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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追着司徒錦的視線的費銘看見了門口發生的一切,他怎麼容忍兩個女人在他的辦公室的門口打架,他趕緊上去,林熙看見他過來,眼淚也“啪啪”的滴落下來,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拉着費銘的手想要訴苦,費銘卻看也沒看地跟她說了一句:“你先回去。”林熙看見這樣,只能嘟着嘴,回去。

司徒錦這個時候已經強忍着淚水,不讓留下來,跟剛才眼淚決堤的樣子很不成正比,她歪着頭頂他,絲毫沒有覺得自己錯了的樣子。費銘心裡想着:這個女人比以前更加厲害,強勢了。一點也不受欺負的樣子。

他一把拽着她的胳膊,拽回了自己的辦公室,走到辦公司中央,他並沒有停下來,而是直接往辦公室後面的小屋走去,司徒錦有點慌,她知道那個小黑屋的一切,她也曾經在那裡“生活”過。她死活不肯進去,死死地往後噌,她越噌,他越是向前,他低頭瞟了一眼被他拽着的她的胳膊,被勒出一條一條的血印。

他一彎腰,直接讓她騰空而起,把她抱在了自己的懷中。不管司徒錦怎麼掙扎,他們還是順利地進了小屋子,他把她“騰”的扔到了床上。因為床的彈性,司徒錦被弾的老高。她趕緊坐好,生怕費銘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當然,費銘最近忙的,並沒有想到那一點。他坐在她旁邊的椅子上,他本想跟她好好談談,壓抑自己心中的怒火說著:“你為什麼打她,無論如何,給她道歉。”按照費銘的做事風格,他應該會讓她當場道歉,但是這樣的事情不是沒有發生過,那次的光頭事件,他現在還是記憶猶新。但是,司徒錦的倔強。

現在的他承認在司徒錦的面前越來越沒有氣場了,他不敢保證自己能像以前那樣對她,他也沒有把握她一定能道歉,如果真的她死活不給林熙道歉,他卻征服不了她,他該是多麼的丟面子,多麼尷尬。所有他還是先把她叫到這裡,好好談判談判。

司徒錦卻絲毫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了,不過這次,她真的不是故意給她一大嘴巴的,她好以為是費銘,費銘這白白挨了一嘴巴,也沒有說什麼。她看着他,絲毫不膽怯地說著:“不可能。”她不是故意的,再說了,她也不喜歡她,如果不是因為她,也許他們會更加順利一點,她把所有的責任都推給了林熙。她也是真的真的討厭她,要多討厭,有多討厭。

“怎麼不可能,是你先動手打的人,她得罪你了嗎?”不知不覺,費銘真的變得溫柔,以前的他根本不會跟人講道理。

“你口口聲聲對她負責,那麼我呢,我怎麼辦?她有給你打過孩子嗎?”司徒錦心裡還是較着真,她一直鑽進這樣的死胡同里出不來,究竟什麼屁承諾這麼重要,寧願喪失自己的幸福。還是他愛着她,只不過給自己找的借口罷了。

費銘臉色立馬變得凝重,關於孩子,他不知道自己傷害了多少孩子的生命,這也是他不能提起的痛,以前不管是誰懷了他的孩子,他都是不擇手段地讓別人把孩子拿掉,現在想想,當時的自己喪盡天良。

如果時間可以重來,他怎麼也不會傷及那麼多的無辜,也不會只為了貪圖一時痛快,現在想想,他有多久沒有去過夜店,沒有去過酒吧了。現在的他跟以前那麼遊戲人生的他真的相差太大太大了。

“做過,曾經為我做過兩次人流,以後懷孕的幾率很小,所以我覺得很虧欠,我只能對她這樣補償,還是那句對不起。”費銘並沒有對司徒錦隱瞞一點,他就是想跟她說清楚,一方面也是為了讓她死心,他真的對她付不起任何的責任。他有林熙,他深深的記得,刻骨銘心的記得林熙最後一次躺在手術台上,眼淚汪汪地跟他說的話。

最後,手術結束,醫生又對他說的那些話。

司徒錦聽到這裡,終於忍不住地眼淚“啪嗒,啪嗒”地掉了下來,他們是真的沒戲了,她很明白這一點,他說完這句話,她就更加明白了這一點。最後,她整個人像是抽空了一樣,哇哇地大哭起來。

費銘沒有吭聲,一直到她哭夠了,認為她會離開了,司徒錦卻裝作滿不在乎地說著:“想讓我道歉可以,你必須答應我一個要求。”她不知怎麼的,就是想報復報復他,她也由對他的愛轉化為對他的恨,深深的恨。

她巴不得看見他頹廢的一面,他不是任何事情都能很理智的面對嗎?她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能控制住他的情感。雖然她想的這個方法自己都認為行不通,而且有點過分,但是她還就是想試試,真心的想試一下。

其實,費銘真的沒有想到,還讓她道歉,不過她既然提到了,他覺得還是必須讓她道歉,他不假思索地說著:“什麼條件?”要是能讓她道歉,他還真的能滿足她的條件,要不,能讓她道歉,真的休想。

“買瓶雪碧,在裡面加一瓶味精。”司徒錦趾高氣揚地說著,她有聽說,這樣的雪碧相當於春藥,她正想驗證別人說的那句話呢,正好,找到了一個可以試驗的人。她也想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什麼事情都能做到理智。

當然,費銘也不是吃素的,他也曾經有聽說過這個說法,但是他在小的時候都已經試驗過,那純屬無稽之談,只能起到興奮的作用,真的能達到功效的話,這個社會上還不真的泛濫成災了。

他忽然覺得好笑,她都這麼絕望,這麼生氣了,還能想到這個實驗,真的太神奇了,他都懷疑,她的腦袋裡到底裝的是什麼,他帶着似笑非笑的表情靠近她,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盯得她有點心裡毛毛的,稍微往後歪去,她畢竟是做了虧心事的人,心裡多少有點心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