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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洵嘴角勾起一絲笑意,握住她的手道:“豈敢豈敢,若是沒有你,絕對虧損的更多。更新快,網站頁面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白君灼聽了這話才滿意起來,跑到一邊看着殷洵寫信。他完美的不可方物,而且還專一待她,將世上除了她之外的所有女人都視為草芥。

本來白君灼不覺得這性子討喜,還認為一個做生意的男人,無論如何都要學會八面玲瓏,左右逢源才對。不過再一次見識了殷沐的真面目之後,真覺得她家男人是世上最好的人了,想想都覺得幸福。

殷洵見她發獃,就用手中的筆敲了敲她的腦袋,問她道:“想什麼呢?”

白君灼沒有回答,轉而問他道:“你在寫什麼?”

殷洵回道:“商會那邊將近來生意上的事情通過書信告訴我,我再將事情該怎麼做,回復給他們。”

白君灼點點頭,現在沒有手機電話,殷主子光靠書信就可以把生意做到這麼牛逼的地步,若是在現代,那還不分分鐘趕超馬雲啊。

白君灼又道:“我一直知道你很會做生意,卻還不知你還懂行軍打仗。”

殷洵看着她道:“我不懂啊。”

“你不懂?”白君灼好像不太相信:“你不懂,殷沐非要帶你來做什麼。”

殷洵拿着筆又敲了一下她的腦袋,佯作生氣道:“我說了多少次了,不許直呼皇兄的名字。”

白君灼抬手遮着腦袋,不與他糾結這個問題,繼續追問道:“你倒是說啊,殷沐非要帶你來是做什麼?”

殷洵嘆了口氣,對於這屢教不改的人他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好在白君灼只是在他面前亂叫,在外頭還是知道禮數的。

殷洵回她道:“這行軍打仗需要兩種將領,一種是有謀者,指揮將士們該怎麼打。strong/strong一種是有勇者,以一當百,光靠面相就可以嚇走一批敵軍。我便是第二種。”

白君灼聽罷,指着他哈哈大笑道:“別逗了,你這張臉招蜂引蝶還差不多,嚇跑敵軍?你以為你是你大皇兄啊!”

殷洵捏了捏她的鼻子道:“說到招蜂引蝶,你好像比我招引的多吧?”

白君灼知道他在說申無介,可申無介根本就不是問題,申無介是正人君子,如果她不願意,絕對不會強迫於她,更不會使出什麼陰招。

而殷沐就不同了,如果殷沐剛才對她說的話是真的…….白君灼想想都一陣惡寒。

殷洵見她突然靜了下來,不由嘆息道:“我知道你又要跟我說申無介是好人,可他是好人,你就可以因為同情他而不狠心與他劃開界限?你這樣拖着他才是害他。”

“我當然有跟他劃開界限,我一直在撮合他和水翎羽好吧!”白君灼忍不住叫冤,她又不是綠茶婊,哪能成親了還不要臉的發展下線,還找備胎。

“最好這樣,”殷洵沉聲道:“否則敢對我的女人抱有幻想的,我絕對會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

“就算是你兄弟,也不例外?”白君灼眨眨眼問道。

殷洵點頭。

白君灼又道:“我不是說申無介,我說是你親兄弟的話,你也會這樣保護我嗎?”

“親兄弟?你說誰?”殷洵問道。

白君灼閉了口,沒有回答。

殷洵一下子便明白了,稍稍有些驚訝道:“你該不會說皇兄對你有意思吧?”

白君灼頓了頓,輕輕點了點頭,道:“我懷疑,好像,可能,他不太正經……”

殷洵“啪”的一下又敲了她的腦袋,含笑道:“你少臭美了,皇兄哪個妃嬪不比你漂亮?而且現在朝堂安定,等征戰回來之後,皇兄便會擴充後宮,三年一批,絕對不帶重樣的。你覺得皇兄會喜歡你這種只算中上之姿的女人?”

白君灼瞪了他一眼,她家殷主子要是能改掉損人的毛病,簡直就太完美了。

而且她哪裡不好看了?她的姿色原本在洛陽城都是數一數二的,別以為她不知道,葯堂發展到後來,很多洛陽城的男人沒病也跑去看,就是為了見她。

更何況,人家可是穿越的,自帶異性緣外掛呢。

殷洵又道:“別瞪了,再瞪眼珠子都掉下來了。”

白君灼收回目光,嘆了口氣道:“總之我是跟你說過很多次了,殷沐真的不像表面上那麼無害,他如果不是對我有意思,就是他別有算計,要不就是他腦子有病,反正都不是好事。你就一直護着你的親親皇兄吧,等哪天我真死在他手裡或者被他給睡了,你可別後悔!”

殷洵這次直接拿信紙糊了她一臉:“別亂說話,沒羞沒臊的。”

白君灼拿開臉上的紙,脫口而出道:“你就不信吧,你知不知道剛才他喊我去跟我說了什麼?”

