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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海滿腹心事的回到了純陽仙府,看見二女連話都沒說就直接鑽進了被窩閉上了眼睛,和呂洞賓一番長談後,他現在干任何事的心思都沒有,只想找個安靜的角落好好靜上一靜。

本來以為穿越成法海是撿了一個天大的便宜,誰成想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前陣子白蛇的出現,已經令他壓力大增,如今又被告知白蛇身後還有一個他不得不面對的超級大神,他現在的心裡,可以說是壓力山大。

以前法海覺得呂洞賓是個活雷鋒,做好事不求回報,現在他才明白,呂洞賓之所以為他做這麼多,一是想補償他,二來,呂洞賓也未嘗不想利用他。

法海倒不怕被人利用,在他看來,只有沒有任何價值的人才永遠不會被利用,在這個現實的世界,能夠被利用本身就是一種價值的體現。

對於呂洞賓來說,法海的價值就是存在,只要他沒有神魂俱滅還存在於世,他就永遠是觀音菩薩心中的一根刺,呂洞賓不遺餘力的幫助法海,不是想要法海幫他戰勝觀音,而是想要讓他能夠很好的活着,活的越久越好,這樣才足夠讓觀音菩薩噁心。

呂洞賓能在十二萬九千六百個世界、無窮生命中找到他,全是得自掌控眾生輪迴的地藏菩薩,也就是地藏王佛的幫助,看來西天佛門聖地也不是一團和氣,出身巫族的地藏菩薩,和出身妖族的觀音菩薩,她們之間矛盾也是不小。

大神之間的恩怨情仇,法海不想、也沒能力攙和進去,因為這些距離他都太過遙遠。

法海也不想和觀世音為敵,更不想重回諸天去做她的名譽丈夫,人貴在自知,前世的閱歷告訴他,對於一個配不上的女人存在幻想是非常危險的,遠的不說,看看武大郎娶了潘金蓮後的下場就知道了。

不過,法海也不怕和觀音菩薩為敵,他畢竟是觀音菩薩名譽上的丈夫,這是諸天皆知的,有這層關係在,作為諸天風雲人物,西天巔峰的存在之一,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只要還要一點兒麵皮,就絕對不敢光明正大的對付他,只能玩陰的、來暗的,以諸般算計逼迫他放棄幻想、遠離諸天,原本那個法海的遭遇也驗證了這一點。

法海也從沒有想過成妖成魔,那樣一來,觀音菩薩想要對付他,就有光明正大的借口了,還是把鬥爭局限於佛門內部為好,法海不怕陰的,也不怕暗的,因為這恰恰是他最擅長的。

綜合起來看,與觀音為敵,看似兇險無比,實則進退自如,因為主動權在法海手中,如若將來實力足夠,他不介意睡睡這位大能,如若形勢不好,他大可像傳說中的法海一樣龜縮起來,永世不入諸天。

更何況,這種鬥爭和前世殘酷的官場爭鬥比,不值一提。與觀音鬥爭失敗,大不了一死而已,但前世官場爭鬥失敗,則是發配“等死辦”,生不如死,一輩子等死。

所以,經過反覆思考之後,法海還是決定先和觀音菩薩鬥鬥,起碼錶面上要擺出一副想斗的模樣,因為這麼做有利益,天大的利益。

在大神的博弈中,法海只能算是一個小卒子,但卒子再小,過了河也能橫衝直撞,法海就是想做一個過了河的卒子。

以他和觀音的恩怨,他這輩子基本飛升無望,想要有一番作為,繼續追求長生不死,乃至永生不滅,那就只有一條路可走,就是不入諸天,肉身成佛。

這條路是所有修佛者想走而不敢走的,但並非沒有先例,禪林心宗的老祖宗菩提達摩老祖就是走的這條路,雖然沒有飛升諸天,卻逍遙於十萬世界之間,天上地下,滿天神佛,沒有一個敢小瞧於他。

法海從呂洞賓口中得知,達摩只是老祖的名字,菩提則是老祖的姓氏,所以,諸天仙佛一般都稱呼達摩老祖為菩提老祖。

菩提老祖,多麼令人振聾發聵的名號啊!

