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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說中國人發明了火藥,只會用來放煙花的?無知啊,這種人真他媽的無知。這種無知還被寫入了後世的教材中,真是誤人子弟,貽害無窮啊!劉致遠自認就是受害最深的人。他姥姥的,這些明朝人手裡揣着的火槍是他媽的水做的?我靠!

劉致遠背負一身槍傷,心中早就將此人家中的女性通通問候了一遍。

罵歸罵,劉致遠還得不停地向前逃命。後面那些懷揣火槍與長弓的傢伙,還在緊追不捨。要是讓他們追上了,就算是有十個無敵小超人,也不夠他們狂轟濫炸上幾輪的。

哎,不能迷戀哥,哥只是傳說。對上火槍,無敵小超人也只有抱頭鼠竄的份。

“快,快,沿着他們的血跡追,絕不能讓他們跑了。”

“這裡,這裡發現了他們的血跡,他們往這邊逃跑了。”

靠,老子都抱頭鼠竄了,你們這幫龜孫還不依不饒,真是欺人太甚,欺負老子手裡沒武器。劉致遠聽見追兵的聲音越來越近,心中又急又氣,心說:“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啊,人家船上追,自己水裡游,還帶了個人,明顯沒有速度上的優勢啊!”

也不知仙姑姐姐受傷了沒有,自從劉致遠推倒她之後,她一直就像一個木偶一樣,一動也不動,要不是聽到了她那怦怦亂跳的心跳聲,劉致遠真懷疑自己懷裡抱着一個死人。

追兵越來越近,劉致遠遙望着這無邊的茫茫大海,連個藏身上的地方也沒有。這就好像是步兵在平原上跟騎兵對戰,只怕是有死無生的。

“那邊,他們在那邊,快,快帶人圍過去。”

劉致遠回身一看,只見三面圍上來的船已經隱隱形成了一個半包圍圈,再這樣下去,就得變成嗡中之鱉了。

“我靠,你們這幫龜孫別欺人太甚,老子出絕招了。”劉致遠狂吸了一口氣,將懷裡的仙姑姐姐用布帶綁在身上,突然一低頭將嘴壓在她的嘴上,猛然間下潛入了海中。

海面上老子跑不過你們這幫龜孫,不過海底就不一樣了。有本事,你們變成王八來追老子!

“他們沉入海中不見了。”

“別慌,守在原地不動,他們很快就會浮出水面。”

半個時辰過去了,圍在四周的船上,那些人眼巴巴地盯着水面,幻想着劉致遠憋不住氣而重新浮出水面。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劉致遠如游魚一般,竄出了數里之外。

“呼!”浮出水面的劉致遠長長地出了一口氣,這一潛就是半個多時辰,要不是有一個超級無敵的身體,恐怕早就沉屍海底了。本來,他還可以多潛一些時間,不過他感受到仙姑姐姐的心跳似乎變弱了,這才浮上水面來換氣的。

剛才在水底潛行的時候,劉致遠那是慌不擇路的,現在,看着四周這茫茫大海,他真的有些不知所措。而且此時黑燈瞎火的,伸手不見五指,根本就沒法辨別方向。

怎麼辦?

劉致遠發現仙姑姐姐心跳似乎更加弱了,剛才在船上逃得急,他沒仔細看她受傷了沒有,不過,敵人如此密集的火力,劉致遠自己都受傷無數,她估計也是無法倖免。此時要是不快點上岸療傷,恐怕是凶多吉少。

可是,現在卻身處於茫茫大海,怎麼才能找到陸地?

“向,向西南方。”顫巍巍的聲音從仙姑姐姐的口中傳出,劉致遠如臨聖旨,按着她手指的方法發力狂游。

果然,游出數里之後,在晨光中照射下,一座熟悉的小島出現在劉致遠的面前。

就快到岸了,仙姑姐姐,你還沒有以身相許,千萬別死啊。劉致遠心裡那個急啊,恨不得一步跨海,馬上上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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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屋外,狂蜂浪蝶在驕艷的萬花叢中飛舞。劉致遠可沒心情欣賞這眼前的美景,他狂沖入屋,將仙姑姐姐放到竹床上。

身上只有兩處箭傷,一處是後背,一處是大腿。不算是致命傷,只是由於失血過多,仙姑姐姐才會昏迷不醒,劉致遠那顆懸着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不過,此時如果不把箭頭挖出來,並止血的話,恐怕她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

看着仙姑姐姐那慘白的臉,劉致遠什麼也顧不上了。他一邊在腦中搜索着在上大學時學過的急救知識,一邊四處翻找着。除了油燈外,麻醉藥,酒精,手術刀,紗布,止血藥,這些東西都缺。

哎,現在是落後的封建社會,不能指望有先進的醫療條件。不過,手術還是要動的,拖不得。還好,劉致遠在仙姑姐姐的身上找到了一把鋒利異常的匕首和一些金創葯。在找這些東西的時候,他的手沒少在她身上亂摸。

