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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太毒了!一桃殺三士!

可是,雖然清楚法海的險惡用心,蕭氏三山卻無法抵禦逃出升天的誘惑。

只要協助法海潛入火晶宮,再回身搶到這枚符順利脫身而去,將來就是一國之主,享盡榮華富貴

什麼兄弟之情、手足之義,在這赤裸裸的誘惑面前,不值一曬!

看到三人動心,法海嘿然一笑,他就喜歡這種玩弄人心的感覺。

笑罷,法海大袖一揮,運起小乘搬運法,直接將蕭氏三山甩飛出去,直直落向了火晶宮前那一群群的殭屍面前。

噗通~

跌落在火晶宮前的蕭氏三山,望着眼前咫尺之遠的一群群醜陋猙獰的千年、百年殭屍,望着那一雙雙充滿驚疑審視凶厲的赤紅屍瞳,驚魂不定的三人嘎巴嘎巴嘴,艱難的吐出了一句,“大家好,我們路過~”

“額,跑呀!”

“大哥,你是兄長,長兄如父,這活命的機會就讓給我們吧......”

“二位兄弟,你們就放心的去死吧,家中父母自有為兄照料......”

“兄長們,小弟將來做了國主一定追封你們為太上皇,多燒些金銀美女給你們的......”

“S~B~”

遠遠望着一邊大吼大叫一邊狼狽向這邊抱頭鼠竄的蕭氏三山,法海再次曬然一笑,彎腰拔出地上蕭氏三山救命用的的玉符,輕輕一掐,頓時化身為一粒微不可查的塵埃,毫無阻礙的避過蕭氏三山和屍群,飄飄蕩蕩的飛進了火晶宮。

火晶宮外殭屍泛濫,宮內卻沒有一隻殭屍存在,靜謐非常。

那火晶宮的門戶實際上只是一塊晶壁,將黑水洞分隔開來,外洞漆黑陰暗,內洞卻是迥異,穿過晶壁百餘丈就是一道紅霧瀰漫的地塹,其下深不可測,下行百丈山石土木一片通紅炙熱,似乎被大能者用法術極力經營點綴,金絡鎣華,如同置身於琉璃世界一般。

法海雖化身芥子塵埃,五感卻依舊敏銳,順着時不時傳入耳中的陣陣嘶吼怒叱聲一路下行,飛過一條彎彎曲曲的山熔甬道,飛過一片沸漿熔岩,不知過了多久,終於到達了萬年屍王的藏身處,一座巨型熔岩洞穴之中。

這個熔洞,彷彿挖空了整座黑風嶺一般,天然而成,獨特無比,熔洞之中,怪石嶙峋,前端的洞頂上,無數條縱橫交錯、五顏六色的石鐘乳、石筍,倒掛在那裡,讓人望而生畏。

洞窟之中說不出的炙熱,空氣中彌散着濃郁刺鼻的血腥霧氣,最讓人震驚的是,在這熔洞的正中央,一個巨大的足有百丈之寬的洞中血湖,橫卧其中,八條巨大石柱,對稱地矗立在血湖的四周,雙雙接連一條碩大無比的鎖鏈,把血湖圍在裡面。

此時湖面之上喝聲連連,先一步進來的昆吾四真正持着四把精光閃爍的長劍,分據四方,組成一個奇怪的劍陣,將一隻血紅色的巨大身影圍困在湖心,道道劍光流轉和那血影發出的滔天屍氣相互糾纏,激起了陣陣血浪。

那巨大身影渾身黏稠血污,一半身子融入血湖之中,根本看不清身形面目,不過,法海從他身上那濃郁的屍氣來判斷,此獠定是萬年屍王無疑。

這萬年屍王凶厲無比,修為也極高,每一道屍氣放出,昆吾四真都要合力才能堪堪抵擋,但昆吾四真布下的這個劍陣卻也玄奧無比,任由屍王凶焰滔天,卻偏偏不和他以硬碰硬,只是不斷纏繞緊縮劍光,劍氣縱橫間將其牢牢禁錮在大陣之中。

這昆吾四真修為只有八品中期左右,四、五百年修為,不過劍丸已成,能夠發出無堅不摧的劍芒,再依靠這一玄奧劍陣,卻硬是合四人之力將踏入七品的萬年屍王困的動彈不得,不得不讓法海感嘆道家劍陣果然玄妙,最善於以多打少、以弱勝強。

“小小一個昆吾派的劍陣就有如此威力,不知那號稱佛門第一的少林五百羅漢大陣施展開來會是何等驚天動地的威能?”

