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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什麼都沒有!”

我打開了盒子的一條縫隙,半晌,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然後我又打開了整個盒子,除了咔嚓一聲以外,連個屁都沒有放。

文清滿面沮喪,說道:“該死,上當了,那豈不是白乾一場了嗎?”

洪輝說道:“也不見得,那個神秘的傢伙只要我們把盒子帶回去就好了,至於盒子是什麼情況,可不管我們的事情。”

“也對。”

正對男女商議事情的時候,我卻在打量盒子的內部,與粗糙而且碳化嚴重的外表相比,裡面保存的相當完整,在裡面,覆蓋著一層雜質斑斑的玉石,上面雕琢了精美的花紋,風格相當古老,我觀察了許久,才勉強辨認出花紋的原產地。

文清好奇地張望着我,問道:“老頭子,你看出了什麼花樣嗎?”

我說道:“盒子是真的不假,不過能夠發出殺人光線的關鍵,卻並不在盒子裡面。”

“哦,怎麼回事?”

“這就有段故事了。”

我對着文清和洪輝,慢慢敘說起我知道的事情了。

在我年輕的時候,我有段時間,常常在新疆考古,有一次發掘了一個漢代龜茲古國的墳墓,裡面保存了不少文物和壁畫,在壁畫上,我看到了許多有趣的畫面。

上面畫著一些和尚,站立在一棵菩提樹下。圍着一具坐在地上的骷髏尚。這個坐着地骷髏,手中捧着一個盒子。然後骷髏打開了盒子,頓時,無數妖魔鬼怪從盒子裡面冒出來。

這個畫面看得我迷惑不解,內容似乎和佛教有關,古代西域地區的人們,都是信仰佛教的。而這個盒子裡面飛出妖怪的事情,在佛教中並無類似的傳說。反倒是在西方。有潘多拉魔盒的傳說。因為古代西域是東西方交流的樞紐,因此一開始我以為從西方傳過來了潘多拉魔盒地故事,傳頌當中異化就變成了這樣。

但是接下去看就不對勁了,這個骷髏,把自己的腦袋放進了盒子裡面,然後所有地妖魔鬼怪都不見了。看情形,似乎是骷髏利用自己鎮住了妖魔鬼怪。那麼這個骷髏生前可能是一位得道高僧。不惜犧牲自己,鎮壓住妖魔鬼怪。同時一剎那,所有站立的和尚也都變成了骷髏。那個盒子,就是打開地獄、釋放妖魔鬼怪的通道。

現在再看看盒子上的花紋,與我當時看到的非常接近,應該是從古代天竺那邊傳過來的。

“但是,”文清疑問道,“你剛才不是說這個盒子是近代的產物嗎?”

“這倒是不假。你仔細看看,這個盒子裡面鑲嵌地玉石,上面雕琢的花紋細膩精準,一看就知道是利用現代的技術雕刻的,古代哪有這種水平。我懷疑這是那日本444部隊,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習得了這種奇妙的邪術。然後試圖複製,雖然成功了,但是原子彈已經扔下來了,所以他們就只好埋沒了這種邪術。這種邪術的關鍵在於裡面放着的骷髏頭,只有放着骷髏頭才有效,現在裡面空空蕩蕩,所以根本沒用。假如把盒子比作槍支的話,骷髏頭就相當於子彈,一次只能打一槍?”

對面地兩人點點頭。

很快我們一行人到達了東京,下了車站。人可真多啊。就是北京西直門站,也沒有這麼多人。我們三個人無奈。當初為了安全起見,選擇坐火車,這時候人多,就只能仗着體格優勢,強行擠出去了。我在前面開路,洪輝高高舉着盒子,身為女士的文清夾在中間,三人費儘力氣,才人海中離開。我們出了站台,打算先去文清在東京的老巢那邊休息一下,但是一摸口袋,文清臉色大變,叫道:“不好,我的錢包沒了!”

我一愣,本能順手摸摸自己的錢包,臉色也頓時大變,我的也不見了。

我和文清就把目光瞄準了洪輝,他一摸口袋,立即愣住,想不到我們三人地錢包,都被日本小偷給摸走了。

“不是說日本治安很好嘛?怎麼小偷小摸的,也這麼多?”

我忍不住大叫起來。

文清嗤之以鼻,叫道:“胡扯,你以為日本人都是機器人,全部聽話不會犯罪嗎?日本啊,犯罪不見得少,有些方面和中國相比,甚至有過之而不及。比如日本販賣人口問題方面非常嚴重,是國際人販集團販賣婦女兒童活動的主要目的地,不少東南亞、中國和東歐國家的年輕女性,被拐賣到日本來作為*奴。這種事情就連身為同盟的美國也看不過去,直接點名批評日本。置於小偷小摸,在日本更是多不勝數。不過叫我奇怪的是,能夠在我們三個人眼前動手的,是什麼樣的人物?”

最後一句話說的很有道理,須知,我們三個都不是善人。我不用多說了,青年時期跟越南猴子作戰,進入考古學界以後常年累月和各色盜墓、文物販子鬥爭;文清,光聽她地外號“美神”,就知道她在美國有多麼橫行霸道了。至於那小伙兒洪輝,終結者似地傢伙。有什麼膽大包天的三隻手,居然在我們眼前下手。

文清想了想說道:“說起來,我記得在出車站地時候,是有一個矮個子的日本女人,戴着鴨舌帽,也看不清她的面目,在我們身邊擠過,因為當時人多,也沒有注意,現在想起來,她扭來扭去特別怪異,似乎就衝著我們下手!”

我忽然心念一通,叫道:“糟糕,是不是那同一個賊!”

之前我曾經簡略地和文清他們講過。我遇到過一個飛賊,連我失手的飛賊,在世界範圍內屈指可數,總不能日本這小小地地方,一口氣聚集兩個頂尖女飛賊吧!說不定就是這廝,見從我身上得不到好處,便暗下毒手。存心讓我們身無分文裸奔!

文清啐了一口,說道:“等老娘再遇見了那女的。定叫她好看。先不管這事兒,我們得想辦法回去。東京不比神戶,不要弄出大動靜來,看我的!”

我和洪輝一起盯着文清,不知道她要施展時候手段,莫不是又要偷車?還不說不要在東京搞出大動作嗎?

但見文清這娘們,扭着翹翹的屁股到了馬路邊。她身材像她媽。高挑勻稱,又從小在美國吃牛肉喝牛奶長大,因此生得牛高馬大,豐滿性感。她到了路邊之後,吱的一聲,撕下右腿的一條皮褲褲管,露出整條纖長雪白的大腿,擱在隔離墩上。擺出一個風騷地姿勢。

說白了,這娘們試圖用美國女人那種露大腿勾男人停車的計策,我身邊地洪輝嘴巴裡面發出嘖嘖的聲音,我回頭橫了他一眼,隨手一個巴掌煽過去,低聲罵道:“他**的。老子的女兒你喳什麼!”

片刻,就聽到一聲急剎車,一輛保時捷敞篷跑車唰地聽到了文清身邊,一個男人摘下太陽鏡,用yin盪的日語搭訕,文清笑而不語,卻打了一個響指。

該我們上了。

我和洪輝立即出現在文清背後,兩個壯漢宛如兩個凶神,惡狠狠地盯着那男人。開車的傢伙嚇得嘴巴都掉了下來,文清嫵媚地一笑。徑直坐上了跑車的左側位置。然後等我們坐到了後排以後,文清就吩咐:“開車。去新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