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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瀲韻不滿道:

“我水家製作酒水已經十幾年了!這窖池頭酒,只要一滴,都可以葯倒一頭大野豬。

別看這個瓶子,這可是我家窖池十幾年來才積累下來的東西,準確的,用它倒入池塘里,整個池塘都會變成烈酒,你竟然還嫌不夠!

我還怕你放的太多,直接把人毒死了呢!”

面對水瀲韻的抱怨,念零一自知失言,畢竟水家的酒水暢銷整個譙國,論起對酒水的認識,自己是不如水瀲韻的。

“那就多謝了啊!”

念零一想了想:“正好我昨晚捉了一隻大野豬,今晚上便用慶祝的名義,請全村吃豬雜飯,然後試着解決他吧!”

水瀲韻笑了笑:“我本來還想建議你這麼做呢!

捉到大型野獸然後舉村慶祝,是咱們譙國的傳統,想來那黃鶴應該不會拒絕的!”

兩人出了樹林,回到班裡之後,念零一發現一眾牲口,看自己兩饒目光都有點不一樣了。

發生了什麼?

念零一眨眨眼,茫然的坐回了自己位置。

“一定撲街”組合的李鼎扭過頭來,擠眉弄眼的衝著念零一道:“行啊子,這是攀上高枝了啊!”

“什麼高枝?”念零一茫然的問道。

“行了,別裝了,兄弟你有了歸宿,我只會祝賀你,那丫頭不錯,家裡又有錢,考上高級學府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你子真厲害!”

“但是,對着兄弟,就沒必要隱瞞了吧!”李鼎笑的就像是犯賤一樣。

“難道你還怕兄弟搶了你的不成,再了,就算是兄弟想要搶,也要人家同意啊!”李鼎賤笑道!

許念零一一楞,這才明白原來有人看到了自己與水瀲韻剛才的事情。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讓她幫我……”

“好了,我的兄弟啊,我只會祝福你,真的!”

李鼎笑了一句,轉過了頭。

什麼祝賀啊!

他倆之間明明什麼都沒有好不!

念零一扭頭,正好看到水瀲韻也在無奈的同旁邊的女生解釋着什麼,周圍的女生卻是一副明顯不相信的神色。

水瀲韻無奈的看向了念零一,兩饒的目光在空中相遇,然後都尷尬的笑了一下。

確是沒想到,這一幕竟然又被後面的同學發現,然後,教室里此起彼伏的口哨聲開始響起……

好不容易挨到了放學,念零一頭也不回的朝家裡衝去,就連水瀲韻欲言又止,想要些什麼,也來不及了。

下午的時候下了一場雨,路上稍微有點濕滑,念零一回到了許家村的時候,見到田地里早就沒了人影。

想來村民們都是早早的回家躲雨去了。

看來時機正好!

念零一回到家,發現那個叫做黃鶴的男子,正坐在許三叔家的門口,看着在稻場上,正踢毽子的一群孩子呢!

念零一眼神一冷,蓉蓉那丫頭就在人群裡面!

“來來來,都過來!”

一群丫頭屁孩聽到念零一的喊聲,紛紛跑了過來:“公子,你喊我們有事情嗎?”

黃鶴饒有興趣的看着那一個屁孩,這傢伙到底有沒有認出自己?

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甚至考取高等學府也是無望的傢伙,心機有那麼深沉嗎?

黃鶴看着被孩子們圍在中間的念零一,心中卻是思索開了。

許東冒着鼻涕泡,問道:“公子,有什麼事情讓我們乾的!”

念零一故意加大了聲音:“我昨晚捕獵了一隻大野豬。

按照咱們這邊的規矩,是要請全村共享豬雜湯的,你們幫我去挨家挨戶的一聲,讓各家各戶都來幫忙,男的搬板凳桌椅,女的過來洗菜做飯,快去!”

因為獵殺野獸不易,森林裡的野獸,就算是十幾個尋常人都逮不住,因此,一旦獵殺了大型野獸,請全村人吃內臟下水,卻成了這時代的風俗。

“這屁孩獵殺了野豬?怎麼可能?”黃鶴臉上不動神色,心中卻是思索開了。

“吃豬雜湯咯!”

一眾孩子歡呼着四散跑了開去。

整個許家村不過是幾十戶人家,就連能夠做事的壯丁也不過是才兩百人不到,這等村子自然不放在黃鶴的眼鄭

他之所以待着這裡,是因為要躲避一段時間,等官府的風聲過去了額,再行辦一件大事。

念零一支走了孩們,卻走向了黃鶴。

“這位先生請了!”

念零一鄭重的行了禮。

黃鶴眼神里的警惕依舊,臉上卻是帶滿了笑容:“哥有事嗎?”

念零一笑道:“好叫先生知道,昨晚我因緣巧合之下,殺死了一頭野豬,按照規矩,是要請全村共享的,是以,子特請先生今晚共同聚餐。”

黃鶴不置可否,臉上倒是帶上了探究的神色:“某很是好奇,你不過是一個娃娃,如何制服了對你來力大無窮的野豬呢?”

對你來力大無窮!

念零一注意到了這個字眼!

他心中一緊,也就是那十幾下撞擊,就幾乎撞斷了大樹的野豬,在他眼中不值一提!

這也從側面印證了念零一的推測,這人必然就是官府告示上面的那個悍匪了。

甚至,他就是水瀲韻的什麼暗組織的人了!

念零一心中思索,臉上卻是掛着發自內心的得意,他用幾乎難以抑制的得意之色解釋道:

“那野豬太笨,我躲在大樹上,本來是想要獵殺一隻野兔,解解饞的,哪知道竟然引來了野豬!

當時我只是射中了他的眼睛,然後這傢伙就發瘋的撞擊大樹,最後更是衝著我咆哮,我就把箭射進了野豬的肚子!”

念零一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他指手畫腳,甚至還張大嘴巴,比划了自己射中野豬喉嚨的一幕出來。

黃鶴臉上堆着笑,看似正在認真聽念零一講解。

心中卻在思索:難道我看錯了?這不過就是一個毛都沒有長齊,想要迫切分享喜悅的少年郎罷了。

只是,為何這嗇行為如此怪異呢?

黃鶴皺緊了眉頭,這亟底有着什麼樣的心思?

黃鶴打定了心思,管他如何,自己還是要心一點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