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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P&R集團總經理費銘被眼前的兩個女人整的有點不知所措,但是他可是堂堂P&R集團總經理,即使不知所措,也要裝出很鎮定的樣子。他站在客廳,看了看林熙,他其實更想看看,那個女人呆在廚房幹嘛。但是又礙於情面,不能直接越過客廳的林熙進入廚房,只能先把這個眼前的搞定。

他湊到林熙的旁邊,坐下來,想看看她有什麼反應,林熙看見他坐得離自己很近,心想:這樣更好,她一出來,看見我們兩個如此恩愛,估計也會知難而退。這樣的女人,根本就不用她自己親自出馬。

林熙也欠了欠屁股,緊緊地挨着費銘,費銘這下更是捏了一把汗,這是什麼情況啊,暴風雨來臨的前兆嗎?太恐怖了。他心裡暗暗地罵著自己“玩女人,玩女人,玩栽了吧。也不知道陸奕有沒有遇見過這樣的事情。

他又想起了陸奕,他們可是鐵哥們兒啊,這種事情,只有他陸奕能幹的出來,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竟然無師自通了。他這個情聖應付這件事情,肯定小菜一碟。他忽然很佩服陸奕,他長這麼大,這種事情每次都是戰無不勝,他恨不得把他叫過來,讓他挽回局面。但是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了,誰死到臨頭還能喝口水,還有這個心情嗎?

他的心情豈止一個糾結了得,如果是別的女人,他完全可以甩下一張支票,再附帶一句:“馬上離開。”然後識相的女人會乖乖地離開。但是情況不一樣啊,一個是跟他一條戰線上的女人,他的工作需要她,他也同樣需要她,她這樣的一個極品女人,她的豐滿,激情,美貌,性感,適可而止的妖嬈無不引誘着他。

他也喜歡她高高地抬起頭的樣子,下巴明顯上揚,再說,他們也經歷了很多,豈能隨便對待。

另外一個是他親自接過來的女人。他帶她的時候,不是沒有想到家裡還有一個,但是有什麼辦法,他不能見有困難的人不幫忙,見無家可歸的孩子不幫忙找一個地方安頓好。他是有愛心的人,應該為社會效一點力,他這樣想着,嘴角微微上揚,他忽然覺得自己很偉大,自己竟然如此善良。

他搖了搖頭,提示自己想多了,在這個這麼關鍵的時候,竟然還有心情自戀,跟他的風格完全不符。

他看了看自己和林熙,竟然挨得如此的近,好像身貼身一樣,他這是在秀恩愛嗎?他在心裡問着自己,不是,不是那幹嘛不離得遠一點?他又這樣回答自己。他不自覺地往旁邊挪了挪身子,心想:不能讓她看見。這次不是在她面前秀恩愛。

林熙把這一切盡收眼底,心裡氣憤地燃氣一場洶洶大火,恨不得把費銘活剝了,但是臉上依舊沒有半點生氣的表情,挑釁地跟費銘說道:“怎麼?不願意跟我離得這麼近。剛才你幹嘛去了,我們疊加在一起的時候你怎麼不嫌棄啊?”

費銘頓時想到了他們在床上的雲雨,他習慣的姿勢:男上女下。他習慣的粗粗地喘息聲,不過確實很享受,除了司徒錦外,她的感覺也是最好的。“你丫要不要臉,這還有比的嗎?”費銘不自覺地暗罵自己,覺得自己越來越。。。。。。他自己都不好意思說出口。

費銘聽到林熙這樣說著,他總不能默認吧,他只好又討好地說著:“我不能把一個無家可歸的孩子丟在大街上吧,由於我很善良,所以就把她帶過來了,親,不要生氣,你先去卧室躺着睡會兒,現在還早,上班我叫你。”

林熙看見他這個樣子,跟以前冷酷的費銘完全不成正比,他什麼時候這樣舔着臉個自己說話了。不知道他的人,還以為他就是一個2B。她知道,她再這樣不依不饒,不會有什麼好結果,最好見好就收,要不然,等他真正生氣了,他就直接找其他的女人,她就別想跟他交往。

