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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錦一手扶着車子,一手拉着自己大衣的前面,為了更好地避免進風。腿一翹,就騎上車子,鑰匙一擰,車子就打開了。張雅一欠屁股,坐到了后座上。兩個人在泛着白光的大馬路上,着急地向前走着,因為天氣太冷,讓人們不願意多呆在外面一秒。

兩個人不一會帶着渾身的涼氣回到家裡。她們覺得自己還不如劉媽,劉媽最起碼不用天天騎着電動車子奔波,有正常的作息時間,她們連最基本的作息時間都沒有。但是她們只是覺得,並不抱怨。

她們相信,未來,她們會很好。人活在這個世界上,總要經歷一些,不可能一帆風順。每個光鮮的背後,都隱藏着別人不知道的比別人更多的努力。現在她們很努力了,所以,她們也相信,她們會有收穫。

司徒錦走到卧室,習慣性地開燈,剛一打開,就看見桌子上赫然地放着肯德基,她的第一感覺就是:這是費銘送過來的。張雅也看見了桌子上的肯德基,她走過去,拿起一個袋子看了看:“早餐,愛心油條,皮蛋瘦肉粥。哇塞,還有一個比波猴,好可愛。”

她開始很平靜地說著:早餐,愛心油條,皮蛋瘦肉粥。因為這些東西她們上學的時候經常吃,並不稀奇,所以這些東西也不能激發她興奮的因子。當她看見比波猴的時候,終於按捺不住,驚喜地說著。

她又把這個袋子放下,拿了另外一個袋子,垂下眼皮,看了看說著:田園雞煲。

她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一樣,眼睛放光似的瞅着早已站在她旁邊的司徒錦說道:“怎麼回事兒?從實招來,是不是背着我跟費銘做了什麼勾當?”她的眉毛微微上挑,很希望她告訴她答案一樣。

司徒錦把從前天一直到她離開費銘的家的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地說給了張雅聽,從張雅那不斷變換的表情上,足足可以看見事情的複雜性。她最後撅着小嘴不高興都抱怨道:“怎麼不叫我呢,讓我給你擔保啊,太不是姐們兒了。”

“你這不是女孩子嘛,怕你遇見這種事情慌了,然後你正好也在我家。。。。。。”確實,有很多不方便的事情。

當司徒錦看見桌子上的這些東西的時候,忽然覺得心裡暖暖的,不自覺地盯着這些東西傻笑起來。這是要過來賠禮道歉了嗎?知道自己的錯誤了嗎?這就好,本身就是他的錯,她的心情莫名地好了起來。

張雅把她的表情變化盡收眼底,哎呦,看來真的有情況,什麼時候不自不覺發展地這麼好了,覺得他們也許真的可以發展發展。“看見這些東西,您老什麼感覺,咱也是老大不小的人,差不多從了他得了。”張雅故意地諷刺她道。想看看司徒錦到底是什麼樣的感覺,什麼樣的反應,有沒有跟他交往下去的意向。

“我可不能便宜他!”司徒錦鄭重其事地說著,但是臉上還有甜甜的笑。

“跟只顧着說我,你跟那個怎麼樣了?到了什麼樣的程度?是不是熱乎的不行了啊,什麼時候結婚,結了婚什麼時候生小孩子啊?”司徒錦忽然想到她這不是也有目標了嗎?而且比他們還都明顯,也不吵架。她一口氣地問着這些,其實就是想寒磣寒磣她。

“睡覺,睡覺。。。。。。”張雅不耐煩地說著,好像並不想談論他們之間的事情。司徒錦也自覺沒趣,工作了一天,也足夠累了。她們面對面地躺着,司徒錦好像真的有什麼好事兒一樣,臉上一直掛着笑。

“還偷笑,還偷笑,請問你要偷笑到什麼時候,不就是給你買一KFC嘛,姐明天也給你買。”張雅看着她這樣,一副白痴的樣子,實在忍受不了,又用同樣的事情挖苦她,不過,這樣的心情會讓她心情也好,讓她不會想那麼多不開心的事情。

司徒錦一直不肯承認,兩個人就這樣相互諷刺,真的差不多了,司徒錦看着天花板,就覺得天花板在不停地旋轉,看來真的是要睡覺了。最後張雅說什麼,她只回答說:“嗯。你說什麼?再說一遍。”司徒錦說什麼,張雅也是有一言,沒一言地應付着。

最後,兩個人結束了這麼無聊的談話,安安靜靜地躺着,不一會兒,便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當李嵐和司徒森強醒來的時候,都已經是早上7點鐘了,他們還是沒有忘記前一天晚上他們談論的事情。這個時候,司徒錦和張雅還在熟睡。

“司徒錦呢?”司徒森強在餐廳飯桌旁坐着,還沒吃飯,一直看着報紙,正安靜地看着的時候,忽然問出這句,臉上沒有一絲笑容,他現在已經是很久很久沒有看見司徒錦了,他真的生氣了,要好好問問她在幹嘛?他要好好地教育她,這是暴風雨之前的前奏。

“她,應該還在睡覺,讓孩子多睡一會兒吧。”李嵐看着司徒森強臉色不對,也不敢滔滔不絕地說很多,只能稍微地幫司徒錦說點好話,以她對司徒森強的了解,這個男人想幹什麼,肯定能做到。

看來要出事。。。。。。李嵐在心裡嘀咕着。

“去把她叫過來。”司徒森強命令地說著,不得不說,關鍵時候,他是家裡的權威。在他發布司令的時候,別人只能聽從。但是李嵐不一樣啊,她是他的老婆,雖然最開始的是李嵐先追的他,但是後來不得不說,他被這個女人征服了。

“嘛呀?孩子多睡一會兒怎麼了?”李嵐看見他這樣,她也來勁了,有什麼大不了的,不能等她睡醒了說嘛。她能頂到什麼時候就頂到什麼時候吧。

“現在是7點三十五分,她要睡到什麼時候,人費銘家可是大家庭,如果他們結婚,以後能由得她一直睡到這個時候么?即使不嫁給他,她以後也要為人妻,你不能老縱容着她。”司徒森強額頭緊緊地鄒着,說的時候還時不時地用手指點着桌子,好像是給李嵐擺大道理一樣。

“什麼叫他們即使不結婚,他們肯定結婚,我看好他倆。再說了我也相信咱家閨女做的很好,哎呀,老司徒啊,你就不要管這麼多了嘛,他們都是年輕人,很多跟我們得想法都不一樣。。。。。。”李嵐見硬的不行,只能改變策略,來點軟的。

“你相信她?你從她很小的時候就相信她,她呢,成績好嗎?每一次是不是都給我們家抹黑,女孩子家家的,還天天打架。大學也是,還不是託了點關係,最後勉強地拿了一個本科證。”司徒森強還是不依不饒地說著,不得不說,人說的句句在理。

我靠,這是軟硬不吃啊,她一時有點不知所措。她忽然想起,她還熬着粥,覺得粥差不多熬好了,去了廚房,準備去煎荷包蛋。她最大的幸福就是給司徒森強做飯,雖然他們家裡有專門給他們做飯的,但是她還是習慣地經常下廚,這點跟她的性格似乎有點不符,而司徒錦,司徒靜,卻沒有一個人遺傳她的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