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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集團這些年發展迅猛,董事長魚書城還一度成為了首富,這個集團實力雄厚,看俱樂部就可以看的出來,不錯,不錯。”李含沙打量四周,古典園林風格和現代科幻的裝修風格結合,錯落有致,優雅中帶着大氣,這是北冥俱樂部。

古典園林建築很幽靜高雅,但缺點就是有些地方太過陰森,陰氣濕氣過重,但加上了現代科幻的建築元素那就截然不同,那些原本陰森的地方變得寬敞明亮,簡約大方,一眼望過去,讓人心曠神怡。

北冥俱樂部是近幾年最新崛起的頂級私人會所。

李含沙身下坐着的椅子是名貴的檀香紫檀,這是俱樂部的擺設,木料中可以稱得上紫檀的很多,但只有“檀香紫檀”才是真正的王者,隨隨便便一個椅子價格就是7位數。

當然,這個頂級私人會所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進。除了會費奇高之外,還有嚴格的身份審核,所以來到這裡的人都必然即富且貴,當然,在當今社會,一個人的財富大抵也會帶來一定的尊貴地位。

李含沙他是來相親的。

相親的對象就是北冥集團總裁大小姐,魚北瑤。

他已經坐在這裡已經足足兩個小時了,那魚北瑤還沒有出現。這就是在放鴿子,如果是別人早走了,但李含沙氣定神閑的坐在這裡,閉目沉思,堅如磐石,似乎可以永恆的坐下去。

此時,在俱樂部高層的一個房間內,大屏幕晶體上面顯示出來李含沙的一舉一動。

觀看的只有兩個女孩子。

一個是魚北瑤,一個是她的保鏢王塵。

“這個人好奇怪,我已經放他鴿子兩個小時,他還在這裡等,難道真的要死皮賴臉和我相親?”魚北瑤有些累,坐在床上揉了揉酸澀的眼睛,她抱着一個大老鼠枕頭,一臉不爽。

“這真的是個紈絝子弟?”王塵一臉疑惑:“足足兩個小時,他沒有起身,也沒有詢問服務員,那個紈絝子弟有這麼好的坐功?北瑤,我看你不要任性,去意思意思也好。”

“萬一被纏上了怎麼辦?這種紈絝弟子給他三分顏色就開染坊。”魚北瑤搖晃着大老鼠抱枕:“到時候煩都給他煩死了。”

“應該不至於,李家家教很嚴格,況且有我在,我揍過的不長眼紈絝子弟不知道多少個。”王塵也抓住一個老虎抱枕:“我知道你喜歡有安全感的男人,因為你是首富的女兒,難免要遭遇綁架一類的事情,渴望有個大英雄男朋友,所以才會找上方恆,早知道,我把我哥介紹給你算了,可惜現在我哥已經結婚了。”

“你哥?王西歸?我聽很多人提起過他,是真正的高手,連方恆都崇拜他。什麼時候給我見一見,偶像耶。”魚北瑤激動起來。

“別花痴,我哥結婚了。”王塵哈哈笑道,一個枕頭丟了過去。

“你哥是我偶像,我見見不行啊。”魚北瑤嬌哼道,也把手中的枕頭丟過來,兩個女孩子打起了枕頭仗。

不一會兒,魚北瑤氣喘呼呼:“不打了不打了,累死我了,我喝口水,你說到底要不要去見下這個人?”

“當然要見,李家那頭不能得罪的。”王塵站起來:“我陪你去你怕什麼,李家和我們王家很深的交情,真的這個李含沙不懂事,長輩出面,一句話就解決了。”

李含沙還是一動不動,也沒有服務員來打擾他,在這個頂級俱樂部裡面,除非客人叫,否則服務員是不能夠出現的。

但是客人按鈴,服務員就如皇帝的僕人一般,排着長隊上來伺候着。

突然,他的耳朵一動,門口進來兩個花季少女,一個英姿颯爽,身量筆直,步履沉穩,雙目犀利。一個則是落落大方,體態婀娜,有富貴之氣,二女走進來頓時讓整個房間都增色不少。

“你們好。”李含沙站立起來,輕輕點頭致意,神情平淡的彷彿一位天上的仙人偶爾踏入人間,眉宇間帶着出塵的氣息。

他知道這兩個女孩一個肯定是魚北瑤,一個應該就是她的保鏢了。

“不好意思,遲到了,讓你久等,你沒有生氣吧。”魚北瑤打個招呼,暗中觀察自己相親對象的表情,按照道理讓對方足足等了兩個多小時,就算是誰都會怒氣衝天,但是眼前這個男人沉靜如水,含笑點頭,舉手投足之間都有一種深不可測的氣度,這點風度,只有在一些老謀深算,胸有城府之深的人身上看見過。

王塵也感覺到了,和魚北瑤對方一眼,覺得李含沙一點都不像個紈絝。

“小事而已。”李含沙擺擺手,等兩女坐下來之後,直接開門見山:“這一次我們雙方都是長輩安排的相親,其實我知道,你對我也沒有興趣,你的男友叫方恆,已經找過我了。”

“方恆找過你了?你沒事吧。”魚北瑤一愣,她知道自己男友的性格,猛的擔心起來。

“不提這個。”李含沙依舊含笑:“其實我也對相親沒興趣,所以你不用擔心我糾纏,大家就是走一下過場而已。”

“好,爽快。既然這樣,大家就不要浪費時間了。”王塵站起身來,抬腳欲走,一邊說道:“我很欣賞你的這種性格,有一說一,有二說二,看來你也不是別人說的那麼不堪。”

“相親的事情就揭過,但是我想帶魚北瑤去一個地方。”李含沙一臉淡然的對着魚北瑤說道:“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

李含沙長臂一舒,隔着桌子就抓住了魚北瑤的手臂,入手香嫩細膩柔滑,讓人怦然心動,但他是何等人物?除武之外,再無他物,再美的女孩不過是雲煙轉瞬即逝,抓住美女手腕的感覺和拿刀槍劍棍差不多。

“嗯?”

遭遇突如其來的變化,王塵眉毛一挑,沒有詢問,也沒有顯現出來半點驚恐,手臂如鐮,一割下來,血淋淋的氣息從身上散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