成為第二個菩提老祖,就是法海的目標,但是他也沒有自大到認為自己比老祖還要優秀,他擅長的不是勤修苦練,而是謀略智慧,他無法按老祖的方式去成佛,他只能以自己的方式去修鍊,那就是最大限度的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資源。

在呂洞賓、地藏王等人眼裡,法海是一枚棋子,在法海眼裡,呂洞賓和地藏王則是慷慨大方的凱子,他們想利用法海打擊對手,法海也想利用他們謀求更多的修鍊資源和扶持幫助。

只要法海表現出想要和觀音菩薩斗的想法,就能從他們身上得到無數好處,遠的不說,現在的法海,在呂洞賓的無私幫助下,已經完成了由修真界貧困戶到暴發戶的轉變,在地藏王的幫助下,百世輪迴的最後一站來到了炎黃大世界。

據呂洞賓所言,在洪荒破碎前,炎黃世界乃是人皇的地盤,擁有人皇封印,為了保護當時相對弱小的人族,只要實力超越世界承受範疇,就會引發封印,封印的威力極大,相當於人族三皇聯手一擊。所以,諸天一些實力超卓的高手根本無法輕易降臨炎黃世界,當然,炎黃世界的修士修為超過一定境界同樣會引發封印不得不離開,就像當年的菩提老祖,就是在一百五十一歲時離開了炎黃世界。

所以,只要法海還在炎黃世界,有門派的庇護,他就是相對安全的,他需要做的,就是利用在炎黃世界的時間不斷積蓄實力,為將來做好充足準備。

至於白蛇,她是觀音菩薩在眾多世界中布下的棋子之一,自然有辨別法海身份的手段,但如今,她在明,法海在暗,將來她敢出來鬧事,法海有無數手段可以算計她,若她將來真愛上許仙,那事情就更好辦了。

一番計較下來,法海頓覺豁然開朗,霎時間覺得天也藍了,地也綠了,世界也變得更加美好了。

“法海,你的臉色怎麼一會兒陰、一會兒陽的?難道這就是傳說中陰陽臉兒?”君惜月觀察了法海神態很久,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什麼陰陽臉兒?我只是在想,在出去之前應該干點兒什麼?”法海沒好氣道。

“我們能出去了?”

“當然,我已經把那條雷龍給宰了,順便還完成了第三個試煉,七天之後,我們就能出去了。”

“什麼?你殺死了那條龍?!”

這一次,連慕容冰燕也不禁動容起來。屠龍,在神州修真界,是絕大多數一品修士都難以完成的壯舉,如若不是她親眼見過那條雷龍,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的。

“沒什麼了不起的,一條龍而已。”法海淡然道。

不知為何,自從知道自己將來的對手是觀音菩薩後,法海的眼界一下子高了許多,心態也變得更加淡然,法海知道,這對他來說是好事,作為一個智謀型修士,不能只盯着眼前,必須要做到開眼看世界。

不謀全局者,不足以謀一域,不謀萬世者,不足以謀一時。

“哼,還沒說你胖呢你就先喘上了。”君惜月雖然同樣震驚無比,但是她就是看不慣法海那副淡然的神態,哼然質問道,“還有,這麼大的事,為什麼事先不告訴我們?”

“不錯,法海師兄,在這純陽仙境,你就是我們的主心骨,若你出了什麼意外,我們姐妹可怎麼辦?”慕容冰燕聞言,重重點頭應和道,一雙水靈靈的大眼充滿了幽怨。

法海無奈的撓了撓禿頭,素來巧言令色的他第一次選擇了沉默,不是無法反駁二女,他只是感覺氣氛有點怪,二女說話的語氣神態,怎麼看都像是新婚小妻子埋怨丈夫一般,難道不知不覺間,雙飛的火候已經到了?

望着並排坐在石床邊上,身姿綽約的二女,法海不禁心頭一陣興奮火熱,一骨碌從被窩中翻身而起,就試探着張開雙臂慢慢地向二女纖腰攬去。

“法海,你想幹什麼?”

“法海師兄,別......”

沒成想卻攬了個空,被二女靈巧的避了過去,如同受驚的小兔子般躲出了老遠,不同的是,慕容冰燕是臉色羞紅,君惜月則是欲拒還迎。

“呵呵,沒事,我就是想逗逗你們,和你們打個賭而已。”法海見狀,訕然甩甩胳膊笑道。

“打什麼賭?”君惜月奇道。

“就是賭我不離開被窩,也能把你們抱在懷裡,賭不賭?”法海嘿然道。

“當然賭!這裡可是萬法禁絕的純陽仙境,你不離開被窩,怎麼可能抱住我們?”沒等慕容冰燕拒絕,君惜月已然截口道。

“那就試試?”

“試試就試試!”

君惜月話音剛落,就見法海騰空而起,大鵬展翅般躍到二女身側,雙臂閃電般張開,不由分說,一左一右將二女緊緊擁在了懷裡,一雙大手分別握住了兩隻渾圓,揉捏起來。

沒等二女抗議,法海已然提前開口,滿是誠懇道,“我輸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