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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澤掛斷電話後,吃着魚丸的蔣晴晴抬頭看了姚澤一眼,一副吃醋模樣的問道:“你女朋友?”

姚澤重新坐回到沙發上,翹着二郎腿道:“你可以這麼認為。”

蔣晴晴光着腳丫披散着頭髮下了床,走到姚澤身邊坐下,一臉媚笑的問道:“那我算什麼?”

“炮友。”姚澤很確定的說道。

蔣晴晴臉『色』一下子陰沉下來,“你確定你把我當成炮友了?”官場之財色誘人454

姚澤反問道:“難道不是么?咱們在剛認識,沒感情的情況下發生了關係,不是炮友是什麼?”

“誰說咱們沒感情,你難道不喜歡我嗎?”蔣晴晴嫵媚的臉蛋再次『露』出了嬌柔的媚笑,側臉貼在姚澤的胸口,出聲道:“我已經把你當我男朋友了。”

“厚臉皮,你有老公好么。”姚澤眼皮子一抬,翻了個白眼。

蔣晴晴將手放在了姚澤的大腿處,來回的撫『摸』着,嘴裡出聲道:“我這不是要離婚了么,離了婚我要做你的女朋友。”

“想都別想,我害怕你。”姚澤斬金截鐵的道,

蔣晴晴問道:“你怕我什麼。”

姚澤道:“怕你給我戴綠帽。”

“我不是那樣的人。”蔣晴晴一副可憐模樣的望着姚澤。

“你怎麼不是了?現在不就是在給你老公戴綠帽了么?”

蔣晴晴嘆了口氣,幽幽道:“隨你怎麼說吧,反正我只是為了報復他,所以才讓你得了便宜,否則我是不會出軌的。”

姚澤笑道:“但是不管怎麼樣,你已經出軌了,是不是事實。”

蔣晴晴咬牙切齒道:“是。”

“那不就結了,我怕你以後為了報復我也給我戴綠帽,所以,還是算了吧,你去禍害別人去,別找我。”

蔣晴晴***的小手慢慢滑入姚澤大腿內側,輕輕捏住了姚澤褲襠里的一團,然後笑靨如花的把手裡的一團由軟變硬的傢伙『揉』了『揉』,聲音嬌媚的道:“信不信我讓你變成太監。”說著話,她手上的力氣變大了一些。

姚澤下面已經堅挺,所以蔣晴晴捏起來並不那麼疼,他板著臉,道:“你這狐狸精不把你治的服服帖帖的老子跟你姓。”

姚澤一個側身,將蔣晴晴撲倒在沙發上,只穿着白『色』襯衣的蔣晴晴被姚澤粗暴的掰開了雙腿,今晚第三次要了她,即便是很多年後,蔣晴晴回憶起和姚澤的這一晚,仍然覺得是人生中最歡樂和瘋狂的一夜……

直到第二天姚澤去了大嶼山的工作點才聯繫秦海心,昨晚上原本準備打給秦海心問問情況,誰知道向成東的電話讓他把此事後拋在了腦後,和蔣晴晴一夜瘋狂之後,姚澤感覺體力似乎不如從前那般堅挺了,稍稍有些疲憊的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掏出手機翻出秦海心的號碼撥了過去。

秦海心昨晚為了孩子的事情一直輾轉反側,直到天空泛起魚肚白的時候才沉沉的誰去,姚澤打電話過去的時候,秦海心睡的真香,被打擾讓她心情很是煩躁,床頭櫃的電話依舊響個不停,她柳眉微蹙,閉着眼睛『摸』到床頭柜上的手機,沒看號碼,直接接通喂了一聲。

姚澤聽見秦海心慵懶的聲音,笑着道:“秦小姐,我是姚澤。”官場之財色誘人454

秦海心原本困意十足,聽了姚澤的聲音,她猛的睜開了眼眸,有些難以置信姚澤會主動聯繫自己,看了看電話號碼,秦海心盡量控制住不表『露』出心情的波動,帶着笑意的出聲道:“姚縣長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呢?”

姚澤笑道:“我已經不是縣長了,被下放到了省里去種田。”

秦海心嬌柔一笑,嬌聲道:“沒聽說過從縣裡調到省里還叫下放的,你可真逗。”

“怎麼不是了,我現在在農業廳工作,比起當常務副縣長要差了不知道多少倍。”姚澤言歸正傳的道:“我現在出差來了香港,昨天看了新聞……事情是真的嗎?”姚澤覺得自己這話問的多此一舉,新聞都已經播出來了,能假的了嗎。

秦海心沒想到姚澤會來香港,短暫的驚喜後,她神『色』恢復如初,輕輕嗯了一聲,情緒不好不壞的道:“事情已經過去一個多星期了。”

“現在有兇手的線索嗎?”姚澤問道。

秦海心猶豫了一下,不打算把這個事情如實的告訴姚澤,就出聲道:“暫時還沒找到什麼有利的線索。”

姚澤道:“有沒有可能是得罪了什麼人?”

秦海心輕聲道:“也許吧。”

姚澤聽出了秦海心敷衍的意思,不由得笑了笑,自己這不是多管閑事么,正要和秦海心說再見的時候,秦海心突然道:“我們可以見一面嗎?”

