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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天才,為了童年的一個夢,追逐着。

初看刀劍時,對茂場的心理無法理解,覺得這種為了一己私慾肆意奪走別人生命的人不可理喻。不過,隨着劇情的發展,尤其是到了14集,漸漸的,感覺對茂場不是原來那樣令人厭惡,反而有了那麼一點點的同情。

茂場的夢,也許不少人在孩提時代也有過,但總是隨着時間的流逝,變了。而茂場,卻毅然決然地堅持下去了,並把它變成了事實。雖然在這個過程中,做法不可取,但我覺得那種堅定的逐夢的信念,是我們許多人所缺少的。

小時候,當長輩問起自己的理想是什麼,總會有一個明確的回答。但是長大了,有時候當別人問起時,會變得模糊,曾經的那個夢已被時間帶走了。茂場的夢,一直在,陪伴着他走過了他短暫的一生。

也許,有人始終不能理解茂場,我也不否認他們的觀點,畢竟茂場錯了。但是把茂場和須鄉作對比,也總能發現茂場身上更多的可取之處。須鄉,和茂場工作在同一領域,思想卻與茂場有着千差萬別。

如果說要找須鄉思想上的可取之處,也許只有對科學研究的執着,茂場同樣也有。反之,要找一些不可取的地方,我想須鄉的缺點總會比茂場的缺點要多得多。雖然,茂場和須鄉在實際行動上都不可取,但是至少在人格上,茂場比須鄉要好許多。對於須鄉的劣跡,在這裡就不一一舉例了,相信看過ALO的朋友對於須鄉至今的所作所為都不會認同吧。至於茂場,就拿貼吧里來說,有人為他蓋樓,說明還是有不少人理解了茂場。

換一個角度,如果沒有茂場,就沒有了桐亞的相遇,沒有了那些感人的瞬間。和看待嬴政一樣,要用辯證的角度對待茂場。

茂場追逐着自己的夢,實現了夢,而生命卻走向了盡頭。在批評和譴責茂場的行為之後,辯證地去看茂場,相信在心裡更願意留下的是一個逐夢的天才,而不是一個罪犯。

克萊因和艾基爾,和桐人從相逢到相知,經歷了很多。作為配角,沒有太多的描述,但那份友情卻是實所共鑒。

明朝文學家馮夢龍《警世通言》第一卷便是俞伯牙摔琴謝知音,無論是古代,還是當今,友誼成為永恆的流淌在這似水流年中。

克萊因,桐人在SAO中第一個相識的人,和桐人之間的羈絆之深也是有目共睹的。克萊因比桐人要年長許多,雖然與桐人相比還欠些穩重,但是他有年長的人所包含的那份大度。

初次分離、到聖誕之夜為桐人爭取時間,克萊因做出了一個長者的樣子,忍讓、理解桐人。友情是許多動漫中的經典,重視朋友成了一個經典的話題。桐人從一開始的冷漠到後來對守護同伴的執着,和亞絲娜、幸一樣,克萊因功不可沒。

同樣是為了同伴,克萊因放棄了桐人單獨帶他練級的機會,毅然挑起了公會的重擔。深知桐人對於舍他而去的內疚,因此他也沒有責怪桐人,而是去理解,並在桐人需要的時候支持着桐人。

艾基爾,與克萊因相仿。作為一個商人,艾基爾仍會參加攻略組的戰鬥,也多次提出可以把自己的店的二樓供桐人使用。“Af

iendinneedisaf

iendindeed.”,真正的友情不需要太多的表示,在艾恩格朗特這個地方,生死證明了一切。

都與桐人之間有着深深的羈絆,陪桐人走到了SAO的盡頭。

人生四大喜事之二是他鄉遇故知,在SAO這樣的生死遊戲中能有幾位摯友,相信桐人此行無憾。

SAO,一個充滿硝煙的世界。幸本不該來到這個世界,然而造化弄人,一個年輕的生命在這本不該來的世界結束了。

膽小,卻努力改變自己,幸非常努力,可事與願違,也成了桐人心中無法抹去的傷痕。

SAO和ALO中,我感到最震撼的是三個場面,按照時間順序,分別是幸的死與聖誕夜幸對桐人的寄語、亞絲娜與桐人的別離和之後的重逢。幸的死,桐人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也許有人會譴責桐人隱瞞等級,然而幸沒有。

蔣平伯在《秋燈瑣憶》中頻頻以秋芙的話勾起讀者美好而凄涼的遐想,聽到幸的那番話,我總感覺有些相似。《秋燈瑣憶》中多次哀嘆人生苦短,而在SAO這樣一個實有時間限制的虛擬世界中又何嘗不是如此。一切逝去的太快,也許就在眨眼間,已為陳跡。

“其實……我知道桐人的實力有多強。因為當我在桐人床上醒來時,從後面瞄到了你開啟的窗口。雖然努力思考過,但我還是不知道桐人隱瞞真正的等級跟我們一起戰鬥的理由。但是,想到你有一天可能會自己告訴我們,我就沒有對其他人提起了……在知道你非常厲害的時候,我非常的高興。知道這點以後,只要在你身邊,我就能安心地睡着。而且,搞不好對你來說,跟我在一起是件很重要的事,這也讓我覺得很高興。如果是這樣,像我這樣的膽小鬼硬是爬到上層來也就有意義了。那個……其實啊,我想說的是,就算我死了,桐人也要努力活下去。活下去,看着這個世界直到最後,請幫我找出創造這個世界的意義,像我這樣的膽小鬼來到這個世界的意義,還有我跟你相遇所代表的意義。這就是我的願望。”

