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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冬兒翻了個白眼,下意識地回了句,完全不知道已然落入了嚴斯的圈套之。品書網

“既然是這樣,那麼請問,你如何知道莫念念在看不到的時候,沒有與我接觸,沒有時間發現我的破綻,繼而拆穿我呢?”嚴斯順着她的話往下詢問道。

“這……”韓冬兒被這話問住,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回答。

可這麼多雙眼睛都在看着她,其還有一雙是季然的,如果她真是這樣被嚴斯三兩句問得啞口無言,那以後還怎麼跟着季然出勤任務?

季然需要的是真正能夠幫到他的左右手,這一點她誰都清楚,既然是這樣,她更加不允許自己弱。她要向他證明,她絕對莫念念強,絕對夠格做他的左右手。

“這還用問嗎?莫念念像只老鼠似的東躲西竄的,說她是去玩兒的都是好聽的了,完全不知道她是去幹什麼的,總之是一點都沒一個專心做任務的樣子。要說她是去做任務的,總之我是一百個不相信。”

韓冬兒在說這番話時,故意揚起一些聲音,為的是煽動其他同事,用同樣的眼光去看待莫念念。

“你說誰像老鼠呢?”一直沉默不語的莫念念聽到這裡,心裡壓制着的怒火猛地竄了起來。

韓冬兒這個臭女人竟然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她像老鼠,如果她連這都不吭聲,那真是老鼠了。

“冬兒,你這話過分了,向念念道歉。”季然沉聲一喝,沖韓冬兒命令道。

這種刺耳的話,別說是莫念念會生氣了,是他聽了,心裡都有怒火。

“如果她能證明我這話是錯的,那我願意道歉。”韓冬兒聳聳肩膀,說得毫無所謂。心裡想的卻是:做夢!要我給你道歉?好啊,那你先拿出證據來,證明你昨晚的行為不像老鼠再說吧!

“你要我怎麼證明?先說來聽聽啊!”莫念念被這話激怒,沖前去欲要和韓冬兒理論。

“別激動,念念,不是還有我嗎?”嚴斯趕忙伸出胳膊,攔了她一把。

為了及時攔下她,嚴斯前了一步,但是這個舉動卻讓他和季然站在了同樣的位置。不對,準確來說是,他站在了季然的面前,擋住了季然,因而他自然也沒有發現到季然眼底凌厲的寒光。

“韓秘書,希望你能記得你剛才說過的話。”嚴斯一門心思都在如何幫着莫念念扳回局面,讓囂張的韓冬兒嘗到一些苦果。

“韓秘書,你剛才說莫念念像老鼠一樣到處走動。我很想告訴你,這是因為我所扮演的犯人肖飛得像老鼠一樣東躲西逃,莫念念追在我身後,自然也是到處走動。至於你所說的活動太過頻繁,我只想說當晚在場的,大概除了季首長和韓秘書你需要引開視線外,其他人都不會停留在原地不動。”

嚴斯說完這話,目光轉向一旁緊張關切着劇情發展的同事,很快有人附和着點頭。

他這番話語才算是真的能煽動眾人,引起情緒反應。須知對於昨晚的一次測試,大多數人都是茫然無知,當時的注意力都只在季然和韓冬兒的身。

因此在剛才得知那是關於選拔重案組成員的一次測試之後,大家都為此懊惱不已。此刻嚴斯的這番話算是給他們找了個台階,讓他們可以體面地下去,自然會引起共鳴。

嚴斯抓住這個機會,理直氣壯地質問了過去:“你看看,韓秘書,大家都是這樣的!當時在場那麼多人,情況可說是很混亂了。大家都在忙碌,你一雙眼睛,怎麼能看得過來?如果你真是在一群人之抓住念念一個不放,是否心存偏見呢?又是否因為你心存偏見,所以你看念念是哪裡不對,存心想要她不合格?”

“我……我沒有,你別冤枉我!”韓冬兒被這一連串地責問弄得有些招架不住,但她心裡明白,千萬不可以承認,尤其是當著季然的面。

她好不容易才從抓獲陳逸風的事情里得到季然的信任,可以回到季然身邊工作。如果讓季然知道她存心針對莫念念,有心想要害莫念念,只怕季然會因此而將她調離開。

季然早被莫念念勾去了魂,莫念念的任何事情,他都放在心。這她早知道了,既然心裡清楚,便不想去觸犯他的禁忌。

“我會特別注意莫念念,那是因為同事之她和方錦兩個是女人。而且莫念念又故意穿得花枝招展,想讓人不注意她都難。她這樣做任務根本不行,非常惹人注目,完全不了任務也罷了,不知道會給自己帶來什麼樣的危險。說她不合格,也是為她的安全着想。”

韓冬兒腦子一轉,立刻把這件事朝着合情合理的方向說去。本來季然昨晚沒通知莫念念和方錦兩個,為的是不想她們兩人參與其。他會讓莫念念進入警察局,也是因為莫念念死纏爛打,吹了不少枕邊風的緣故。

但這可不代表着季然真是認同莫念念的做法,他不知道多想找個理由把莫念念趕出警察局。她現在不過是在幫季然做了他想做又不知道該怎麼做的事情,她相信季然不會怪她,對此還會很贊同。

為了確定這一猜測,韓冬兒放下這話後,趕忙看了季然一眼。果不其然,季然正注視着她,眼裡都是認同。

“那我還真應該好好感謝你了!”莫念念一看到那兩人四目相對,在她面前眉目傳情,頓時沒有由來的一陣怒火。

分明是設計要把她給踢出局,卻還說得這麼理直氣壯,她真想前去用實際行動好好感謝她。

“不好意思,韓秘書,你這話還是有問題。”嚴斯沖她不好意思地笑笑,她的話里實在漏洞百出,讓他都覺得如果不拆穿她,真是不好意思了。

“你說莫念念當時穿得花枝招展?不是,其實當時莫念念是應徵了舞會的臨時工,除了和季首長跳舞的時候,她一直都是穿着服務員的制服。而在場的服務員多不勝數,所以我還是不能理解,你是如何一直觀察着莫念念一舉一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