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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真才實學

張書林笑着說道。對於今天的這個場面,張書林已經看到了,坐在付同洲身邊的是知府大人。而剛剛提問他的是江陵的教化,這些都是剛剛走進來的時候後面的汪友為告訴她的。

對於眼前的這些事情,張書林原本也不想多說什麼,但是,對於她來說,現在是準備建立自己的勢力。那麼自己必須要有狂妄的資本。那麼自己的學識就是她的工具。在文學才華上,不是一味的謙虛躲讓就能夠讓人服氣,只有迎戰,而且將對手說服,才是真正的在學問上壓住對手。

現在面前坐着的都是江陵的上層,有着他們的幫助,自己應該能夠在官府當中混一個一官半職的。要是到了那個時候,她也可以悄悄的發展出屬於自己的隊伍出來。至少也可以藉助眼下的官府之名,建立自己的勢力。

“啊,先生,你叫我來說。我可不怎麼會。我不理解的。”這個時候,站在人群當中,腦袋縮在那裡的一個小孩子連忙的搖腦袋,不敢站出來。看着周圍的人群,一股害怕的神情出現在他的眼睛當中。

宇忽然被張書林點到名字站了出來,先開始顯得很木訥,慢吞吞的開口,說道:“先生說‘不知為善,後受殃罰’,此殃罰即五痛五燒。遇到動物要為它們念佛迴向。若能令其皈依三寶更好,此與一般三皈依不同,應改念‘皈依佛不墮地獄,皈依法不墮餓鬼,皈依僧不墮旁生’。先生說,‘窮乞、孤獨、聾盲、喑啞、痴惡、尪狂’,皆因過去生中不信道德,不肯為善,殺生太多。學佛人應對殘障人士生同情心、憐憫心,以平等慈悲心開導他們,令其明了因果,真正懺悔。若其懺悔力量勇猛,信心堅定,感應不可思議,在傳記中屢見不鮮。若謂何以有如此靈驗,佛經說,一切法從心想生。至於善的果報,‘其有尊貴、豪富、賢明、長者、智勇、才達,皆由宿世慈孝,修善積德所致’。我們前生未作大善大惡,所以果報平常,六根無缺,無財富,無地位,只有保持一個人身而已。善惡之報,如影隨形。學佛之後知道惡報非常可怕,故絕不敢為惡。欲求善果,積德行善,自會得到。如袁了凡居士,受雲谷禪師之教,積極行善,後半生命運幾與雲南孔老先生推算者大有改善。了凡四訓就是一個千真萬確的實例......”

原本還是比較沒自信的小宇,在解說的過程當中,漸漸的有了自信。雖然口中一直是先生說,先生說。但是,看得出來,這個孩子對於整篇文章,也是熟讀的,知道其中的意思的。雖然在表達上還欠缺點什麼。但還是能夠看出來這篇文章學習的好。而學生學習的好,那麼就是老師教育的好了。

“小宇,這段話是我教給你的?我怎麼不記得?”張書林坐在付曉樓的旁邊。笑着打斷了小宇接着往下說。

“先生,不,先生......”當聽到張書林的話之後,原本已經放鬆下來的小宇又開始緊張了起來。“剛剛那段話是我按照先生所講授的故事給總結出來的啊!”

說完話,小眼睛珠子在張書林的身上亂轉。不明白剛剛張書林為什麼這般問。就是坐在張書林身邊的付曉樓,也饒有興緻的看着身旁的夫君。

原本對張書林性格極為了解的付曉樓,感覺今天的夫君有點過了。原本很低調的一個人,剛剛到這裡就變得極為張揚的感覺。對於這樣子的感覺,倒是讓付曉樓有點喜歡。文人雅士,要是什麼都萎縮的話,那還算讀書人嗎?

付曉樓在生意場上看似女子,對待談生意的時候也很溫婉,但是對於真正的利益爭執的過程當中,付曉樓是不會想讓的。正是這樣子,所以付曉樓的性格還是很強勢的。自己這般強勢,當然喜歡自己的夫君也很強勢。但,張書林確實讀書人當中很低調的人。但現在好像變得很強勢。

“了凡四訓就是一個千真萬確的實例是?”陳不凡看着眼前的張書林,笑着問道。

原本張書林想讓小宇回答的,但看到問自己的是城主府大人,想着自己以後還想進入官方,不能讓氣氛弄得尷尬,便笑呵呵的說道:“陳大人既然想知道,那書林就說一說便是。”

“民國初年印光大師印送佛經善書,勸勉世人,斷惡修善,老實念佛。曾將安士全書、了凡四訓、感應篇等廣為提倡。信徒有所供養,全數交其自辦的弘化社印書。以上三種共印二十餘版,每版一、二萬冊或五、七萬冊不等,我約略估計至少印了三百萬冊。當初以為這些並非佛經,為何印如此之多,以後才明白大師的苦心。如人不能深信因果,學佛也得不到真正利益。”張書林笑着說道。

“你這小子。”坐在首位上的付同洲笑着搖搖腦袋,對着一旁的陳不凡說道:“陳大人,這個小子就是我想你舉薦之人,不知道是否能夠勝任?”

城主府點點腦袋,笑着看着付同洲,道:“有股傲氣。那件事情等考校完了再商量吧。反正付大人馬上也要回江陵上任了,到時候有的是時間讓我們商量的。原本我也以為付家的姑爺是一個軟弱的讀書人,但今天見面之後讓我有了改觀。雖然不是軟弱的讀書人,但是讀書人的那種傲氣,還是有的嗎。”

聽到陳不凡這般說,坐在一旁的付同洲並不言語。知道這個陳不凡對張書林的才學還算滿意,但對剛剛張書林的態度很不滿意。要是這個陳不凡知道張書林平時的性格的話,就不會這般認為了。

“不知道我是稱呼你為張先生還是付先生?”

就在這時,一直站在下面蠢蠢欲動的王世才不滿的站出來,問道。

“王先生你好。”

這個時候,張書林倒是站了起來,向對面也坐着的王世才拱拱手,行拜師之禮,笑着說道:“不知道王先生糾結這個問題幹什麼?我在先生手底下讀書也有好幾個年頭了。先生連學生也記不住。”

“我記住你這個人,但不知道你到底姓什麼?”

王世才笑着說道。此時,王世才的臉上竟是得意之色。對於先開始自己的學生不如張書林的學生,本就很生氣。但,看到張書林對自己行拜師之禮的時候,心中又不得不得意。畢竟今天先被付同洲罵了一頓,這個時候能夠找張書林的晦氣也是很好的。

“多少年的教育下來,王先生連自己的學生都不知道姓什麼,對這個學生的關注還真的很少啊!不知道怎麼教育學生的。”張書林笑着說道。

張書林的言下之意,你連自己的學生姓什麼都不知道,就表明對學生不關注。對學生不關注,那麼學生的學業成就就和你無關。張書林直接了當的在說,我能夠有今天這樣子的成績,有生員功名,完全就是自己學出來的。眼前的王世才,也是在說明了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