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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7世人皆知,楊萬劍有一把神兵,名曰湛青劍。

湛青劍殺人無數,但是卻從未有人真的見到楊萬劍將這把劍戴在身上。

據說,所有見過湛青劍的人都死了,所以關於湛青劍到底是什麼樣子的,被楊萬劍放在哪裡都無人所知,而楊萬劍也因為湛青劍的關係有了一個外號。

閻王劍。

陳厚德知道湛青劍,眼下更是親眼見到了湛青劍,卻怎麼也沒想到,楊萬劍這樣一個在外人看來十分正直的人呢,竟然會在湛青劍的劍身上抹上劇毒。

那哪裡是什麼湛青劍,根本就是劇毒劍。

陳厚德手中的傷口,以一種十分恐怖的速度一點點的腐蝕着陳厚德的手。

陳厚德並未有所猶豫,抬起另外一隻手,屈指在手腕上一敲。

啪嗒一聲。

陳厚德的那一隻中了毒的手掌,應聲落到地上。

他竟然斬斷了自己的手掌

這一整個過程,陳厚德的臉色一點都沒有變過,就好像他斬落的不是手掌,而只是一根頭髮而已。

血從斷口流了出來,陳厚德將手抬起來看了看,隨後看向楊萬劍,說道,“毒性很強,但是擴散的速度不夠。”

楊萬劍笑了笑,將手中長劍往身側一甩,劍尖指地,說道,“湛青劍只為退敵,不為殺敵。只要壯士肯斷腕,就無性命之憂,只可惜這麼多年過去,沒有任何人肯斷腕,所以他們都死了。”

“那我就是例外咯。”陳厚德的臉上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

“是例外”楊萬劍認真的點了點頭。

“那很好,這樣你就能滿足的死去了。”陳厚德笑着對楊萬劍一點。

楊萬劍猛的抬起劍擋在身前。

鏗的一聲,楊萬劍手中的湛青劍猛的一彎,巨大的衝擊力,讓楊萬劍整個人往後退了數步。

等楊萬劍剛站穩身子,陳厚德已經來到了楊萬劍的身前。

他抬手一招,楊萬劍的身體就自動的來到了陳厚德的身前,隨後,陳厚德用他那僅剩的一個拳頭,轟向了楊萬劍。

一聲脆響。

楊萬劍的嘴裡噴出一口血,整個腦袋帶動着身體朝着地上砸了下去。

巨大的衝擊力,將楊萬劍身下的地板給直接砸凹了下去。

陳厚德並未上前,他只是將手指頭對着楊萬劍一勾,楊萬劍的身體就從地上自動的騰飛而起。

陳厚德繼續一拳頭砸在了楊萬劍的身上。

楊萬劍再一次被砸進地面,那地面再一次的凹陷了下去。

當陳厚德第二次將楊萬劍的身體給勾上來的時候,忽然一股狂風呼嘯着襲向了陳厚德。

在這狂風之中,數把鋒利的風刃同樣一起沖向了陳厚德。

陳厚德冷冷的看着那狂風和風刃,突然張嘴呵道,“滾”

狂風炸裂,風刃消失。

趙純良的身體重重的摔飛而出。

一個字,就將趙純良的所有先天手段破除。

這陳厚德,已然達到了一個趙純良想都不曾想過的高度。

“今天你們都得死。”陳厚德面色猙獰的握緊拳頭,第三次對着楊萬劍的臉轟了過去。

就在這時。

一聲刀子肉里的聲音,突然從陳厚德的後背傳來。

陳厚德的身體微微僵了一下。

那刀子並沒有刺穿陳厚德的身體,因為在那刀子刺進來的時候,陳厚德的念,就已經攔住了那把刀子。

儘管如此,那把刀子,依舊刺傷了陳厚德的心臟。

只是一點點的傷,但是卻也足以讓陳厚德出現短暫的破綻。

就是在這破綻出現的霎那間,楊萬劍猛的抬腳踹在了陳厚德的臉上,隨後整個人倒飛而出,脫離了陳厚德的控制。

“良辰”陳厚德並未去理會逃離的楊萬劍,他背對着那把刺入身體的刀子的主人,看都不看對方一眼,聲音沙啞的說道,“你找死么”

“我草,這都不死”葉良辰尖叫一聲,轉身就跑。

陳厚德將手背到了身後,把那刺傷了他心臟的劍給拔了下來,然後隨意的一甩。

咻的一聲。

這一把已經被葉良辰給控制了的飛劍,完全失去葉良辰的聯繫,呼嘯着飛向了葉良辰。

葉良辰的身體被飛劍貫穿,鮮血,從他的胸口位置噴涌而出。

強大的慣性和衝擊力,將葉良辰的身體給帶着往前飛出去足足七八米遠。

葉良辰整個人砸進了牆裡,將牆給完全砸塌,被瓦礫所掩埋。

陳厚德看都沒有看葉良辰一眼,只是站在原地深呼吸了幾下。

心臟的傷雖然不嚴重,但是卻極大的影響了他的行動能力,只要呼吸一下,他都覺得就像是被萬箭穿心一樣。

儘管如此,陳厚德依舊錶現的十分淡定。

他看向不遠處的楊萬劍,以及遠一點的趙純良,面無表情的說道,“你們是自殺,還是被我折磨而死,自己選一個吧。”