“剛才你離開那麼久,是去見皇兄了?”殷洵立馬問道。

白君灼見說漏了嘴,只好點頭承認:“是啊,我去問問他那個時候為什麼要殺我,結果他跟我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我不想聽懂的啊,可是我太聰明了,我一下子就聽出來他這個臭不要臉的好像是想勾搭我…….”白君灼說著,又唉聲嘆道:“我說再多都無法動搖殷沐在你心中神聖的位置,反正你也不信我,我還是不說了。”

殷洵見她垂頭喪氣地摸樣,認真地思考了一番,低頭對她道:“我自然是信你的,可我也無法懷疑皇兄。我覺得這件事之中應該有什麼誤會,皇兄也許有他的苦衷。”

白君灼抿了抿嘴巴,她就知道殷洵絕對不會懷疑殷沐的,哪怕一點點。

她心裡越想越難受,主要殷沐這個人太可怕了,收買人心的手段一套一套的。連伏明月都好像是真心愛着他的。而真愛中的女孩子又蠢又盲目,等殷沐哪一天真的要對付她了,伏明月絕對不會背叛殷沐來幫她。指不定要睡她的時候,就是伏明月替她脫的褲子呢。

想來想去,白君灼開口問道:“子溯,你們不是明着從旱路去南疆,實際從水路走嗎?”

殷洵好奇地看着她,問道:“你怎麼會知道?”

“這不重要,”白君灼道:“我實在太害怕你皇兄了,跟他走一路我吃不下飯睡不着覺,整天都提心弔膽的。所以我們跟他們分開走,到南疆再回合好不好?”

殷洵無奈道:“皇兄哪有你說的那麼可怕。”

“子溯,你就答應我嘛。”白君灼晃着他的胳膊道:“殷沐一定是走水路吧?所以咱們帶兵走旱路好不好?還可以順道去洛陽看看奶奶他們。”

殷洵想了一下,問她道:“咱們去柴桑,不需要經過洛陽啊。”

“那咱們倆就脫離大軍去洛陽看看,反正我們兩個的速度絕對比一大隊人馬快,絕對能趕上他們的。”白君灼可憐巴巴地看着他道:“子溯,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殷洵看着這小丫頭嬌滴滴的樣子,只淡淡說了一句:“好好說話。”

白君灼冷哼了一聲,撒開手道:“反正我就是想奶奶,想二姐了。你若是不陪我回去,我就一個人回去。”

殷洵見她好像真的生氣了,便攬過她道:“我怎麼會讓你一個人回去?你等着,明日我便去跟皇兄說一下,然後我們兩個人先去洛陽。”

白君灼立馬喜笑顏開,點了點頭,又道:“正好我還可以去問問奶奶關於那份白家捲軸的事情。”

殷洵沒太在意這個,對她道:“早些休息吧,兩個時辰之後天便要亮了。”

白君灼點點頭,又問道:“那你呢?”

“怎麼,沒有我陪.睡你便睡不着了嗎?”殷洵調笑道。

白君灼恍然,這句話好像在哪裡聽過。

對了,是在宛城靈業寺尋白詡的時候,那個時候自己聽了,可完全不是這樣的心情。

時間過得真快,一轉眼,都快一年了。說起來她和殷洵相識也不過一年,現在他們連孩子都生了,這絕對是閃婚啊。

殷洵見她沒有動靜,便催促道:“怎麼還不快去睡?胡思亂想什麼?”

人家明明在很文藝的回憶往昔,感慨人生,他居然說她在胡思亂想?好吧,說就說了,她還能怎樣?還是洗洗睡吧。

次日一早,白君灼是被馬車給顛醒的,睜開眼便看見殷洵斜靠着睡覺,而自己躺在他的腿上。

白君灼輕輕坐起,掀開帘子,見是沈青駕着車,就問他道:“杏子和居安沒跟來嗎?”

沈青回道:“陛下說王爺和王妃此行無需太多人跟着,就把他們留了下來。”

白君灼輕輕皺了皺眉頭,殷沐這什麼意思?怕她偷偷逃走,所以已經喪心病狂到要用他們王府的丫鬟來控制她了?

沈青又道:“陛下還說給王爺和王妃三天的時間,三天之後我們便要追上他們。”

白君灼略微有些不爽,從這裡到洛陽就得好半天,這麼說她只能在洛陽待一天?

不過一天之內問清楚那份捲軸的事情也還是可以的。

白君灼坐回車廂,一個多時辰之後,已經可以聽見車外頭鼎沸的人聲了。

恰好此時殷洵也醒了,白君灼轉頭對他微笑道:“子溯,我們到洛陽了。”

殷洵也掀開帘子看了看,這一看,便立馬又拉上了帘子。

真不巧,遇見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