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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盼到約定的時間,媚兒精心打扮了一番,興奮不已地帶着奶娘和上次那個叫小辣椒的侍婢向著池塘邊而去。

小辣椒原本不叫這個名字,媚兒來大南國時,除了奶娘外,還帶了幾個自幼就一直服侍她的侍婢一同前來,其中就有小辣椒。

到了大南國後,因為媚兒被宮裡人怠慢,小辣椒人小鬼大,又看不慣主子被欺負,便找借口跟宮裡幾個太監宮女狠狠地吵過架,媚兒好笑之餘,便說她跟辣椒一樣火爆,因此這個外號倒成了她的正名,現在凡媚兒寢宮裡的人,都跟着叫開了小辣椒,她的大名反而沒人叫了。

這小辣椒年紀雖小,對媚兒卻是衷心耿耿,也因為跟媚兒差不多大小,是以與媚兒可說是亦主亦友,兩人差不多是形影不離,也算是媚兒在這異國他鄉的安慰吧。

三人到了池塘邊,遠遠就看到司徒鷹已經等候在這裡了,前兩次都是在十分匆忙的情況下會面,今日司徒鷹顯然也收拾打扮過了,但見他烏髮束着白色絲帶,一身雪白綢緞,腰間束一條白綾長穗絛,上系一塊羊脂白玉,濃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揚起,長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雙像朝露一樣清澈的眼睛,此時嘴邊噙着一抹溫和的微笑,正笑盈盈地注視着媚兒走來的方向。

看到司徒鷹的身影,媚兒的臉微微地紅了起來,心裡突然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又是激動又是害怕,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害怕,慌亂中媚兒伸手撫了撫自己被風吹亂的頭髮,這才快步向司徒鷹走去。

司徒鷹兩隻眼睛只是盯着媚兒看,直到現在他才發現,媚兒有一雙晶瑩剔透的眼睛,此時那雙烏黑髮亮的眼睛裡,正閃爍着慧黠和靈動的光彩回望着自己。

隨着媚兒的走動,她那長長的眼睫毛輕輕顫動着,一張小臉上紅撲撲的,更襯得她唇上正中那顆黑痣彷彿也有了生命一般活潑俏麗。

也許是走得急了些,媚兒的胸口急促地起伏着,她的這付模樣落到司徒鷹眼裡,令他耳根猛地一熱,腦子裡又閃過那天在這池塘邊上無意中窺視到,媚兒那乍泄的春光。

兩人之間還有兩三步的距離,媚兒已經嬌笑着叫了起來:“九哥,九哥,你已經到了!”

司徒鷹臉上綻放出爽朗的笑容,迎上一步,大聲說道:“是呀,我怕我來得遲了,令你久等,便提前來了。”

奶娘和小辣椒對視一眼,懂事地停住了腳步,並且滿懷戒備地轉過身去,替司徒鷹和媚兒站起崗來。

媚兒站到司徒鷹面前後,司徒鷹自然而然地伸出手拉住了媚兒的柔荑,帶着她向池塘的另一邊走去,等到媚兒被司徒鷹帶到地方一看,更是笑得眼睛都眯了起來,快樂地說道:“好呀好呀!九哥,原來你已經安排好了。”

原來,司徒鷹弄了一艘小船,打算帶媚兒泛舟水上,對於從小就生活在深閨中,難得有機會出來遊玩的媚兒來說,這安排自然深得她心,不由對司徒鷹又增添了幾分好感。

司徒鷹先自己跳上船後,又伸出手來將媚兒拉到了小船之中坐好,拿起木槳用力一點,小舟便向著塘中而去,不一會兒,兩人便順着水流遠離了岸邊。

尤記當時年紀小,你愛談天我愛笑,司徒鷹與媚兒都正是十六七歲年紀,不但歲數相仿,兩人性格也十分接近,都是喜歡說笑聊天的,是以在這輕舟之中,一邊戲水一邊說著各自經歷過的一些趣事,倒也其樂融融,絲毫不覺得沉悶。

隨着小舟離岸邊越來越遠,兩個人也越坐越近,司徒鷹早已放下了手中的木槳,反正這玉帶河水流湍急,即使是不划槳,那船也能隨波逐流,在那水面上飄浮。

在這空無一人的水面上,除了陣陣輕風,還有那水中波浪,偶爾還有一條調皮的魚兒凌空躍起,帶給司徒鷹和媚兒一陣會意的歡笑,再也看不到別的人。

此時,司徒鷹和媚兒早把各自的身份扔在腦後,他們不是大南國太子和皇上的嬪妃,只不過是一對少年男女,趁着這良辰美景,一起把臂同游,嬉戲在這玉帶河上。

司徒鷹與媚兒並肩坐在船尾,小心照看着不時伸手去玩水的媚兒,怕她不留神會再次跌入水裡,他的手已經將媚兒的一隻手握在了手裡,兩個人沒有感覺到有任何不妥,彷彿早該這樣,彷彿就該這樣。

