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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燃刀與梵夕顏轉頭互相看了一眼,臉上都有些變色。(最穩定,

李燃刀轉回頭來冷冷地問道:“怎麼,威脅我嗎?”

那個殺仙將頭搖的像波浪鼓一樣,明明是在看李燃刀,可是眼神卻總感覺是在偷偷溜向梵夕顏的方向。一臉笑容頗為猥瑣,嘻嘻着搖頭說道

“威脅你?你不配,我只是陳述一個事實而以。李燃刀,我勸告你,這兩柄上品靈器,你即使帶出這間大廳,對你來說也不是什麼好事。和我打一場吧,把它們再交出來,輸給我你也不丟臉。”

“和你打?交出去?”

李燃刀笑了笑,緩緩轉身,對旁邊的梵夕顏說道:“梵主管,咱們走吧。”

合道期的殺仙嗎,不還只是一階,李燃刀的目標是要在六個月後,潛入敵後獵殺十個這樣的人。只想憑几句大話就將上品靈器要回去,做夢呢嗎。

看着兩人轉身,那個殺仙眼眸霍然眯起,臉上的笑都變的有些猙獰了。

成就殺仙以後,什麼時候他的話被這樣無視過了,大聲喊道:

“給我站住。”

李燃刀的身形一頓,緩緩轉過身。

這個殺仙一臉傲然之意,低聲和旁邊的邪刀商量着什麼,邪刀聽的臉都青了,眼睛瞪圓,雙拳攥緊,一付緊張的模樣。

枯瘦的殺仙咧着嘴笑着,用力拍了拍邪刀的肩膀,壓低了聲音說道:“邪刀,你就照我的話做吧,否則那小子不同意打擂,我也沒有辦法幫你要回你的東西。”

邪刀最終將牙關咬緊了,用力點了點頭:“大哥,聽你的。”

雙目瞪的通紅,邪刀霍然轉身,咬牙切齒地喊道:

“李燃刀,我大哥說了。我們用兩件上品靈器和你打賭約擂,兩件賭你一件,就賭我輸給你的那件疾風輪,如何?”

大廳中鴉雀無聲,所有人都感覺大開眼界。今天的事越鬧越大。最後竟然鬧到這樣不可收拾的地步。

上品靈器是大白菜嗎?一件又一件地拿出來賭。

那個枯瘦的殺仙這時笑的有些陰險了,手捏着下巴沖對面囂張地點頭,嘻嘻着說道:

“李燃刀,兩條路任你選。或是和我打上一場,如果你能在我手下堅持過三百回合,我就算輸你一件靈器,如果你能打敗我,那麼我就輸你兩件。怎麼樣,很誘人吧。

第二條路,就是有種的你就走,我會回殺仙府動員我認識的那些殺仙朋友們,將來在野外一旦看到你,格殺無論,你手中的四柄上品靈器誰搶到算誰的,四件上品靈器啊,那些殺仙們不得想着殺你想瘋了啊。哈哈哈......”

枯瘦的殺仙露着一嘴黃牙,笑的極為霸道。

周圍所有人臉色都變了。

他們是看出這個殺仙的霸道了,威逼利誘雙管齊下,就是明着告訴你,今天你贏去的那些法寶必須給我交出來。不義之財不是那麼好得的。

不少人暗中為李燃刀捏了一把汗。

還有一些人暗中幸災樂禍,暗暗笑罵著“活該。”

一下子贏去兩件上品靈器,已經讓許多人心生妒忌了。

旁邊的梵夕顏臉色奇怪之極,悄然中拉了拉李燃刀的衣袖。壓低了聲音問道:“那人要發動殺仙對付你?燃刀,怎麼他們不認識你嗎?”

李燃刀苦笑了笑。緩緩搖頭低聲說道:

“我通過一階殺仙考核後,一直在忙着賺錢與修行,殺仙府的任務也一直沒有去接過,除了少數幾個人,其他人都不認識我呢。”

“難怪。”

梵夕顏嗔了李燃刀一眼,擔心地建議道:“那你向他表明身份啊,同是殺仙,他就不好過於擠兌你了。”

“表明身份?”

李燃刀笑的有些狡黠,用力搖頭道:“不,現在還為時過早,兩柄上品靈器啊,你不想要嗎?”

說完抬起頭,裝出深思熟慮的表情,猶豫了片刻方才沖對面的枯瘦殺仙點了點頭道:

“好,我就和你再打一場賭約擂。”

那個枯瘦的殺仙站在那裡足足比李燃刀矮了一個頭,揚着頭看着李燃刀的臉,得意的哈哈大笑道:

“這就對了嗎,識時務者為俊傑,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仇人強。李燃刀,我很欣賞你做出了這個決定,以後有什麼困難了,到殺仙府就找我洪某人,你一提洪......”

