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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趙純良左手邊的,是紫荊花軍團團長愛德華朗多,這樣一個突然出現在紫荊花軍團里的男人,以自己強大的手腕瞬間就將整個紫荊花軍團收歸到了旗下,而這也讓趙純良順利接手紫荊花軍團省去了很多的麻煩,所以,在以趙純良為首的權力體系里,愛德華朗多排在了第二位,所以愛德華朗多坐在趙純良的身邊。

按照桑巴國的規矩,其實市長才應該是坐趙純良身邊的,無奈趙純良作為主人,同樣也是強大的王爵,市長只能坐在了趙純良的旁邊的旁邊。

至於趙純良的右邊,那自熱是坐着千嬌百媚萬眾寵愛的南宮家鳳鸞姐了。

鳳鸞的美貌,很明顯的鎮住了在場的絕大多數人,在場的這些權貴,自然沒少見也沒少玩美女,但是能夠到南宮鳳鸞這樣層次的,卻還是從未碰到過。

“讓我們一起舉杯,女王萬歲。”趙純良第一個拿起酒杯,其他人也跟着一起拿起了酒杯。

在貴族圈子大大小小的宴會上,第一杯酒是一定要敬給女王的,這是整個桑巴國的習慣,甚至於普通百姓很多人吃飯的時候都會先默念一聲女王萬歲。

第一杯酒所有人一飲而盡,隨後第二杯酒,自然是由愛德華朗多敬趙純良** 的。

趙純良同樣一飲而盡,因為是在桑巴國的關係,所以趙純良等人喝的不是白酒,而是趙純良領地里自釀的葡萄酒,而且是專門特工給趙純良行宮的,別人就算有錢在外頭也買不到。

第二杯酒喝完,菜還沒上呢,市長就來敬第三杯酒了。

幸好喝的是葡萄酒,所以也不會那麼容易的上頭。

這一拳酒喝下來,菜才剛上了一道。

這第一道菜就是趙純良從未見過的,據說是來自於亞馬遜雨林里的一種青蛙的舌頭,那種青蛙只會在夕陽落地之後才會出現,而且極其膽小,基本上有什麼風吹草動就會躲起來,這種青蛙人工根本養不了,只能到雨林里耐心的抓,因為這種青蛙的舌頭十分的鮮嫩,所以很多有錢人都會偶爾買上一點來清炒了吃,而趙純良這一桌子一盆的舌頭,至少得上百隻的這種青蛙,單單這一道菜的價格,至少就是上萬了。

一道道菜陸續的上來,很多都是趙純良見所未見的,這時候趙純良才深切的感受到,這貴族生活,真的是奢侈到了不行,那第一道菜只是開胃菜,隨後的一些菜,基本上每一道的價格都得好幾萬美金,而最貴的一道正菜,據說價格達到了十幾萬美金!

這吃的不是菜,是錢,是一筆筆的鈔票啊。

不過,按照澤梅爾等人的說法,貴族嘛,就得有這樣的派頭,吃什麼都得吃最好的,不然怎麼能叫貴族呢?

這一次能夠被趙純良邀請來飯桌上的貴族其實並不多,只有五個,這五個都是趙純良領地里的,其中爵位最高的是一位桑德羅伯爵,此人是一個老頭,雖然看起來渾渾噩噩的感覺,但是趙純良卻偶爾能夠看到這人眼裡的精光,應該是一個精於算計的人。

除了貴族之外,市政府方面來了一個市長,一個治安官,以及一個**官。

軍方來的人最多,出去愛德華朗多之外,好幾個紫荊花軍團的高層都來了,得有八個之多,這些人再加上澤梅爾艾尼莎,一張桌子坐了十多個人,幸好桌子夠大,所以也不顯得擠。

剛開始的時候酒桌上的氣氛還是比較拘謹的,不過幾杯酒下肚以後,酒桌上的氣氛就好了起來,所有人也都比較放的開,這一放的開,趙純良就遭殃了。

作為酒桌上最尊貴的人,趙純良要面對的是不斷的敬酒,哪怕是趙純良酒量好,這一通喝,那也是肚子發漲,不多久就要上廁所了。

這一下趙純良才發現,他竟然不知道廁所在那,而剛好,趙安邦下去傳菜去了,趙純良左右看了看,起身隨便找了個方向就走了出去。

按照趙純良的理解,這麼大的行宮,廁所還不好找么?

因為不擔心找不到廁所,趙純良也就沒有再去問別人,結果這一找,趙純良就迷路了。

這個行宮太大了,幾乎有一個足球場那麼大,這還不包括周圍的花園草地森林,單單房子就有一個足球場大,那你說這裡頭的路得多成什麼樣子?

趙純良只記得自己一直往北走,結果不知道怎麼的,周圍的人就越來越少,等到最後竟然一個人都沒有了。

趙純良打了個酒嗝,他發現自己現在很尷尬,要是喊人吧,那等會兒讓人知道王爵在自己的行宮裡因為找廁所而迷路了,說出去多丟人啊,可要是不喊吧,這裡頭七七八八的路單單是看都覺得眼花,自己要繞回去那得繞到什麼時候?

