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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聳的山嶺古樹參天,飛鳥盤旋,初夏的烈日當空,給這片古老的山林平添幾分熱度,在一片緩坡上座落在錯落有致的民居,泥土和原木搭建而成,緩坡南面是一條河,新修了一條水泥橋,橋連接着唯一一條通往外面的泥沙土公路,這裡遠離大都市,甚至連最近的鎮都有近百公里,

這個緩坡叫青龍坡,這片民居叫青龍寨,寨里只有百來戶人家,祖輩世代狩獵,誰也不知道先祖當初為什麼會選擇定居在這裡,青龍寨所有人都姓羅,一個祖輩,古老的族譜已經消失在戰火中,無處查找考證,老一輩的人都搞不懂為什麼不以姓氏命名寨子的名字,羅家寨,多好聽的名字,怎麼就叫青龍寨了呢?

羅錚就是生長在這個村寨的,關於名字問題,羅錚也沒少纏着村裡的長者詢問,可惜都沒有答應,也沒人提出改名。

小河往南是一片開闊平坦的農田,山上獵物越來越少,加上政府管制,倡導保護環境,保護動物,現在的青龍寨人以種田為生,獵槍都上繳給了政府,只有幾戶人家偷偷傳承着打獵的手藝,不過,不敢在附近打,一般會往更北的原始森林而去,一去就是兩三個月,不為獵食,只為手藝傳承,比如羅錚。

這種遠離城市的村寨一年都難得回來一個人,小孩上學都寄校到百里外的小鎮,父母一方陪讀,一方在家看護老人,照料農活,老人無所事事的聚集一起拉家常,說的最多的都是祖上誰誰打過什麼稀罕野獸,外面的生活和這些老人沒有任何關係,日子平淡而安靜。

這天,泥土公路出現兩輛越野車,正在閑聊的老人看到這一幕,都好奇的站起來,看着越來越近的越野車,紛紛猜測着,不一會兒,越野車來到橋邊停下,橋承受不了越野車的重量,無法通行。

車上跳下來五名青年,四男一女,男的精幹,健壯,充滿了陽剛之氣,女的俊美、秀麗,充滿了陰柔之美,正是羅錚一行,穿着休閑皮價格的羅錚和三年前離開村寨的模樣完全不同,老人們都沒有認出來。

羅錚看着熟悉的村寨,使勁嗅了嗅帶着泥土芬芳的空氣,激動不已,藍雪看着村寨,簡樸、窮苦,卻透着親近自然的氣息,寧靜,祥和,與世無爭,簡直是一個世外桃源,再聯想到自己的愛人從小在這裡生活,不由平添幾分親切來。

“不是吧,老弟,你們這裡好窮哦,不會連電燈都沒有吧?”雪豹看着村寨,滿臉不可思議的說道:“果然是窮苦孩子早當家,也只有這種環境才能造就出你這樣****的高手,我得好好研究研究這裡。”

“早知道我應該帶發電機來。”鬼手感慨的說道。

“放心吧,已經有水裡發電機了,照明沒問題,禮品是你們買的,你們自己提哦。”羅錚說笑着,大步朝前走去,上了橋,對迎出來的老人們歡喜的喊道:“大叔公,還抽你的旱煙啊,三叔公,你這身體可是越來越硬朗了,六嬸,你的膝關節炎好利索了吧?┅┅”

羅錚不斷的和看到的人打招呼,熱情洋溢,歡喜滿面,熟悉的鄉音,熟悉的面孔,這一刻,羅錚彷彿回到了三年前,回到了快樂的少年時光,周圍老頭老太太驚訝的看着羅錚,有人不確定的問道:“你是羅虎家啊?”

