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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怎麼死了

一言甫畢,在場的人登時訝然無語,李夜更是如同雕像一樣,全身凝固了起來,心道:這個老太婆怎麼知道我死了,莫非她就是幫我舉辦喪儀的人?

四人的目光你來我往,卻是半晌說不出話來,倒是安姐率先打破了沉默,挽着奶奶的手說道:“奶奶,你認錯人啦,人家有手有腳的,怎麼可能是死人呢,你一定是想爺爺,想昏頭了。”

她們的奶奶搖了搖頭,並自詡自己的腦筋還沒健忘到這個地步,況且這裡的客源稀少,從開店到現在,不過只有幾單生意,她絕對不可能混淆那些死者的畫像。可鑒於他就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一時卻也不好辯證。這時,她正想出言解除尷尬的景況,目光正好落在了兩姊妹衣不蔽體的身上,立時找到了由頭,向兩姊妹板著臉罵道:“女孩子家的,連衣服都不好好穿好,成什麼體統,外面這麼冷,你們想着涼嗎?安鋅快帶縵結進去換衣服。”

兩姊妹聞言,莞爾一笑,樂樂呵呵的手拉着手往裡走去。方才掀開帘子,安鋅又向後退了一步,閃爍着大眼睛,把銀行卡交還給了李夜。李夜正準備縮手的時候,卻被她扯住了手腕,他不明就裡的挑了挑眉,只見安鋅赧然地在李夜的手臂上,用指頭輕觸着寫出了幾個數字。李夜出於習慣,一一默記起來,等他放到腦海中一合計,驀地發現這些組合數字居然是一個電話號碼,手指離開他的肌膚後,李夜略顯驚訝的抬起了頭,但安鋅這時早已慌忙的跑開了。

李夜不解其意,呆立在原地,並沒有注意到一直在旁打量他的老奶奶,當他察覺那兩道凌厲的目光時,渾身驀地打了個激靈,暗忖道:就算我長得一表人才,也不用這麼盯着看吧。當下覺得全身都不自在,忙委言告辭,便匆匆走出了花圈店。

一走出去,李夜立即意識到自己已經闖禍了,如果那老奶奶真是替自己辦身後事的人,說明她和他的父母一定有聯繫,這下子不是等於間接把自己沒有死的消息告訴了自己雙親嗎?

“哎!”他自怨自艾的嘆口氣,行走在陽光和煦的路間,只盼望着能早日收到水依依的消息,完成一件心事。他現在已經基本篤定,留給他紙條的人,也許是在給他提“建議”,而那女子口中的“他”,保不準也是指同一個人。

不知道怎地,李夜忽然很想念水依依,期待着能與她再見一面。但想到她晦澀的身世,又兀自搖了搖頭,他這種滿腹疑心的人,是不可能和她結合的,除非李夜是存心想害她,他在心底奉勸自己,趁早打消多餘的情愫。

他暗敨自己已經不再是普通人,自從他選擇了“活下去”後,未來的日子便再沒有安逸可言。

“這只是個開始。”

這時,街道上的店面紛紛開門,但卻沒有幾家正式營業的店鋪。未裝修好的店鋪中,清一色全部暫時改裝成了倉房,而且,就算這附近有什麼一應俱全的商店,李夜也是不敢再貿然走入的。那憑空消失在記憶中的十個小時,猶如像警鐘一樣提醒着他。李夜步行到一家路邊攤,隨便買了幾個包子,墊了墊肚子,便準備到前面一家銀行取錢。他從《原罪空間》的某些細節得知,自己所住的地方,已經變成了危機四伏的是非之地,只有儘早遠離,才可能消除那些無妄之災。

一面吃包子,一面思考眼下的當務之急,反正現在以他的能力,要找到“他們”是不太可能的,只能先尋查胡途的蹤跡,順便讓那個叫“左空”的作者浮出水面。他從那小說中看出了,這個“左空”似乎與其他尋常作者無異,每一章開頭都會找人求收藏、求紅票,甚至於還會撒潑賣萌,委實與他的感覺有些不相符,更奇怪的是,他看書評區的時候,有許多人叫他拍子,李夜揣測這可能是他在其他論壇的稱呼。

“左空...左空...”

這個筆名究竟有什麼含義呢?看上去就像是某個玩世不恭的少年,取的一個不入流的筆名,可看他以前的著作,卻又不像不學無術的小青年。後面的一個字,他倒是琢磨出了一二,很可能是佛教中“四大皆空”的含義,按照這條線索尋思下去,他很可能是一個佛教徒,但前面的一個“左”字,他就不求甚解了,不過這也不緊要,只要他是一個普通人,曾經在其他論壇出沒過,李夜就一定能順藤摸瓜,查到他的真實身份。

他知道自己未來必然有一天會和這個“左空”面對面接觸,雖然他不一定會把自己所知的事情向李夜全盤托出,但至少他提供的訊息,會對自己起到不可想象的作用,更何況,他現在已經向自己下請帖了,如果不去的話,豈不是有些太“不近人情”?

李夜已經打定主意,不管他是不是“他們”其中的一員,或是原罪空間的主辦方,自己都必須,也只能去找到他,因為他才是這本小說的真正“策劃者”!

左思右想了一會兒,他已經走到了小區門口,正準備繞道而行的時候,裡面忽然傳來了一陣凄婉的哀樂,鑼鼓喧天的聒噪像針扎一樣刺進李夜的耳畔。李夜遙眼一看,發現小區內正湧入一大堆手臂上掛着黑布的人,而且大多都衣衫革履,看起來十分顯貴。

李夜咽了一口唾沫,在好奇心的促使下,他不自覺地走了過去,同時在私下為自己找到了一條借口:現在大清晨,人又這麼多,量“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而且這裡就有一家“取款機”,又何必要繞彎子顧及他們?愈是以為我忌憚“他們”,愈是對我變本加厲,不如反其道而行之,使一使“鬼谷子”的疑兵之計。

邊想着,他已經步入了小區,為了掩人耳目,他故意跟在那群人後頭,聽他們的竊竊私語,似乎有一家企業的公子哥在夜晚的時候無辜斃命了。李夜心裡不免覺得好笑:這種兩三百一個月的地方也會有達官顯貴的人?

又走了一段路,雜亂的人流在小區其中的一棟樓層停住了,李夜走近定睛一看,竟發現這個位置是自己的居所,而且樓底已經被擱滿了形形色色的花圈和祭奠輓聯。李夜心想:這棟樓里既然有這種鄰居,我怎麼會不知道呢?

帶着疑惑的心情,他又向前走了幾步,來到其中一幅輓聯邊,細瞧了一眼。這一看,他不禁腳下一軟,整個身子差點摔倒在地上,他強忍着悲傷,緩緩念出了死者的名字:“侄兒吳經英年早逝,天妒英才,不成恨.....”

“貓子...你...怎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