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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血浪按住蘇雨澤,對他搖頭,‘不要急,若出事秦心月會出手的。’

蘇雨澤深吸一口氣,語氣凝重對桃血浪道:‘我就是擔心秦心月會出來,自從綠英死後,她就變得非常不可理喻,對一切事情都不上心,司空晏和皇甫彥明這樣拼殺,這是在破壞她復活綠英的計劃,我擔心她會生氣。’

桃血浪沉默了,看了一眼戰鬥中心,‘那要我去阻止他們嗎?’

如果拼着重傷,他還是能勉強拆散司空晏和皇甫彥明的。

蘇雨澤一點猶豫都沒有,立馬搖頭。

司空晏和皇甫彥明自己造的孽,不管惹出什麼後果都他們自己承受,桃血浪憑什麼替他們操心。

司空晏神情興奮,雙眼腥紅想殺了皇甫彥明時,秦月突然氣息一變站了起來。

蘇雨澤神情一變,立馬拉住桃血浪,表情凝重看着秦心月。

桃血浪輕拍蘇雨澤的手,輕聲安撫,“不會出事的。”

秦心月就算生氣,也不可能會把司空晏或皇甫彥明殺了。

應殊然一臉茫然看向秦月,然後下一秒就被秦月冷漠的眼神嚇到。

秦心月只是朝司空晏和皇甫彥明輕輕揮了揮袖子,兩人被精神力狠狠攻擊倒飛幾十米,跌倒在地上都在吐血。

司空晏恢復了理智,站起身擦乾嘴角的血,看向秦心月,“你不出手,我已經贏了皇甫彥明。”

皇甫彥明不停喘氣,很不想承認,但他差點就被司空晏殺了。

秦心月走到司空晏面前,冷聲道:“可是你輸在我手上了,團長的位置看來要我來做,你們誰有意見,可以提出來。”

秦心月視線掃過桂真和桃血浪,兩人都對秦心月趕緊搖頭,表明自己沒有意見。

應殊然目瞪口呆望着秦心月,哆嗦着問蘇雨澤,“她…她是誰?”

那才那一揮衣袖,就將司空晏和皇甫彥明重傷,最為關鍵的是,他看不見她的修為波動。

理智告訴應殊然,眼前這人就是秦月,可直覺又在說,這人絕不可能是秦月。

雖然一模一樣,甚至連聲音都沒變,但絕對是兩個不一樣的人。

蘇雨澤神情凝重傳音給應殊然,‘她就是我跟你說的,我們之中最厲害的人。’

應殊然完全懵了,‘可她不是秦月嗎?’

蘇雨澤語氣凝重,‘當然不是秦月,算了,情況太複雜,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解釋,她叫秦心月,你就當她是秦月的姐姐。她脾氣有些奇怪,為人也很冷漠,能不要跟她說話就不要說話。再向你透露一件事吧,當初嫁給司空晏的人就是她。’

秦心月突然看向蘇雨澤,一揮衣袖將蘇雨澤打退十幾米,“聒噪。”

以她目前的元神修為,蘇雨澤跟應殊然用靈力傳音,就像在她耳邊說話一樣。

桃血浪忙上前攙扶蘇雨澤,見蘇雨澤吐血,臉色陰沉看向秦心月,“有什麼事好好說就行,雨澤修為太低,怎麼經得住你的勁風。”

秦心月抬腳朝桃血浪走去,蘇雨澤忙爬起來擋在桃血浪面前,對秦心月道:“你別跟他計較,他死心眼。我們就快去萬仙門了,若是都受傷了不好。”

秦心月冷哼了一聲,然後轉身就用無形的精神力將桂真控制在半空中。

精神力化為利刃,將桂真全身活剮了一層。

如此血腥的手段,應殊然嚇得面無血色,直往後縮。

桂真忍着劇痛,還能笑出來,“心月姑娘,不知我做錯了什麼,惹你生那麼大的氣。”

