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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銘見費國強意思挺堅決的樣子,意思就是,讓他考慮清楚,考慮清楚他心底的那個人是誰,他才會願意幫忙,其實這樣也好,費銘都不知道他自己的心,就是覺得自己的年齡到了,該結婚了,就想找那麼一個人結婚,而選擇的對象是司徒錦,純屬機緣巧合。合適的地點,合適的時間,所以人也顯得那麼的合適。

天時地利人和,一切促使着他想結婚。

他忽然很想司徒錦,很想看見她,他們之間好像從來就沒有像今天白天的時候關係那麼融洽,關係越是融洽,他對她越是想念,越是想憧憬他們的美好。

他吃完飯,回了自己的房間里,沒有工作的勞累,也沒有女人的陪伴。30歲的男人,房間里顯得如此的寂寥,空蕩。除了工作,他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盯着電視屏幕漫步目的轉換着遙控器。電視屏幕里已經沒有關於季小傑的報道。他也一直在思索着這個問題:他們還能回到過去嗎,他是不是還是對她抱有希望,那麼是不是真像爸爸說的,司徒錦只是一個犧牲品。

其實他不願意那樣,他跟季小傑,一切只不過是美好的回憶罷了,現在的留戀,也只是留戀以前的美好。他現在唯一想跟司徒錦說的是:我們結婚,我是認真的。

30歲的男人,不是一身孩子氣,多了成熟了睿智,多了幾分理智,不只是一時的衝動,他足足可以為自己的行為負責,而且不會感到後悔。30歲的男人,事業有成,就缺少一個還算溫暖的家庭,缺少一個可以相依為命的女人。

那個女人可以不用那麼漂亮,不用顯太赫的家庭,關鍵是兩個人心心相惜,相互理解相互扶持。這是30歲的男人對待愛情的看法,更注重的時女人的內涵,並不是像20歲的男人那樣,天天只知道看女孩子漂不漂亮,是不是學校里的校花。

如果愛情只是拉拉扯扯,兩個人都動彈不得。。。。。。

愛情並不是兩個人的卿卿我我,不是樹蔭下的甜言,不是輕彈的眼淚,他費銘心底里要的就只是一份踏實的感覺。。。。。。

他忽然有一股力量驅使着他,他關掉了電視機,莫名其妙地下樓,開着車去了心碎了酒吧。他就是想看一眼,看一眼她努力工作的樣子,看一眼她甜美不做作的笑容,看一下他的女人。

酒吧內:司徒錦依然帶着各種酒穿梭在人群中,她穿着低領的上衣,包臀的裙子,別有一番韻味,但是她把袖子捋的老高,着實讓人不理解。她往二區走着,張雅也正好走到那裡,兩個人剛好對面,難免的停下來,聊一會兒。其實她們聊天的時候,是她們在這裡覺得最輕鬆最開心的時候。

自從畢業,她的好多同學她都不再見到,只有張雅,兩個人住一起,在一起上班,跟大學的時候感覺一樣,現在的她感覺只有這麼一個朋友,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拋棄了她,只有她,還違背全世界跟她一起上班,一起奮鬥。

“誒,誒,誒,你這是嘛呢?袖子袖子,注意形象啊。”張雅看見她穿着這個性感的衣服,卻把袖子捋起來,讓人看着這樣像是壯漢穿着性感的衣服,真的不搭啊。

“哎,沒事兒,今天人太多,老熱。”司徒錦不好意思地笑笑,用手忽閃忽閃着自己的臉,好像真的很熱一樣,確實,這個開着暖風,氣溫本身就很高,酒吧裡面還有很多很多的人,司徒錦感覺嚴重缺氧,她不僅覺得熱,臉都憋得通紅通紅的。

“要發工資了呀,今天。”張雅不會忘記這個很重要的日子,她們兩個熬了兩個月了都,終於能看見自己的一點點成果了。只要錢到手,她們一切的辛苦也會覺得值得了。

“嗯嗯,我們把李潔,南征叫來慶祝慶祝吧。”司徒錦跟張雅說著,他們好久沒有見到了,自從上班,幾個人不能一起打檯球,不能一起在酒吧HAPPY,不能一起逛街,不能幹的事情太多太多。

她們一起去了吧台,找出李潔家裡的電話號碼,撥了過去。

“喂,你好。”電話那頭還是熟悉的陌生人的聲音,剛開始接電話的人永遠都不是南征或者李潔。這就是有錢人,張雅不禁心生羨慕。多希望自己有一天也可以這樣,有人專門給自己洗衣服,做飯,接電話等等,為自己打理一切。

“麻煩幫我叫一下李潔好嗎?”張雅客氣地說著。

“哦,你是司徒錦把,少奶奶和少爺去心碎了酒吧了,走的時候交代說你們要是打來電話,就讓你們在酒吧等着,他們一會兒就到。”接電話的人立馬想到了她應該是司徒錦,因為他們走的時候,特意交代了。這不,還挺巧,還真的打電話過來了。

“好吧,謝謝您。”張雅客氣地掛斷了電話,心裡想着,還真是心有靈犀啊。說曹操曹操到,這不剛說著他們的時候,李潔和南征就過來了。

“嘛呢,是不是給我們打電話呢,這不來了嗎?就知道你們今天發工資,過來捧場來了。”南征還是這樣大大咧咧,沒皮沒臉地說著。好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也不知道她們最近有沒有什麼新聞。

“你是想捧場,還是想讓我們請客。”要說了解,還是司徒錦最了解南征,雖然家裡有錢,但是還是一副摳門的樣子,因為3塊錢,兩個人能打起來,她的印象當中,他從來沒有大方過。她也毫不客氣地說著這句話。

“當然兩者都有啦。”因為相當熟悉,也就不會再掩飾什麼。

“去,去,去。一樣AA制。”司徒錦還是按着老規矩辦事,但是她是嘴上這麼說,這是她人生當中的第一份工資,她肯定會請她的姐們兒一起HAPPY,HAPPY的。

幾個人圍着一張圓桌子坐下,盡情地喝着酒,本身在賣酒的張雅和司徒錦,哪顧得上給別人賣酒啊,自己先玩夠了再說。她們划拳,他們像以前一樣地瘋狂,但是南征的臉上始終划過一絲落寞,司徒錦把他的表情盡收眼底。

“南征,嘛呢?別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你他媽不開心了就說。”司徒錦還是這樣罵罵咧咧的樣子。

話說,李潔跟南征已經結婚了兩個月了,那麼他們結婚考核的期限也要到了,不知道南征的父母對於這個兒媳婦是不是滿意,這點司徒錦靈機一動,好像忽然想起來了一樣,很後悔自己剛才真不應該問出那麼一句話,太魯莽,往人的傷口上撒鹽。

“呦,又聚齊嘍。”南征打着手響跟費銘打着招呼,招呼他過來這邊坐。費銘看見南徵招呼他,正好,司徒錦也在那裡,費銘果斷地過去坐在了司徒錦的旁邊。

“有情況?就知道你們有情況?”南征好像發現什麼機密了一樣,眉毛微微上挑,調侃似的說著他們。

“是的,還真有情況,我們準備結婚,過幾天我親自去她家拜訪說結婚的事情。”費銘把一直胳膊搭在了司徒錦的肩膀上,司徒錦這次並沒有把他的手拿開,她現在並不是那麼排斥費銘。反而她的臉上稍微露出了一點羞澀的笑容。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步步地愛上了他,也許是吧,她從未有過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