每次重溫這段話,怎麼說呢,總有一種心亂的感覺。有時候有空了去看看前面的幾集,卻總不想看這一段,覺得這段太過傷感。最後的那首歌,《紅鼻子麋鹿》,伴隨着歌聲顫動心弦,真正洋溢着愛。桐人聽到這番話時,大概有冒辟疆寫《影梅庵憶語》時的那份懺悔吧。

幸的話,值得慢慢體味,多說就酸了。

佳夢易碎,也就有了太多的離人傷感。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縱使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此情永不移。

偶然而又必然的相遇,造化再次弄人。

愛上了不該愛的人,將愛埋在心底,也許這是最好的辦法。

從莉茲的角度看,只能為她感到惋惜,不過和幸相比,莉茲要幸運得多,至少還有機會看着自己愛的人幸福地活着。

真正愛着一個人,就應該讓他幸福,即使他不愛你,也不要奢求,也許這樣痛苦不會帶給你愛着的人。

“桐人的聲音、動作,還有在這二十四小時內看到的所有表情,全部一一浮現在眼前。他的手撫摸我的頭髮、抓着我的臂膀、緊緊回握我的手的觸感。他的溫度,那心的溫度――一觸碰到那些烙印在我心中的記憶,胸口深處就傳來強烈的疼痛。會忘記的。這只是一場夢,就用淚水把這場夢洗刷掉吧。靠在行道樹上的手指緊握成拳頭,我壓低聲音不停地哭泣。在現實世界的話,淚水總有流乾的一刻,但我怎麼都不覺得現在從我雙眼流出的溫熱液體會有流盡的時候。”

獨自煎熬着,也獨自忍受着,用淚水稀釋自己的情感,對於一個少女來說是殘酷的,也是艱難的。但她做到了。

世事總不能時時如願,“花自飄零水自流”,順其自然吧。

自己能做的,也許只有默默地祝福。

西莉卡和桐人之間的感情,是澄澈的,算的上是沒有血緣關係的兄妹之間的感情。

桐人與西莉卡的初次相遇,桐人就救下了西莉卡,然後幫着西莉卡使畢娜復活。雖然,這不是桐人的真正用意所在,但在相處中,勾起了桐人對現實生活中妹妹的愧疚。

因為幸的原因,桐人也更加珍惜同伴,自然而然地珍視和西莉卡之間的兄妹情誼。

從西莉卡的角度來看,西莉卡明明只是一個孩子,卻誤入了艾恩格朗特這樣一個以性命相搏的險境,孤獨、無助。

桐人的出現,給了西莉卡精神的依靠,從桐人身上,西莉卡看到的是父親或是兄長的偉岸的背影,弱小的心靈得到慰藉。

西莉卡心中也明白,身為攻略組的桐人不可能一直陪着自己,但即便如此,至少,在她心中又多了一份堅強。

《刀劍》無情不美,茫茫刀劍情中,此情最堅。

從初次相遇,到相知相戀,再到共結連理,後又離別相思,最終重逢,綿綿情意貫穿始終。

記得初萌愛意是在五十九層一個中午的樹下相逢,桐人那種不為世事所累,享受生活的心情和默默守護在睡覺的亞絲娜身邊的執着真正打動了亞絲娜的內心。

待到共食雜燴兔後,兩人同闖七十四層,桐人“衝冠一怒為紅顏”,以命相搏,終換得芳心歸屬。

紅色殺意漸漸淡去,當夜共處一室,相視嫣然,心舂不已,乃有絲羅之意。

搴芳結v之後,共赴林間築愛巢,鴻案相莊,伉儷正篤。

七十五層經一番生離死別後,終破疊障。餘暉下共看天地終焉,鶼鰈情深,此情此景頗有“山無棱,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怎敢與君絕”之意。

然而奸人從中作梗,給人一種絮果蘭因的感覺。桐人、亞絲娜都沒有放棄,抱以牛渚之警,雖煢煢粥粥,卻終不言棄。

貫穿刀劍始終的,是不離不棄的情。

桐人,縱有群季青綾,仍不淪為梟獍;亞絲娜,縱有惡人脅迫,寧自碧海青天。

人生在世,難免悲長樂短。亞絲娜和桐人,暫得悠閑,卻又被狼煙捲入。烽火方歇,本以為別離後能很快相見,卻被逼至伯勞東去燕西飛。

和古時候相比,或許要幸運許多。沈復和陳芸、冒辟疆和董小宛、蔣坦和秋芙,最終均是陰陽相隔,沒有在人間重逢的機會。離別方曉相思苦,ALO的別離,留給兩人的除了苦苦的思愁離殤,還有更加堅固的感情。

在二十二層,一個偶然而又必然的“機會”,兩人有了第一個孩子――結衣。雖然結衣只是A

tificialIntelligence,卻和桐亞組成了一個真正的家,一個心靈的歸宿。

有情人終成眷屬,這句話至少在這裡還是適用的。細水長流的愛,流淌在心中最溫暖的地域,刀劍無情人有情,愛桐亞,愛刀劍神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