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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找其他女人。”凌墨寒深沉的目光幾乎要把秦姝盯穿,又補充了一句,“我只找你。”

如此直白、**!

秦姝頭皮發麻,強忍住翻白眼的衝動,說:“找我也沒用,咱倆沒戲。”

“有沒有戲我說了算。”凌墨寒斬釘截鐵地說。

秦姝忍不出譏諷:“要真有戲,三年前就該有了,何必現在來假戲真做。”

“你很介意三年前的事情。”凌墨寒篤定地說,眼睛黑得發亮。

秦姝一怔,隨即呵呵笑了兩聲,靠在沙發上慢悠悠地說:“是啊,我當然介意,但你知道我真正介意的原因是什麼?”

凌墨寒眉心微擰。

秦姝瞥了他一眼,勾着唇角說:“別誤會,我介意的並不是你沒有回來娶我,而是我喝醉酒上錯床而已。你不是知道么,我喜歡季辰……”

“夠了!”凌墨寒厲聲打斷她的話,霍然起身,居高臨下地盯着秦姝,“從今天開始,你記住,你是我凌墨寒的妻子!”

他的眼神太過冷冽,緊迫,逼得秦姝有些喘不過氣來。

在這種巨大的壓迫下,秦姝咬牙道:“你保證,不會強迫我,那我也會安安分分充當好妻子的角!”

氣氛僵持,似乎緊繃成一條直線。

凌墨寒臉緊繃,攥緊拳頭冷笑:“你放心,我沒興趣在床上聽你喊季辰的名字!”

秦姝身子微僵,很快又若無其事地說:“那最好不過了。”

“哼!”凌墨寒冷臉,大步離開。

秦姝坐在沙發上,終於鬆了一口氣。

就在剛剛,她敏銳地察覺到凌墨寒又恢復到那種冷酷無情的樣子。

顯然,她三番四次故意提起季辰,成功把凌墨寒噁心到了。

像他這樣高傲霸氣的男人,縱使原先對她有了一點兒興趣,但也不會放下身段來容忍她的放肆,更不會喜歡一個心裡有其他男人的女人!

他不屑強迫秦姝!

有了這點認知,秦姝整個人都輕鬆起來,刻意忽略了內心深處那一點點失落。

這樣很好,他們井水不犯河水,只在老爺子面前飾演一對恩愛夫妻而已。

秦姝回到卧室,洗完澡就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伴隨着一股冷厲的寒意,她身邊的位置凹陷下去。

秦姝驚醒過來,卧室里一片漆黑,藉著微弱的光,她看見凌墨寒平躺在床上,距離自己有一小段距離。

彷彿是刻意遠離她似的。

兩人之間的間隔就算再躺一個人也沒問題,像極了涇渭分明的楚河漢界。

秦姝在心裡嗤笑,翻身背對他,睡過去前思索着明天兩人該分居了。

但秦姝高估了自己睡覺的折騰能力。

原本她是背對凌墨寒睡在的,中間還有一道間隔,到後半夜睡熟之後,秦姝一個翻身,面對凌墨寒,還手腳並用地抱住了對方。

凌墨寒唰地睜開眼,眼裡彷彿沒有一絲睡意。

他是特種兵,即使睡覺也保持着高度警惕的狀態,早在秦姝翻身的時候就醒了,但沒想到這女人死性不改,折騰起來依舊沒點分寸。

她難道不知道三更半夜主動抱着一個男人睡覺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么!

是的,秦姝就是不知道,睡得不省人事。

她不僅主動纏住凌墨寒,還使勁往他懷裡鑽,大概是男人身上有一種穩定強大的氣息,讓她很有安全感。

凌墨寒睡不着了,眉心緊緊地擰起來。

懷裡的女人又香又軟,小腦袋供着他的胸口,發間淡淡的幽香十分好聞,極力往他鼻子里鑽,弄得他心癢難耐。

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凌墨寒當然會有生理需求。

而且基於自身強迫的體質,他的需求甚至比一般男人還要強烈!

當然,凌墨寒的自制能力也很強大。

他沒動,任由秦姝趴在懷裡,希望這該死的小女人等會兒能翻身離開。

但秦姝彷彿找到窩一樣,就這麼乖巧地靠在她懷裡呼呼大睡。

凌墨寒忍得十分難受,眼越來越深沉,拳頭攥緊又放鬆,極力壓制內心的邪火。

原本睡熟的秦姝在夢裡冷不丁打了一個寒顫。

她又夢見那頭兇猛的野獸了!

野獸的眼睛黑如深淵,深沉至極,只透露出一絲瘋狂的光芒,那抹光芒筆直地射在秦姝身上,似乎在思忖該從哪裡下手最美味。

秦姝心驚膽戰,轉身就跑。

野獸猛然撲上來!

咚!

秦姝摔倒在地上,渾身一陣疼痛,這才醒過來。

一睜眼,房間里黑漆漆的。

秦姝茫然,喃喃自語:“我怎麼會睡在地上?”

她伸手按亮床頭的燈光。

床上的男人忽然坐起身,秦姝嚇了一跳:“你……”

“你勾引我。”凌墨寒深沉地盯着她,目光在她歪斜的領口停頓片刻後又移開了。

秦姝睡意朦朧,還不是很清醒,嘟囔道:“我沒有啊,而且我勾引你也應該在床上,怎麼在地上?”

