發,李路由緊緊地擁住她,她的雙臂舒展開來,長袖滑落,雙臂滑膩的肌膚搭在肩頭,勾住了他的脖子。

“少爺......”感覺着他舌頭鑽進了口腔,像是靈活的泥鰍在被人追趕時一樣倉惶,奴奴悄悄探出了自己的舌尖,一被他尋着,就糾纏在了起來。

熱烈的吻最是讓女子情動,奴奴渾然忘記了嬤嬤們的教導,也忘記了今天是她來教導少爺的,卻被少爺用在懷裡恣意享受,也不知道還要教導少爺什麼,只是用急促的呼吸和淺淺的呻吟來勉強回復着自己剛才的提議,少爺弄她,她就哼哼着,可和她想的不一樣,少爺無論碰着那裡,她的喉間就會有如若洞簫的餘音漏了出來。

這就是一場春夢,然後了無痕迹,李路由心中堅持着這個念頭,也不去想離開遊戲後如何面對真正的喬念奴,只是擁着懷裡的奴奴,完成了這一條主線任務再說。

輕輕扯開腰間的系帶,中衣就滑落開來,奴奴完美的上半身呈現出來,那卻是和李路由曾經見過的情景一般,看的李路由一怔,他從來沒有想過真有一天,哪怕只是這樣虛擬的場景里,這樣近距離,這樣親密地欣賞那一對飽滿。

“好看嗎?”奴奴挺起胸膛,雙手捧着送到了李路由臉頰前,“其實奴奴覺得這裡更像月呢,月上不是有玉兔么,這裡就是玉兔的雙眼,它正看着少爺呢。”

噴薄的乳香漸近,李路由的臉頰埋在了那肥膩豐厚的膏脂之間,李路由呼吸着這般熱氣,雙手搭在她細細的腰肢下,勾住褲子往下褪,那渾圓的兩瓣月就彷彿在遮蓋的烏雲下露出真容,散發出璀璨的光輝。

“奴奴姐姐,我來了。”李路由俯身,分開她的雙腿,緩緩進入了那猶如油浸的滑膩緊湊之間。

奴奴咬着唇,感受着身體被撕裂的點點痛楚,修長的雙腿纏着他的腰肢下沉,年輕男孩正在成長的身體有着最陽光的氣息,火燒似的要把她融化,那點痛楚卻是並不甚難忍受。

那輕輕搖動的節奏,彷如江南平靜河流上擺動的小舟,有漁人的槳探入水中搖動,勾起一圈緊纏着的波紋,有那春水崩襲沖斷的巨木穿過橋洞,有那柳枝兒搖曳,沾着水面,扣起一絲絲的漣漪。

李路由從緩而迷茫地看着她的臉,那種渴望卻是止不住燃燒起來,她要真的是......那該多好......這個念頭一閃,李路由不禁想起了曾經的種種。

第一次見她,她在人群中驀然回首,是那般的驚艷絕倫,她說:“我們還會再見的......”

在植物園裡,她的長髮纏着她拉近,她的臉頰也曾像這樣近在咫尺。

再後來,自己似乎就已經習慣了她在自己的身後,默默地處理着許多讓他焦頭爛額的事情。

什麼時候開始在心理開始感覺親近了?

或者就是從她說起自己的未婚夫開始的吧,她一點點地走近,沉默地堅持着她是他的未婚妻,哪怕他並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