姚澤微微一怔,旋即釋然,點頭道:“成,白天沒時間,晚上吧。”

“好的,我等你電話。”秦海心慢慢將電話放下,心情變的有些複雜起來。

……

於乾發現香港各大媒體都開始報道李明海被殺的事情後,心裡更加的慌『亂』起來,原本就打算去外面避難的心情更加迫切了。

他一夜未眠,早上的時候將行李收拾好後,準備定飛機票去國外,於乾拖着行李箱正準備離開的時候,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他止住腳步,將行李箱放到客廳的沙發旁邊,拿出手機見是陳光毅打來的,頓時皺了皺眉後,接通。

電話里,陳光毅語氣平淡的問道:“昨晚上的新聞看了沒?”

於乾對陳光毅心生抱怨,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會背負殺人罪名,到了逃難的地步,聲音有些僵硬的回復道:“看了。”

陳光毅道:“打電話就是告訴你一聲,沉住氣,不要『亂』了陣腳,沒什麼事情的。”

於乾不同意陳光毅的看法,事情變的越來越明朗話,照這種勢頭髮展下去,遲早有一天事情會水落石出,更何況李明海的父親李恆德死死的揪着這個事情不放,花了打量的金錢來偵查此案,於乾不得不憂慮,便對陳光毅道:“不管有沒有事情,我都決定離開香港了,今天就走,就當是去旅遊了,等以後案子風頭過去我在回來。”

陳光毅皺着眉頭道:“不行,越是這個時候越不能離開,現在那個叫李恆德的商人已經盯上你了,我估計昨天的新聞也是他搞出來的,為的就是『逼』你自『亂』陣腳,如果你在這個時候要出走,肯定會暴『露』的,你最好是呆在家裡那都別去。”

於乾陰沉着臉道:“不行,我必須離開,我賭不起,坐以待斃只會陷的更被動,陳老,你自己保重吧。”於乾搖掛斷電話的時候,陳光毅又說道:“既然你要走我也不勉強你了,不過,你過來,我們見個面再走,我還有些事情要交代你。”

於乾警惕的道:“什麼事情,再電話裡面說吧。”官場之財色誘人454

“電話裡面說不清,怎麼,怕我害你?”

於乾討好的笑道:“不是,只是趕時間。”

“就這麼說定了,你現在先到我這裡來一趟,如果讓我知道你不來見我偷偷溜了,你知道後果的。”陳光毅掛斷了電話,不再給於乾推脫的借口。

於乾臉上陰晴不定起來,猶豫了好半天才嘆了口氣,放下行李驅車去陳光毅那裡。

在於乾的車子駛出小區之後,後面一輛停在那裡好幾天的豐田商務車緩緩的跟了上去,車中副駕駛位置一名身穿壯實的外籍男子掏出手機說著一口拗口的普通話,道:“李先生,他出現了。”

“跟着他,看他去什麼地方。”坐在香港分公司董事長辦公室的李恆德冷聲吩咐道。

……

和於乾通完電話後,陳光毅對着身邊的一名年輕男子,道:“阿離,待會兒於乾來了,你知道怎麼做吧。”

叫阿離的年輕男子一臉的戾氣之『色』,沉着臉點頭,聲音冰冷的道:“要不要直接把他殺了?”

陳光毅搖頭,道:“不用,留着他說不定還有用,先把他給我監禁起來,這小子膽小怕死,我怕他已經被姓李的商人給監視起來了,萬一讓他們把人抓了去,說不定這小子被『逼』一下,就把真相給抖『露』出來了。”陳光毅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走向別墅的二樓,走到樓梯口時,他頓了頓,扭頭對阿離吩咐道:“我就不見他了,待會兒這小子來了,你直接把他給關押起來,但是記住,不要讓他受苦,好吃好喝的招待着,以後這小子對我還有用。”

“知道了。”阿離點了點頭,走出了別墅。

於乾驅車來到陳光毅所居住的別墅區域,深黑『色』的鐵大門緊緊的關閉着,門口站着兩名穿着黑『色』西裝戴着墨鏡的保鏢,於乾按了按喇叭,然後搖下車窗,對着保鏢道:“開門,陳老讓我過來的。”

兩名保鏢對視一眼,將大門緩緩打開,讓於乾將車子開進去,等於於乾停好車子下車時,兩人將大門給鎖上了,然後那麼剛才和陳光毅說話的年輕男子如同鬼魅一般的出現在了於乾的視線。

於乾認識這個年輕人,三年前幫着陳光毅擺平了不少宿敵,手上的人命十個手指頭的數不清,陳光毅喊他阿離,可是道上的人卻沒人敢這麼喊他,他的凶名早已經在香港黑道傳開,見到阿離,於乾臉上擠出一絲笑意,問道:“陳老呢。”

阿離面無表情的道:“他不在,讓我來招待你。”

“啊,不在啊?不是他說讓我來找他的嗎。”於乾一副驚訝的模樣,突然意識道什麼,他趕緊道:“既然不在那就算了,我先走吧,等他回來了,我再來找他。”

阿離笑了笑,臉上『露』齣戲謔的神『色』,“既然來了,就留在這裡吧,這裡很安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