凌墨寒盯着她不說話。

秦姝突然醒悟過來:“你推我!”

要不是她怎麼會越過凌墨寒掉在他這一邊的地毯上。

好在大床周圍的地毯鋪得比較厚,是上好的羊絨地毯,摔在地上只是有些疼,也摔不出什麼毛病來。

但秦姝很不爽!

她睜着睏倦的雙眼,氣呼呼地說:“我吃撐了才勾引你。”

“那你就是吃撐了。”凌墨寒重新躺下,閉上眼睛,“秦小姝,你最好別再投懷送抱考驗我的忍耐力。”

秦姝沖他揮拳頭,關掉燈光重新爬**。

卧室的床很寬大,躺五六個人都不是問題。

這次秦姝特意離凌墨寒遠遠的,還把被子放在兩人中間當壁壘。

很快,她又睡著了。

凌墨寒卻再也睡不着了。

他受過專業訓練,聽力比普通人強上十倍,饒是一點細微的動靜也能引起他的注意。

比如現在秦姝平緩有節奏的呼吸。

他聽得一清二楚,也聽得邪火焚身。

最能引起他**的女人就在躺在身邊,他卻不能隨心所欲,實在太憋屈了!

這一夜,凌墨寒就這麼強忍着過去了。

第二天清晨,天空泛起淺淺的魚肚白。

還不到六點,秦姝照例被凌墨寒叫醒,扒着枕頭不肯撒手。

“你自己去跑嘛。”秦姝剛醒來,聲音還帶着一絲嬌軟,聽起來像是小貓咪撒嬌。

凌墨寒無情地把她拎起來。

“你一定會遭報應的!”秦姝氣惱不已,心裡一會兒埋怨凌墨寒冷血無情不肯讓她睡好覺,一會兒對搞暗殺的玫瑰組織咬牙切齒。

嫁給凌墨寒就算了,還要每天被他逼着訓練,再也沒有比這種婚姻更痛苦的了!

秦姝發誓,等老爺子百年過後,她一定要離婚!

秦姝洗漱完畢,換好衣服出來後,凌墨寒突然說:“今天先跑十五圈,跑完再學習射擊。”

射擊?

秦姝眼睛一亮,立刻興緻勃勃地說:“別跑步了,直接射擊。我跑得再快也跑不過子彈,還不如學射擊,搞不好還能幫你解決掉幾個變態殺手。”

凌墨寒上下打量了她一眼。

“你這是什麼眼神,鄙視我嗎?”秦姝不滿。

“對。”凌墨寒一點兒也不給她面子,冷聲命令,“廢話少說!快點去操場跑步,跑完到訓練室,我親自教你射擊!”

秦姝只好繼續跟着他跑步。

她已經連續跑了一個星期,剛開始大腿很痛,走路都生不如死,每次跑完都累得跟狗一樣。

現在秦姝好多了,起碼十五圈跑下來沒先前那麼難受,就是氣息比較喘而已。

跑完步後,凌墨寒果然帶她到射擊訓練室。

這是秦姝第一次來。

說是訓練室,不如說是室內訓練場,場地有一個足球場那麼大,根據不同距離豎著整整齊齊的靶子。

秦姝控制不住地興奮,甚至有些熱血。

這要是換成平常女人,別說興奮,不扭頭跑就算了,畢竟槍支是危險物品。

萬一走火,不是傷到自己就是傷到別人。

但秦姝不是一般女人。

她從小在凌老太爺身邊長大,對槍支見慣不怪,每天進進出出都能看見站崗、巡邏的士兵扛着槍,自然沒什麼好害怕的。

可惜,以前凌墨寒管着她,不准她摸槍。

要是從小好好訓練,說不定她就是神槍手了。

秦姝想得美滋滋,在凌墨寒的指示下迫不及待地拿起銀小手槍。

“握住,別走神!”身後突然貼上來一道結實的**,男人溫熱的呼吸噴在秦姝耳朵邊,讓她有點不自在。

秦姝定了定神,握緊手裡銀的小手槍,然後準備前方的靶子。

凌墨寒捏住她的肩膀,用力扳正,厲聲說:“握槍的姿勢很重要,三點一線瞄準目標,不能有任何一點偏差!”

秦姝凝神緊盯靶子,渾身不自覺地繃緊。

凌墨寒突然長臂一伸,握住她的手,兩人的身子貼得更為緊密了。

隔着布料,秦姝都能感覺到男人強壯的胸肌,而男人那道呼吸就在耳邊,帶着一股不同尋常的灼熱。

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凌墨寒一邊在她耳邊低聲講解,薄唇若有似無地擦過她耳垂。

耳垂是秦姝的敏感部位,這一碰便迅速泛紅了。

嬌小的耳垂,白嫩泛着一點誘人的紅暈。

凌墨寒眼帘微垂,盯着她的耳朵,有種想把它含在嘴裡舔玩的衝動。

空氣中充斥着曖昧的氣息。

秦姝原本還挺興奮的,這會兒卻恨不得丟槍逃走,而且她明顯感覺到有個硬邦邦的熱體戳在她腰間。

這禽獸又發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