秦心月一揮手將桂真放了下來,踩住桂真一隻手,“我之前是怎麼交代的,我讓你們低調行事,你又是怎麼做的。桂真,我沒有殺你是因為你對我還有用,再敢壞我的計劃,我就把柳太妃活烤了吃。”

桂真臉色巨變,秦心月慢悠悠將他的手碾碎了,面無表情問他:“你聽清楚了嗎。”

桂真神情扭曲,“我聽清楚了,不會再犯。”

秦心月鬆開桂真,看向司空晏和皇甫彥明,“你們也給我聽好了,不要再壞我的計劃,否則我不會顧忌往日情份。”

秦心月回到識海,秦月才對大家攤手一笑,嘆息道:“這下好了吧,把她惹怒了,四位受了傷。”

蘇雨澤一臉後怕服下丹藥,“她的性格真是越來越難以琢磨了,我甚至敢打賭,如果下次桂真再壞事,她絕對會殺了他,哪怕桂真對她還有用。”

秦月也嘆氣,“其實我早就感覺到了,隨着她的修為越來越高,我就有一種感覺,她和那位越來越像了。”

在場所有人都沉默了,除了應殊然搞不明白是什麼情況外,都知道秦月說的那位是天道。

桃血浪疑惑了,“她突破修為不用渡雷劫嗎?”

秦月突然哈哈大笑,笑了好一會桃血浪才意識到,秦心月是天道繼承人,原天道已經死了,說她是天道也不為過,她突破修為誰敢給她降雷。

司空晏神情凝重問秦月,“她的修為是什麼?”

秦月對司空晏搖了搖頭,“別問我,我不知道,我們早就感應不到對方了。不過她不喜歡出來,性格也越來越孤僻,心裡在意的事只有一件,你們都知道我就不說了。”

應殊然一臉懵,他什麼也不知道啊,可他什麼也不敢問。

他不知道秦月體內兩個靈魂,剛才秦月和秦心月之間轉換,他現在看秦月就跟看真仙修為的魔修,好像秦月下一秒就會變身為魔把他吃了。

剛才他可沒聽錯,秦心月說桂真再犯錯,就要烤了他來吃。

蘇雨澤將葯給桃血浪,讓他拿過去給桂真吃,然後在心裡不停教訓桃血浪,‘都跟你說了秦心月現在性格大變,你還跟她陰陽怪氣的說話。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要是被她殺了,我是肯定沒能力為你報仇的,沒有你的保護,我遲早會被人抓去煉丹。你就算是為了我,也要好好活下去,你知不知道啊。’

桃血浪將桂真扶了起來,檢查桂真體內的傷,然後被嚇了一跳。

桂真不僅是外傷和斷手嚴重,體內經脈全如被烈焰灼燒過一樣。

桃血浪有些佩服桂真了,承受那麼大的痛苦,居然一聲不吭。

桂真滿臉是血朝桃血浪笑了笑,“其實這一天我早就料到了,但我不後悔。”

桃血浪情緒複雜,桂真為了登上天才榜,只為讓柳太妃知道他的情況,對桂真嘆了嘆氣:“好好養傷,然後去萬仙門。”

司空晏從秦心月出現後就異常沉默,最詭異的是皇甫彥明跟他一樣沉默。

蘇雨澤的傷養了兩天,發現自己居然觸摸到了金丹的瓶頸,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秦心月那一場毒打。

應殊然找到蘇雨澤,小心翼翼對他道:“司空晏和皇甫彥明已經兩天沒有開口說過話了,真的沒問題嗎?”

應殊然事後照顧桂真,從桂真那裡知道秦月身體里有兩個靈魂。

一個是他認識的秦月,是體修,一個就是之前性情凶戾的秦心月,是靈修。

應殊然完全不敢相信桂真的話,一個人的身體里怎麼可能有兩個靈魂呢,而且這兩個靈魂還有各自的靈根,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一定會說桂真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