枯瘦殺仙剛要報號,李燃刀趕緊揮手攔道:“慢,洪師兄,你不是說用兩件上品靈器和我賭擂嗎?人家裁判那裡可不收空頭許諾的,你就是想贏我,你也得拿出實物來人家才能形成咱們之間的契約啊。”

李燃刀是攔着這個殺仙不讓他報出名字,現在兩人都不認識,上台殺他一次,也不算壞了殺仙之間的交情。

那個枯瘦殺仙哈哈笑着說道:

“這個無需你費心,邪刀已經張羅着借去了。我說小兄弟啊,打擂之前老哥還得先將醜話說在頭裡,我們殺仙戰鬥就講究一個狠字,從來沒有放水一說,所以,一會你可能會輸的慘一點,不過,相信你通過和我的戰鬥會學到許多東西,再說了,你輸在一個合道殺仙的手上,也不算丟臉。”

李燃刀點着頭:“那是,那是。”

梵夕顏在旁邊又是吃驚又是好笑,她當然看出李燃刀臉上全是那種算計人時的狡黠,與方才算計邪刀銀狐時,所流露出的表情如出一轍,但是,難道他真有對付一位合道期殺仙的把握?

梵夕顏明明知道李燃刀要去做二階殺仙的任務,就是看不出他的底氣何來。

不大一會的工夫,邪刀不知從哪裡鑽了出來,氣喘吁吁的樣子,想來是找人商量着借上品靈器剛回來。

一邊的銀狐哭喪着臉從那邊擠了過來,一把拉住邪刀的衣袖,哀求道:

“邪刀老大,一會再想辦法嚇嚇李燃刀,讓他將我那件靈器也吐出來唄。我以後永領老大的情。”

銀狐是看出來了,那邊打的賭是兩件賭一件,最終李燃刀被殺死,不還是只將邪刀的那件法寶贏了回去,他的還不是沒有着落呢嗎。

邪刀將眼睛瞪了起來低聲喝道:

“滾一邊去,那個李燃刀一付滾刀肉的模樣,我讓他吐出一件都已經儘力了,你以為他傻到在台上死一回,還會跑上去再死第二回嗎?你的那件啊,自己以後想辦法吧,誰讓你那時那麼腦殘答應人家賭擂了呢。”

邪刀擠過人群,走向裁判方向。

銀狐在後邊又急又怒,他那陣可是幫着攔下李燃刀來着,他可是出力了,最終邪刀卻半點不幫他。

銀狐氣的在後邊悄然怒罵:

“我呸,說我腦殘?當時不知是誰和我搶着要打這個賭約擂呢。”

邪刀怕時間長了李燃刀改變心意,焦急地擠過人群高聲喊道:

“來了,兩件上品靈器來了。李燃刀,你將我那件疾風輪也給我拿出來壓上吧。”

那兩個月芽白袍的裁判也滿眼冒火地走了過來。

又一連壓上三件上品靈器,這樣的賭約擂真是***爽啊。

兩個裁判強行冷靜下來,滿臉嚴肅地驗證了三件靈器的真偽,並分別用玉盒封印起來保存到安全的地方,其中一個裁判將製作好的契約玉符分給李燃刀與那個枯瘦的洪某人。

洪姓殺仙一時極為得意,咧着嘴哈哈笑着,眼眸中的精芒如電一般射了出來。

契約到手,就不愁這個李燃刀反悔了,現在他也不必哄着這個小子說話了。身形如一隻大鳥般憑空撥起,呼地一聲飛到擂台之上向下揚手:

“李燃刀,你給我上來吧。”

說完再不向下看,枯瘦的身影霍然一轉,就向那邊的玄室方向走去。

梵夕顏在旁邊還是頗有些擔心的,悄然拉了拉李燃刀的衣袖低聲說道:

“一會自己小心,這枚回氣丹你帶着,能用的到。”

梵夕顏看出李燃刀頗有把握的樣子,但是,對方可是合道期的殺仙啊,就憑李燃刀那手一心六分的九劫銀電,就想將這個殺仙打敗可有點懸。

她也猜到李燃刀一定會有一些手段沒有展示出來,所以先塞過來一枚回氣丹,讓李燃刀做好一場艱苦鏖戰的準備。

李燃刀笑了,緩緩搖了搖頭道:

“沒事,用不到回氣丹,梵主管,準備欣賞一場好戲吧。”

霍然轉身,大踏步向擂台上走去,憑空飛身而起,一道流光落到台上,然後轉身走向擂台一側的另一間玄室。

梵夕顏都愣住了。

就算是親眼看到李燃刀打敗那個洪姓殺仙,她也不會如此吃驚,她吃驚的是,李燃刀憑什麼顯得那麼輕鬆呢?

兩道分身身影在擂台兩側凝結出來,與真人一般無二。

洪姓殺仙一嘴黃牙全露了出來,站在擂台上他就有一種莫名的爽感,這就是殺仙的本性吧,尤其想到要蹂躪一個“仇人”時,那時爽感強烈的讓他站在那裡都要**了。

哈哈大笑着,手指着李燃刀朗聲說道:

“李燃刀,我說過,你在我手裡能堅持過三百回合,我就輸你一件靈器,你一會準備堅持多久呢?”

這個殺仙其實說這些話全都等於放屁。他們殺仙講究的是出手就是最狠,最理想的境界就是一擊必殺。

如果能打上三百回合沒有殺死對方,那麼這場仗也不用打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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