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宝:从捡漏赌石开始》 我是酒鬼

白川龍得意地笑道:“不錯,我早已暗中修煉,但一直找不到合適的人選來進行吞噬,你們就是最好的選擇!”

就在這時,莊園外突然傳來一陣鼓掌聲,只見一年輕人意氣風發,大步流星地走來。

這年輕人不是別人,正是聞訊趕來的江峰。

“真的沒想到,古滇的嗜血功法竟然被你得到了?”江峰皺了皺眉頭。

說來還真的是巧合,當初江峰與謝問情他們在古滇王的宮內探險的時候,正好得到了這份功法。

這份功法一直存放在蜀地考古研究所內,竟然被人神不知鬼不覺地偷走了?

此時的白川龍渾身精血澎湃,他甚至覺得自己一拳能夠轟爆整座山。

“快救救我們啊,白川龍瘋了,他就是個瘋子啊!”老者哭得可謂是稀里嘩啦。

白川龍怒視著江峰,不甘道:“你怎么會在這裡?你不是已經走了嗎?”

江峰嘴角透露出冰冷的殺意:“我當然是要來收你的性命,你以為你能逃得掉嗎?”

白川龍哈哈大笑,癲狂道:“我現在已經要無敵了,江峰,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江峰嘲諷道:“你也算是個人才,竟然會對自己的血親下手,真是讓人不齒。”

白川龍的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又恢復了猙獰:“我也希望吞噬其他人,但這嗜血功法只能對有血緣關係的人下手,我也是迫不得已。”

江峰嘆了口氣,眼神中滿是惋惜:“這秘法的確有些恐怖,為了力量,你竟然不惜犧牲自己的族人。”

老者在一旁聽得心驚膽戰,大聲喊道:“原來你在做局?你早就計劃好了這一切?”

“如果不是你逼得太死,我也不會對族人下手,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白川龍大笑不止。

江峰語氣冰冷道:“你活脫脫就是個畜生,連自己的親人都不放過。”

白川龍嗤笑了一聲,不再多言,他身形一晃,整個人彷彿被一股邪惡的力量所包裹。

他的背後竟然生出了一對漆黑的翅膀,整個人變成了一隻帶翅膀的怪物,看起來恐怖至極。

而那些被白川龍吞噬的族人們,此刻已經變成了乾癟的乾屍,躺在地上,沒有了絲毫生機。

白川龍振翅高飛,在空中盤旋一週,然後俯衝而下,直奔江峰而來。

他的速度極快,宛若一道黑色的閃電,帶著無盡的殺意與瘋狂。

“來得正好,今天我就將你徹底打回原形!”

江峰冷哼了一聲,身形不退反進,他雙手快速結印,口中唸唸有詞,瞬間一道金色的光罩將他籠罩其中。

白川龍的攻擊落在光罩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光罩微微晃動,但並未破裂。

“可惡啊,沒想到我吞噬了這么多人,竟然還無法弄死你?”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這怪物也該死了,你真的以為吞噬了自己的族人,就能夠對付我了?”江峰負手而立,臉上波瀾不驚,絲毫不懼。

白川龍在空中調整姿勢,再次俯衝而來,這一次,他的攻擊更加兇猛,勢必將江峰徹底吞噬。

但江峰卻毫不畏懼,他雙手一揮,一道金色的劍氣從手中迸發而出,直奔白川龍而去。

劍氣與白川龍的攻擊相撞,發出震耳欲聾的爆炸聲,整個莊園都被這股力量所震撼。

在這場激烈的戰鬥中,江峰與白川龍各展神通,鬥得難解難分。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白川龍的力量開始逐漸減弱,因為他吞噬的族人精血有限,無法支撐他長時間的戰鬥。

而江峰則越戰越勇,他的金色光罩越來越亮,劍氣也越來越凌厲。

“不,我不甘心我絕對不甘心,你就是一凡夫俗子罷了,憑什么能夠與我相提並論啊!”

終於,在一次激烈的碰撞中,白川龍的翅膀被江峰的劍氣斬斷,他整個人從空中墜落而下,重重地摔在地上。

江峰趁機而上,一腳踩在白川龍的胸口,冷冷地看著他:“你輸了。”

白川龍滿臉不甘,他掙扎著想要起身,但已經無力迴天。

江峰看著他,語氣冰冷道:“你作惡多端,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說完,江峰雙手一揮,一道金色的光芒閃過,白川龍的身體瞬間化為灰燼。

最令人唏噓的是,整個白家竟然毀在了他們最信任的家主手裡。

望著已經成為廢墟的白家,江峰不由得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地道:“真的是造孽啊,白川龍你就算是死一千次一萬次都不為過!”

再解決了這一頭號大敵之後,江峰便消失在了已經成為廢墟的白家。

而後來,江峰與謝問情以及楚明一起,在探查古滇文明的又一古墓的時候,意外的發現了蘇倩兒竟然躺在其中的水晶棺槨之中。

“這不是倩兒么?她不是在江海大學么?為什么會出現在這棺槨之中?”謝問情的臉色變得極為的難看。

江峰眯著眼道:“這或許是一個局啊,一個針對所有人的局!”

楚明很是詫異地道:“局?我怎么不明白你的意思呢?”

“人生如夢,夢亦如人生,這真真假假誰又能說得清呢?”江峰嘆息道。

其實真正長生的奧秘就藏在蘇倩兒的身上,而則棺槨中則是蘇倩兒的七魂六魄中的三魂三魄。

在將她帶回去之後,蘇倩兒也終於恢復了所有記憶,完成了自己最大的心願。

再後來,江峰則與紅顏知己們一起走遍山河,好不快活。

若干年後的某個山間草廬裡,一小童問道:“師父,這個世上真的有長生不老么?”

“什么長生不老?不過就是夢幻泡影罷了,人生如夢,夢亦如人生啊!”一蒼老佝僂著身子的老者捋了捋鬍鬚。

“可是我聽說江峰真的長生不老了,就跟彭祖一樣,難道那也只是一場夢么?”小童依舊不解。

老者老眼中含著淚,微笑道:“你說那故人啊,他是個例外,可惜我並不羨慕他!”

“這是為什么?”小童詫異地道。

“因為啊,西出陽關無故人吶……”老者長嘆了一口氣。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