此刻的林熙穿着真絲的低胸睡衣,把身子轉了半個圈,跟費銘臉貼臉貼的很近,然後整個像蛇一樣柔軟彎曲的身子死死地纏着費銘的身體,也露出白皙的大腿,跟費銘黑色的西褲緊緊地挨在一起,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她死死地盯着費銘,費銘頓時覺得壓抑,要呼吸不過來,他刻意地扭了扭頭,想緩解這種氣氛。她卻在這個時候一字一句對說著:“好吧,我一切都聽你的。”林熙故意把這句話說得很慢,很重,像是時刻提醒這費銘什麼,她按了一下遙控器,關掉了客廳的電視,屁股一扭一扭地進入他們的卧室。

她其實沒有睡覺,她一個人靜靜地躺着,他害怕費銘不踏進這個房間,她想看看費銘什麼時候回到這個屋子裡,天生的不安全感,讓她的心死死地揪着,外面有一個動靜,她就恨不得出去看看。

她刻意地壓抑自己,她時刻地提醒自己:一定要沉得住氣,不能動不動就破口大罵,得理不饒人,男人最討厭這樣自傲的女人,要做一個溫文爾雅的女人。

坐在客廳的費銘,差點剋制不住,陷入她溫柔的陷阱里,他看見她走進卧室,之後也沒有見她出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心想:終於擺平一個了。他站起來,以光的速度進入廚房,他想看看這個女人是不是因為太委屈,一個人躲在廚房裡偷偷地哭。

等他衝進廚房的時候,面前的景象他真的驚呆了。這是女人嗎?她有心嗎?

此時的司徒錦已經把冰箱裡面他們剩的所有的菜和炒好的但是還沒有吃的所有的菜一一地端到桌子上,一個人低着頭享受着美味。天啊,這是滿漢全席嗎?他看着這個面前的女人,大口大口地吃菜,筷子在桌子上盡情地揮舞着,一會兒就多出了一個空盤子,還不停地對着桌子上的菜指手畫腳,被她掃蕩過的盤子全都是空空的。

他不禁想:這個女人是餓死鬼投胎嗎?還是本身就是一隻披着人皮的豬。

眼前的女人吃的那麼多,為什麼一點也不胖呢,還是照樣的前凸後翹。她也已經把自己吃的“油嘴滑舌”。他不禁覺得鬱悶,這個女人真的是吃貨嗎?還是沒心沒肺,看見林熙在這裡,一點也不傷心嗎?

他也許是看着她吃的一嘴髒兮兮的樣子覺得可憐,也許是認為她吃的差不多了,不自覺地遞給她幾張餐巾紙。司徒錦頭也沒抬,眼睛往上翻了翻,騰出一隻手,接過餐巾紙,放在桌子上,繼續享受她的美味。

其實她並沒有要用餐巾紙的意思。

費銘不是不知道她上次吃多的時候,對着自己家的馬桶哇哇直吐的樣子。他不想她這樣糟蹋自己,女孩子不是經常會拿食物發泄心中的情緒嗎?她是不是也是?費銘這樣猜想着。他還從來沒有這樣絞盡腦汁地去想一個女人,他也為自己的變化覺得奇怪,最近怎麼了,感覺自己變得竟然有點婆婆媽媽,跟娘們兒似的。

“吃飽了嗎?”費銘開始的時候因為不忍心破壞她吃東西的好心情,連句話也不敢說,但是他現在不希望她再繼續吃下去了。

“這是林熙做得飯嗎?真好吃,娶這樣的媳婦兒真好耶。”司徒錦有點兒泛酸地說著,她故作輕鬆的語調,想掩飾這種感覺,卻連自己都覺得技術真差。

“不是,我做得。”費銘聽見她說這樣的話,有點生氣,媳婦兒又不是用來做飯的,想找做飯好吃的,張媽就可以,何必這麼大費周章。

“屁,你的飯我不是沒吃過,我記得味道。”司徒錦一口否定不是他做的飯,她吃飯的時候能吃出感覺,吃出是哪個人做得,不是她高明,因為每個人做飯即便是一個菜,但是味道還是稍有差異。她一吃就知道不是他做的。

“知道還問,我一般不會輕易下廚的。”

“你還去你原來住的那屋兒睡覺,趕緊的。”費銘不耐煩地說著,自從進廚房就一直看她吃飯,然後討論誰做的,他堂堂P&R集團總經理哪那麼閑,盡跟她討論一些沒有用的東西。

“不去,還沒吃飽。”司徒錦還是低着頭吃着,邊吃邊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