就在趙純良猶豫到底要怎麼回去的時候,突然他看到身前不遠處的一扇大門開了。

一個矮小的身影躡手躡腳的從那扇門後走了出來。

趙純良清楚的看到,這是一個大概十五六歲的年輕人,頭髮卷卷的,身高不高,大概也就一米六五左右,整個人略顯消瘦。

那人從門後走出來,手上拿着一個捲起來的捲軸,他輕輕的將門給關上,似乎鬆了一口氣。

這時候看到這樣一個人,趙純良那真的跟找到親人一樣,他連忙喊道,“小兄弟!!”

那年輕人突然聽到聲音,整個人猛的顫抖了一下,然後看向了趙純良。

“小兄弟,我問你個事兒!”趙純良一邊說著,一邊走向了對方,結果那個年輕人突然轉身就朝着一條的走廊跑了出去。

“我擦,跑什麼啊,我就想問一下廁所在哪啊!”趙純良懊惱的嘟囔了一句,朝着那個年輕人的方向追了出去。

剛追到走廊上,趙純良就愣住了。

那個年輕人不見了!!

這不對啊!

趙純良皺起了眉頭,這走廊得有二三十米,自己衝到這裡的時間總共也就三秒鐘左右,那個年輕人怎麼可能在這三秒鐘的時間裡,穿過這條二三十米長的走廊?

趙純良站在原地,凝神注意着周圍的一切聲響。

突然,趙純良聽到了一個微弱的呼吸聲。

呼吸聲從趙純良的左前方位置傳來。

趙純良幾步衝到了左前方的位置,這裡是一個石台,石台上放着一個鐵制的盔甲。

趙純良一把抓在石台上,將石台往旁邊一挪。

一個直徑大概三十公分左右的洞,出現在了石台後。

“喲,這撒泡尿,還撒出了個賊來。”趙純良笑了笑,貓腰從那個洞鑽了出去。

這上本書才剛鑽出洞口,一道呼嘯之聲突然襲來。

趙純良扭頭一看,只見一根木棍正朝着他的腦袋襲來。

卡擦一聲,木棍直接砸中趙純良的腦袋,斷成了兩節。

趙純良看着那面色錯愕的年輕人,說道,“我其實只是想問你廁所怎麼走,你這一跑,我不抓你都說不過去了啊。”

“啊!!”年輕人驚呼一聲轉身想跑,沒想到趙純良突然伸出了手抓在了他的腳踝上。

砰的一聲,年輕人面朝下摔倒在了地上,而他手上的捲軸也掉到了一旁。

趙純良從洞里爬了出來,掃了掃身上的草屑,然後看向地上的年輕人,說道,“說吧,你來這裡幹什麼來了?”

“這位大人,我求求你放過我,求求你!!”面朝下趴在地上的年輕人突然一個回身抱住了趙純良的腿,哭喊道,“我…我是迫不得已才來這裡偷東西的,我現在把東西還給您,求您放過我吧,大人。”

“偷什麼了?那個捲軸?”趙純良好奇的問道。

“我就拿了一幅畫,真的只是一幅畫。”年輕人一把抓起旁邊地上的捲軸送到趙純良面前,顫抖着聲音說道,“我這就把他還給您。”

“為什麼要來偷王宮的東西?”趙純良皺眉問道,“難道你不知道,在這裡偷東西的風險更大?被抓了基本上剁手是沒跑了。”

“大人不要啊,我真的不想來這裡偷東西的,可是…可是大家都說王爵大人的宮殿里有很多東西能賣很多錢,我需要一大筆錢,我不能去偷別人,他們和我們一樣沒錢,我只能來偷這裡了,大人,求求你放過我,求求你別跟王爵大人說,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啊!”年輕人哭的稀里嘩啦的,趙純良可以感受得到,他是真害怕。

這很不像是一個慣偷會有的表現,趙純良不由好奇的蹲下身,說道,“你才十幾歲,要那麼多錢幹什麼?是不是有人逼迫你?”

“不是的,這位大人,我自己需要一筆錢,我的媽媽生病了,醫生說要治好他的話,需要很多很多錢,慷慨的貴族老爺已經幫我們報銷了一部分的醫藥費,但是剩下的錢我們依舊交不起,如果我不交錢,醫生就不給媽媽治病,那媽媽,就要死了!”年輕人說著話,整個人已經哭的天昏地暗了。

看到這人這樣,趙純良的心不由一緊,他將對方扶了起來,說道,“你媽得了什麼病?”

“肝癌,但是現在是早期,還能治的。”年輕人說道。

“那你爸爸呢?”趙純良問道。

“我爸爸…我爸爸跑了,他說媽媽和我是累贅,所以拋棄我們跑了,大人,我說的都是真的,請您相信我,請您放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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