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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就是一場生下來、活不下去、最終成功的孤單旅途。

我覺得這一次做就要做得徹底,總之所有人基本都已經知道,既然不能相遇而安的保持這種狀況,那就需要徹徹底底的面對。

我並不知道這一次到底會怎麼樣,已經到這個份上了,說或者做,都必須有個交代。

可當何雨露出現在我面前,有那麼一剎驚訝。而我,卻也不平靜。

那時,我還在和陸海在思考到底該怎麼去說明這個事情。

何雨露被身邊的林鎮海牽着手,旁邊還有她的爸媽,連何勇也來了。

當時我有點不知所措了,還是陸海的反應快,告訴我他先去告訴龍哥,然後讓我穩住現場,就徑直的跑開了。

我不知道陸海葫蘆里賣的什麼葯。

我有點犯愁了,因為一直到何雨露他們走到我的身邊,我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何雨露的爸爸會告訴她真相嗎,應該不會,不然她就不會來了,那我就不能直說。

我該怎麼打招呼呢?碰巧?難道你一句碰巧,我一句碰巧就相互離開?

我腦子還在亂無頭緒的想着,所以當何雨露他們從我身邊經過的時候,我還掛着笑容,只不過卻是僵硬的。

只有何勇回過頭來和我打招呼,問我在這裡幹嘛。

我沒有回答,而是問他們在幹什麼。

其實我是真的不知道他們是怎麼來的,

何勇說陪何雨露來看病。

******

大概是一個多月的時間,那天我和艷子一起吃飯,期間艷子老是作嘔。於是我就陪艷子去了趟醫院。

其實我是以為因為亮子的緣故,亮子自從那次回去之後,就再也沒來過。

這段時間我經常會去看看艷子。

被拋棄了兩次了,那又能怪的了誰?看人不準嗎?

不,連結婚證都沒領,最起碼不用煩心了。

我知道雖然看不出來,但艷子內心一定很悲傷。

我又何嘗不是呢?在一個月前,那次之後,心都碎了。

我沒有去治病,原因是何雨露拒絕治病。

雖然我還能每天去看一看何雨露,但是這好像和她已經從我的世界中消失了差不多。

天氣炎熱,我擔心她太勞累,下雨了,我擔心她忘記帶雨傘,我害怕她錯過吃飯的點,我害怕她的病會突然撐不住,我害怕會見不到她......

可是,每當我擔憂時,她的身邊總是會及時的出現林鎮海的身影。

自從何雨露的爸爸出院以後,我見到何雨露的機會越來越少。

不過我並沒有妥協,當我覺得自己的生命中只有一件事值得做,那根本沒人擋得住我。

在那次我在陳雅的婚禮上因耽誤陳雅的婚禮,導致陳雅的婚禮沒有舉行成功而有愧意時,我在幾天後問張智事情會不會糟糕,林總會不會對陳雅有所誤會,後來有沒有再舉辦婚禮?

張智告訴我,陳雅已經結婚了,讓我不要再執迷不悟了。

我說知道陳雅補辦婚禮我才能安心。

張智說,領了結婚證才能在教堂舉行婚禮。

自從那次參加婚禮之後,張智和寧美萱走的很近,經常在我面前秀恩愛。

這期間,張智也多次問向我胡靜的消息,我總是說,張智你小子好好對待寧美萱。

而我總是很惆悵的想着胡靜怎麼了,好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我也去過她家找過她,只不過她家一直關着門,她爸爸也不見了蹤影。

在一次閑談中,張智告訴我林鎮海是林鎮華的弟弟,我有些意外,想這是天意吧。

我又問了其他的,張智也只知道這麼多了。

在陪艷子去醫院時,在醫院門口,我們碰巧遇到剛好從醫院出來的張智和寧美萱。

我問他們是不是有人生病了,張智和寧美萱都緘口不談。我也沒好追問。

在一番檢查之後,醫生告訴我們,艷子懷孕了,這是一個不好的消息。

當晚我回去之後,就給亮子打了個電話,說了這一切。

電話那頭只是一陣的沉默。

令我意外的是,第二天一大早,亮子就來到了h市,我陪他找到艷子,亮子說他一定負責。

不單單艷子對他失望了,連我都提不起信心,以為亮子只是幾句甜言蜜語。

亮子當時就拉着艷子去民政局辦了結婚證。

連艷子都一陣發愁,一向沉默的艷子總是問我怎麼辦?

我的手機響了,我看了看來電顯示,是何雨露的電話,她破天荒的給我打了個電話。

我忐忑不安的接通,何雨露說想和我見一面。

我當時就火急火燎的去了。

何雨露問我,怎麼不去治病。

我說你若治,我就治,你不治的話,我也不治。

何雨露說好,結果她當晚就住進了醫院。

不過何雨露還說了一句,讓我心寒的話,這是答應我的最後一個請求,治好病後,讓我不要再去找她,病一定要在米國治療。

當時我就沒想那麼多,只要她治好了病,怎麼著都無所謂。

我想到了在張智的公司樓下,那次被我扔掉又被寧美萱撿起來還給我的銀行卡,裡面有150萬。而那天何雨露從龍哥辭職時還給我的那張陸海給我的卡,也有30萬。

幾天後,我找到陸海,又聯繫了一下那個米國的專家。

當時陸海告訴我他走不開,然後又託人給了我一張卡,說裡面有150萬。

當晚,我就把那張卡還給陸海了,說錢我已經有了,因為我知道,這些錢,陸海湊不到的,我不想陸海做什麼違法的事情。

我當時想何雨露可以和我一起去米國治病,那麼我就可以有機會和何雨露恢復關係,增加感情。

可是何雨露死活都不肯,還說讓我遵守諾言。

我連我爸媽都沒告訴,就孤身一人來到了陌生的米國。

在治病期間,我一直以探查為由,不斷的給何雨露發短信,也給何雨露的爸爸打過電話。

不過我知道,那只是借口。

在米國的醫院裡,我竟然遇到了胡靜。

她在醫院裡還是老職業,護士。

她說負責這個病房的人請假了,所以她就調過來了。

可是,自從她調過來之後,她卻一直沒有走,那個之前負責這個病房的人再也沒有來過。

調查之後,我才知道,原來胡靜是刻意這麼做的。

在這裡,胡靜又變成了那個活潑開朗的她,只是對之前為何不辭而別卻閉口不談。

我覺得世事無常,我沒想到的是,郝周竟然也在這裡。

而,郝周告訴我,胡靜已經答應他做他的女朋友了。

自從胡靜負責這間病房之後,我發現胡靜並不負責其他病房。

我問了之前的護士,之前那護士說不是的。

那我就很納悶,為什麼胡靜會從上班都下班都呆在這個病房?

而且有時候下班了,胡靜都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