趙純良急促的喘息着,肚子上的傷,讓他的五臟六腑都受到了衝擊,他現在整個人頭昏腦脹的,實力已然下降了許多,而且伴隨着內出血,趙純良的實力依舊在持續性的下降。

楊萬劍臉色顯得十分的凝重,哪怕是在面對邱小道的時候他都沒有這般的凝重過,因為邱小道殺趙純良的心遠沒有陳厚德來的濃,只要殺意不夠,那自然就會有所保留,所以眼前的陳厚德比之之前的邱小道難對付的多的多。

雙方之間彼此互相看着,空氣中的緊張氣氛越來越濃。

大戰,似乎一觸即發。

就在這時。

一哦一哦一哦。

幾輛石油國的警車突然闖入了趙純良等人的視野。

這些警車是在接到附近居民的報警之後趕過來的,一路上他們都堅信是附近居民在惡作劇,哪有什麼人可以一腳把地面踩塌下的又哪有什麼人可以一個人把一堵牆給撞塌的

這絕對是某些人的惡作劇。

出警的警察心裡十分的惱怒,他已經打定主意,只要抓到惡作劇的人,一定要他好看。

車子緩慢的停了下來。

幾個警察坐在車內,目瞪口呆的看着前面幾十米所發生的一切。

整個街道,就好像是剛被導彈轟炸過似的。

地面上有一個個的凹陷,在那些凹陷里,是恐怖的,一條條龜裂的裂痕,再看兩旁的店鋪,有的櫥窗被砸碎了,有的一堵牆都塌了。

這這裡是剛打過仗么可為什麼看過去只有四個人在。

警察們從車上走了下來,拿起手槍對着趙純良和陳厚德等人,大聲喊道,“舉起手來”

陳厚德冷冷的動了一下嘴角,隨後將頭微微一歪。

那兩輛保時捷的警車忽然猛的一震,就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壓過了一樣,直接變扁了。

那幾個警察徹底傻眼了,轉身就跑。

“看來,就算警察也救不了你們了。”陳厚德看向趙純良,戲謔的笑道。

趙純良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那些警察應該是來救你的。”

“死到臨頭了還嘴硬。”陳厚德抬起腳,一步步的朝着趙純良走去。

楊萬劍擋在趙純良身前,輕聲說道,“你逃吧,打不過他了。”

“要走一起走。”趙純良沉聲說道,“您老人家跟了我這麼久,一直都在保護着我,這次本來我是打算咱們一塊兒把陳厚德收拾掉的,沒想到他竟然會變成這樣,是我把你拉進來的,我不能一個人走。”

“你要不走,那我們就都走不了了。”楊萬劍平靜的說道,“回去,找到你的父親,告訴他,陳厚德已經走到了第三階段。我能擋他五分鐘。”

“不走。”趙純良堅定的搖了搖頭,隨後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連忙看向自己的肩膀。

肩膀上,惡棍早已經不見了。

“媽蛋臨陣脫逃了”趙純良憤恨的叫道。

“咕咕”

遠處的電線杆上忽然傳來了咕咕叫的聲音。

趙純良一喜,看向電線杆。

只見惡棍正一臉看好戲模樣的站在電線杆上,看着趙純良這邊。

“幹掉他”趙純良指着陳厚德叫道。

惡棍歪着腦袋看着趙純良,一動不動。

“去吧,皮卡丘”趙純良叫道。

“咕咕”惡棍叫了一聲,似乎在說你傻逼一樣。

“嗎的,到用你的時候就用不了了,混蛋”趙純良咬牙憤恨的叫道。

“咕”惡棍長長的叫了一聲,隨後張着嘴,似乎打了個哈欠。

“那是你的鳥么”陳厚德一邊走向趙純良,一邊玩味的看着惡棍。

“別這麼說,有歧義,我的鳥在褲襠里。”趙純良不好意思的說道。

“竟然要讓一隻鳥來幹掉我,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了。”陳厚德冷冷一笑,心念一動。

一股龐大的壓力驟然落在電線杆上,那電線杆應聲而斷,轟然墜地。

“不好意思,把你的鳥殺了。”陳厚德戲謔的說道。

“太謝謝你了。”趙純良感激的看着陳厚德,說道,“你幫了我一個大忙。”

陳厚德微微皺眉,不知道趙純良為什麼這麼說。

忽然,一道金光在陳厚德面前一閃而過。

陳厚德只來得及動一下心念,一股巨大的衝擊力,就撞擊在了陳厚德的臉上。

陳厚德整個人如炮彈一樣重重的飛了出去,砸在了二十多米外的一家店鋪的牆上。

轟轟轟轟轟

陳厚德直接撞進店鋪,不知道撞塌了裡面多少堵的牆,這才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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