突然,小船被水裡的暗流顛簸了一下,媚兒重心不穩,身子也跟着向船外傾斜過去,司徒鷹嚇了一大跳,一把就將媚兒拉了過來,緊緊摟在懷裡,生怕她又向上次一樣落入水中,再生一場病。

被司徒鷹摟在懷裡,感受到他溫暖的胸膛下,那顆在劇烈跳動的心臟,媚兒的臉“唰”一下紅透了,但她沒有掙扎,只是順從地依偎在司徒鷹的胸前,她的心跳也隨着司徒鷹心臟的跳動而加快起來。

司徒鷹自己也沒有意識到,此時兩個人的姿勢是多麼的曖昧,他剛才根本沒想太多,只是單純地不想媚兒再出任何狀況,但把媚兒摟在懷中後,媚兒的柔順,卻使他有了異常的反應。

媚兒是從來沒與人有過這樣親密接觸的,別說是男人,就連同性之間,也未曾被人摟過抱過,長到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人以如此親密的動作環抱懷中,只是司徒鷹的懷抱令她有一種安全感,除了臉越來越紅,心跳越來越快,她根本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

其實司徒鷹也沒有這種經驗,在他十七歲之前的生命里,除了不停地學習各種需要學習的東西外,司徒鷹壓根就沒想過接近女人,對那些喜歡愛慕他的女子,他更是敬而遠之,避之不及。

但現在司徒鷹將媚兒抱在懷中,他才發現,原來女子溫柔的身體,以及從媚兒身上散發出的隱隱幽香,竟是如此銷魂,使得司徒鷹神思恍惚,巴不得時空停頓,永遠留在此刻。

司徒鷹情不自禁加大了手臂上的力度,將媚兒摟得與自己貼得更近了,他的禁錮使得媚兒有些喘不過氣,媚兒不由調整着自己身體的姿勢,配合著司徒鷹的動作。

原本司徒鷹是從側面抱着媚兒的,可此時為了配合司徒鷹的舉動,兩人都在默契地移動着,不知不覺中,媚兒竟然被司徒鷹拉到了他膝蓋上坐着,她今天所穿的是一條鵝黃的紗裙,此時那條紗裙下擺分得老開,而媚兒的兩條玉腿也在不經意間盤繞在了司徒鷹的腰間。

司徒鷹還在用力將媚兒的身體向著自己的向前貼近,這完全是他下意識和本能的舉動,直到媚兒與司徒鷹胸口貼着胸口,司徒鷹才猛然愣住了,因為他從媚兒單薄的衣衫下,感覺到她胸前的突起,此時正緊緊貼在同樣衣着輕薄的司徒鷹胸前,並且因為兩個人的急促呼吸,以及那環繞着小舟的水流助力,媚兒那一雙玉兔正在摩擦和刺激着未經人事的司徒鷹。

一發現這個現狀,司徒鷹身上的某個地方突然不聽話地高昂起來,媚兒也怔住了,此時她正與司徒鷹以如此不雅的狀態相對着,那高昂之處恰好就頂撞到她嬌嫩的地方,她頓時不知所措起來,有心想推開司徒鷹,但司徒鷹的摟抱是如此緊迫,她又怕自己行動之後,會把小船弄翻,一時之間更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只好一動不動地將頭伏在司徒鷹肩上,連耳朵都通紅起來。

兩個人都不敢亂動,又不願意就此分開,偏偏那玉帶河這一帶的波浪極大,將小舟搖來晃去,令得司徒鷹和媚兒本來就處在這樣敏感的姿勢中,又因為小船的搖擺,使得兩人緊貼的身體時刻都處在摩擦與被摩擦,刺激與被刺激中。

司徒鷹的腦子“嗡”的一聲,從兩人緊密接觸地方傳來的愉悅,使他有一種快要被焚燒的感覺,而那滿身越燒越旺的火焰,悄然控制了他的大腦,他只覺得渾身上下有無數條火龍在穿梭,急需尋找到一個宣洩的出口。

媚兒的神志也有些模糊了,這樣的感覺是她從來沒有過的,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不再屬於自己,胸前的玉兔被司徒鷹粗壯的胸膛摩擦着,而少女最柔嫩的部位也被司徒鷹的昂起頂撞着,儘管兩人之間還隔着那層薄薄的衣衫,但她已經感覺到承受不了這種刺激了,所以媚兒忍不住從嘴裡發出一聲輕呤,小嘴也張開了,大口大口地吸着氣,身子一陣發軟。

媚兒的頭是伏在司徒鷹肩上的,為了能夠呼吸到空氣,她已經將頭側了起來,媚兒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她剛才的輕呤,還有她此時大口的出氣,都正好對着司徒鷹的耳朵,這讓本來就已經壓抑到極限的司徒鷹感覺到了另外一種刺激,媚兒的每一次呼吸,都如一道魔咒,擊潰着司徒鷹原本就不堅固的防線。

****************************闌珊碎碎念***************************

呃。。。邪惡的闌珊偷笑閃過,萬眾期待的XXOO場面,終於出現,欲知後事如此,請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