感嘆一番後,見屍王和昆吾四真一時半會也分不出勝負,法海又將目光放在了血湖畔的幾具屍體上面。

這幾具橫七豎八的屍體都是修士打扮,有的被生生撕裂只剩半個身子,有的渾身枯萎干皺被吸幹了精血,總之死狀凄慘無比。

這些都是和昆吾四真一起進洞的修士聯盟成員,法海在屍首堆中甚至看到了盟主梁剛烈的身影,這位之前還風光無限的盟主下面半個身子從臀部開始被生生撕裂,腸肚橫流,真是生也剛烈,死也肛裂。

“阿彌陀佛,一群倒霉孩子,萬年屍王真要那麼好惹,佛爺我早就第一個衝進來了......”

法海目光從殘缺不全的屍首上逐一掃過,卻是沒有發現慕容冰燕的身影,正自疑惑,突然間,一聲細微的呻吟遠遠傳入耳中,舉目望去,只見這堆屍首上方几十丈高的石壁上,一個纖細的身影正在隨風搖曳,透過裊裊血霧定睛一看,正是久尋未見的慕容冰燕。

此時的慕容冰燕早已不復英姿風發的俠女模樣,長發披散,氣息微弱,被一把青色長劍從肩胛骨處橫穿而過釘在了石壁之上,渾身上下衣衫破碎,幾近赤果,傲人雙峰迎風微顫,其上兩點紅梅炫目生輝。

“哎,傻妞,降妖伏魔也要動動腦子,何苦呢......”

不用猜也知道,慕容冰燕這小妮子定是和湖畔這些修士一樣,被昆吾四真當槍使了,熱血一涌,不知天高地厚的挑釁屍王,最後落得個半死不活的凄慘模樣。

救還是不救?

法海不是熱血青年,雖然他對慕容冰燕有好感,但此情此景下,如若貿然現身救下慕容冰燕,必然會驚動屍王和昆吾四真,以法海的修為,結果很可能就是兩人誰也別想逃出去。

法海就是來打秋風的,以他的性格,救人也好,撈好處也罷,一切的前提都是在確保自身無虞之下進行的。

法海的目光戀戀不捨的從慕容冰燕美不勝收的胴體上收回,再次轉向了血湖之上僵持的昆吾四真和屍王身上,他們雖然斗的不亦樂乎,但是無論是屍王,還是四真,似乎都沒有傾盡全力,尤其是昆吾四真,雖然依靠劍陣將屍王圍困起來,佔據了上風,但那漫天縱橫的劍芒更多的不是去攻擊屍王要害,而是在屍王周身四下飛舞想要將其逼離血湖。

而那屍王,已然踏入七品,肉體強悍,幾近不死,只是依靠雙掌操縱屍氣與四真對峙,即使時不時挨上一道劍芒,他的身體一直都沒有離開血湖中心,彷彿是在守護着什麼,等待着什麼......

有古怪!

這不禁勾起了法海的好奇心,化身塵埃的他再次飄然而起,小心翼翼的沿着石壁外沿向慕容冰燕處飛去,從芊芊玉趾沿着修長美腿一路攀爬,從嬌巧玉臍跨過細柳蠻腰向上前行,一路探幽覽勝,最後落在了慕容冰燕胸前鮮艷梅蕊之上,遠遠的作起“乳上觀”來。

坐卧於一點嫣紅之上,耳邊不時傳來美女陣陣痛苦呻吟,鼻中則嗅着處女血味和體香,法海心中的齷齪和陰暗不由得到極大的滿足,如若不是身處險境,他恨不得立刻現身出來,狠狠宣洩一番。

唯一可惜的是,芥子藏身符只能化身塵埃,如若能化身蚊蟲,處身如此旖旎之境,在這嬌艷蓓蕾之上狠狠吸允叮咬豈不是美哉!

法海心中齷齪正在無限放大,卻沒注意到與法海處身之地相對的另一座玉女峰上,同樣隱藏着一粒“塵埃”,一粒怨恨衝天的塵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