首先咱要聲明,咱不是故意的亂摸的,只是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順便亂摸了而已。

看着昏迷在床上的美人,劉致遠暗暗下了決心,心說:哎,現在只能發揚關雲長刮骨療毒的精神了,只是咱可沒有人家神醫華佗的醫術,還望仙姑姐姐多多擔代了。

割開衣服,找到傷口。劉致遠用那把從仙姑姐姐懷裡找到的匕首,小氣翼翼地割開傷口。

真毒,古人真他娘的歹毒。劉致遠看着這深陷入肉內的V字型箭頭,心中暗暗吃驚,這種箭頭不但刺得深,而且在拔出來的時候,會帶出一大塊血肉,讓中箭者痛苦欲死。

可憐的仙姑姐姐,你可得忍住啊。劉致遠將一塊布塞入她的口中,並且緊緊地唔住她的嘴巴。一狠心一跺腳一用力,那枚要人命的箭頭被拔了出來。

“啊!”一聲驚呼,劉致遠覺得手掌一疼,似乎是被什麼死死地咬住了,久久不能鬆開。

大腿上的箭頭弄出來了,劉致遠沒時間查看自己手上的傷,他快速地將金創葯倒入血流汩汩的傷口處,並且快速地用一塊乾淨的布將傷口包紮起來。弄完這一處,他故技重施,再次將背上那枚箭頭給弄了出來。

這一次,也沒有意外,他的手掌上再次出現了一排清晰的齒痕。

哎,好人真不容易當,特別是護花使者,更不是一般人可以當的。劉致遠鼻中瀰漫著處子所特有的幽香,手中觸碰着柔滑白皙的肌膚,這讓他多次大腦充血,險些把持不住而直接乘人之危。

幸好,每每在這最關鍵的時刻,他都能想起自己是二十一世紀新好青年,受黨教育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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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致遠自己所受的傷,比仙姑姐姐要重好幾倍。他的後背上中了兩箭,而那些火槍射出來的鐵塊鋁塊,且直接把他的後背傷成了蜂窩煤,大腿上還有多處箭傷和槍傷。

不過也奇怪,當他安置好仙姑姐姐,可算自己也玩一把關雲長那種刮骨療毒的壯舉時,卻意外地發現,身上的鐵塊鋁塊什麼的,都脫落掉了,不知所蹤,血止住,傷口也好了七七八八。而那些惡毒的V字型箭頭,也被身體排擠出了大半。

看着大腿上那還沒有完全癒合的傷口,劉致遠發現血早就止住了,傷口處長出了很多嫩芽,估計傷口很快就能自愈。如此變態的自愈能力,恐怕也只能在後世的科幻小說中,才能看到。

既然身體自己能打理好自己,劉致遠也懶得去理了。反正這副身體本就不是自己的,是好是壞無所謂了,最壞也不過是再走一次正常的死亡程序,去地府找閻王辦轉生手續,反正老子已經死過好幾回了,再死上一回也無所謂了。

“咳咳!”屋內傳來了一陣輕輕地咳嗽聲,劉致遠馬上衝進屋去,第一時間出現在仙姑姐姐的面前。

“我死了沒有!”仙姑姐姐那慘白的嘴唇動了動,聲音幾不可聞。

“沒有,當然沒有!全世界的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讓你死。”

“哦。”仙姑姐姐輕輕地出了一口氣,又昏睡了過去。

與美相伴,本是一件輕鬆愉快的事,可劉致遠卻不這樣覺得。他看着仙姑姐姐那姣好的面容,那起伏不定的胸脯,那奧妙的身體,氣血就不停地上涌,小劉致遠又開始不安地亢奮着。

可是,咱可是二十一世紀新好青年,受黨教育多年,乘人之危的事不能幹。劉致遠怕自己一時間把持不住,只得快快離去。但他也沒敢走遠,他怕仙姑姐姐有什麼事,所以,他就在茅屋外忙活着劈柴,用這種體力勞動來鎮住身上那股青春不安的燥動。

“聽那些人說,仙姑姐姐原來是姓張啊。不錯不錯,現在知道了她的姓氏,以後有機會再問她芳名。想必,她這麼漂亮,名字一定很好聽。”劉致遠嘿嘿傻笑,突然一拍腦袋,暗暗叫道:“哦,對了,現在天亮了,仙姑姐姐一夜未吃東西,恐怕已經餓了。咱要馬上弄些吃的,讓她也感受一下二十一世紀新好男人是多麼的會體貼人。說不定她這一感動,馬上就以身相許。”

“呸呸,你小子怎麼又想哪去了!你這思想真是越來越齷齪了,老子鄙視你。”劉致遠搖搖頭,將那亂七八糟的思想拋之腦後,樂呵呵地做飯去也。

萬惡的舊社會,二十一世紀無敵新好男人來了!飽受封建禮數壓迫的女性同胞們,歡呼吧!仙姑姐姐,幸福地尖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