“是啊,不認識啦?”羅錚開心的笑道。

“你回來啦?三年了吧,回來好,回來好,快,誰去通知一聲羅虎。”老人驚喜的喊道,有沒事幹的小孩興奮的答應一聲,歡喜的跑來,村裡難得來人,小孩最高興,就連獵狗們都搖着尾巴,不再犬吠。

掉在後面的藍雪等人看到這一幕,看到羅錚人緣這麼好,看到鄉親們的熱情,大家都笑了,這種親切的感情在城市裡早就消失了,鬼手感慨的說道:“幽靈老弟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人緣這麼好,簡直老少男女通殺啊。”

“怎麼說話的。”藍雪不滿的瞪了鬼手一眼,鬼手頓時舉手投降,藍雪繼續說道:“還有,在這裡只許用代名,不許用代號,以示尊重。”代名就是大家能對外公開的名字,比如羅錚,特戰大隊就辦了一套“羅征”為名的證件隨時備用,至於“羅錚、幽靈”之類的稱呼,全部被列為國家最高級機密,不能輕易用。

“是。”在紀律面前,誰也不敢胡來,大家答應道,看到羅錚和老人們正熱情的打招呼,示意跟上,大家加快腳步,追了上去。

不一會兒,大家來到一片開闊點的土坡附近停下來,羅錚看到自己的父母迎出了房間,臉色憔悴,兩鬢斑白了許多,三年多不見,老了許多,羅錚鼻子一酸,心口堵的慌,趕緊上前,激動的喊道:“爸,媽,我回來了。”

“小虎頭,回來就好,還來了客人,快,進屋吧。”羅母欣喜的張羅着,示意大家進屋,羅錚分明看到了自己母親眼裡湧出淚花,心裡堵的難受,有一種想哭的感覺,拚命忍着,快步上前,關切的說道:“媽,你老了,爸也是。”

“這孩子,媽媽年紀大了,自然就老了。”羅母開心的罵道,看向過來的藍雪等人,目光驚喜的定在藍雪身上,又看看羅錚,疑惑的小聲說道:“他們是?”

知母莫如子,羅錚哪裡猜不到自己母親的意思,會意的點頭,羅母頓時歡喜的有些找不着北了,興奮的喊道:“老虎頭,快,把家裡養的老母雞殺兩隻,把那隻羊也殺了。”

“老虎頭,你們家來貴客了啊,還不快點,要不要幫忙?”有人喊道。

“就你那手藝,過來打下手還行?”羅錚的父親不屑的笑罵道,也驚疑的看了藍雪一眼,旋即看向鬼手等人,從大家身上敏銳的感覺到了殺氣,不由臉色微變,但沒有多說,張羅着大家進屋。

高聳的山嶺古樹參天,飛鳥盤旋,初夏的烈日當空,給這片古老的山林平添幾分熱度,在一片緩坡上座落在錯落有致的民居,泥土和原木搭建而成,緩坡南面是一條河,新修了一條水泥橋,橋連接着唯一一條通往外面的泥沙土公路,這裡遠離大都市,甚至連最近的鎮都有近百公里,

這個緩坡叫青龍坡,這片民居叫青龍寨,寨里只有百來戶人家,祖輩世代狩獵,誰也不知道先祖當初為什麼會選擇定居在這裡,青龍寨所有人都姓羅,一個祖輩,古老的族譜已經消失在戰火中,無處查找考證,老一輩的人都搞不懂為什麼不以姓氏命名寨子的名字,羅家寨,多好聽的名字,怎麼就叫青龍寨了呢?

羅錚就是生長在這個村寨的,關於名字問題,羅錚也沒少纏着村裡的長者詢問,可惜都沒有答應,也沒人提出改名。

小河往南是一片開闊平坦的農田,山上獵物越來越少,加上政府管制,倡導保護環境,保護動物,現在的青龍寨人以種田為生,獵槍都上繳給了政府,只有幾戶人家偷偷傳承着打獵的手藝,不過,不敢在附近打,一般會往更北的原始森林而去,一去就是兩三個月,不為獵食,只為手藝傳承,比如羅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