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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女子已無大礙,袁凡這才鬆了口氣,若是此女因為自己而喪命,恐怕他會為此愧疚一輩子。

讓其重新躺下之後,筋疲力盡的袁大駙馬也開始閉目調息了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等他再次睜眼的時候,發現蓮花法器已經帶着他們漂到了一片崇山峻岭之間,兩岸壯麗的景色讓袁凡頓有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喂,你看夠了沒有,看夠的話就將陰蓮老怪所留之物拿出來分一分吧,分完之後本姑娘可就要走了。”正當袁大駙馬看得出神的時候,身後卻突然傳來庄姓女子的話語聲。

“分老怪所留之物?”袁凡撓了撓頭,感覺有點莫名其妙。

“怎麼?難道你還想獨吞不成?別忘了,若不是本姑娘傳音提醒與你,恐怕這時候你已經是老怪的刀下之鬼了。”看到袁凡那副愣頭愣腦的樣子,此女便氣不打一處來。

“哈,姑娘不要誤會,在下並沒有要獨吞的意思,只是覺得老怪留下的東西中,除了那兩把飛刀之外,似乎也沒什麼其他東西可分的,因此稍稍有點奇怪而已。”袁凡心說這女子也真夠財迷的,居然連兩把小刀也要來和自己爭搶,婦道人家就是婦道人家,就算是成了修仙者看來也不能免俗。

他哪裡知道,這兩把飛刀可是人家結丹修士的本命法寶,雖然無法再將其全部煉化,但即使是只能發揮出其中的一部分威力,對庄姓女子這位築基期修士來說也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利器了,更何況此女主要看重的還是老怪那個儲物袋內的東西,如果裡面有什麼丹藥對增進其修為有用的話,那收穫可就真的大了。

“沒什麼東西可分?難道適才你給我看的那個儲物袋是假的不成?”庄姓女子不知道這小子是真傻還是假傻,既然先前已經把袋子亮出來過了,難道他還以為能在自己面前賴掉不成,要不是看在其滅殺老怪有功的份上,自己恐怕早就動手搶奪了。

“儲物袋?姑娘說的是這個灰色的袋子?適才在下已經看過了,裡面根本什麼東西都沒有啊!”由於還不懂如何使用神念的緣故,儲物袋對袁凡來說還真就是個空袋子,因此他將袋子拿出來後還特意袋口朝下地倒了幾次,以示自己並無虛言。

庄姓女子這才想起來袁凡是個半吊子修仙者,這小子恐怕連儲物袋是何物都還不清楚,自己倒是有些錯怪他了。

“把袋子給我,讓我把裡面東西都取出來,然後我們再平分好了。”

聽女子這麼一說,袁凡便知道這袋子里肯定另有什麼玄虛,包括先前從黑衣人那裡得到的那個也是,明明感覺裡面應該有什麼東西,自己卻怎麼也取不出來,想必這一定又是件修仙者獨有的物品了。

既然自己沒有辦法,袁凡只好依言將袋子遞了過去。

只見女子接過袋子後先是閉目靜默了一會兒,袁凡不知道她這是在用神念掃視袋中之物,還以為要打開這袋子前必須先禱告一番呢。

很快女子的臉上便顯出了一絲喜色,她睜開雙目之後先是將袋口倒轉向下,隨即只見其拿着袋子的那隻手上靈光一閃,似乎是將法力注入了進去,然後袁凡就看到一道白光突然從袋口中飛了出來。

這白光只是在地上那麼一卷,留下了一堆物品後又馬上飛回到袋中去了。

袁大駙馬定睛這麼一看,發現這堆東西可謂是林林總總五花八門,既有五顏六色的大小石塊,又有不知裝着什麼東西的小瓶小罐,有書冊,也有玉簡,還有幾張印着奇怪符號的黃色小紙,甚至其中還夾雜着兩套嶄新的衣物,一個小小的袋子裡面居然裝了那麼多東西,這讓袁凡不禁暗暗稱奇了起來。

除了衣物和書冊之外,其他東西有什麼用途袁凡就一概不知了。

而庄姓女子顯然是心中早有計較,等東西倒出來後她就直奔那些個瓶瓶罐罐而去,看她那興奮激動的樣子,袁凡就知道裡面應該都是些好東西,於是他也同樣好奇地湊了過去。

女子先挑了個白色的長頸小瓶拿起來,打開后里面立刻飄出來一股濃郁的葯香,這香氣沁人心脾,袁凡一聞之下頓覺神清氣爽,不知裡面放的是什麼靈丹妙藥。

滿意地將其放在一邊,女子又拿起另一個黑色扁圓形的小瓶,這次從裡面傳出的卻是一股惡臭,女子皺了皺眉,立刻把它蓋好放在了另一邊,與先前那瓶給區分了開來。

就這樣,庄姓女子一瓶一瓶逐個探查了過去,很快大部分瓶子都被她按照類別分成了兩堆。

袁凡看着有趣,忍不住從剩下的那些瓶子中也挑了個拿到面前。

之所以會挑這個瓶子,是因為它的顏色和其他瓶子都不相同,是一個相當顯眼類似桃花一樣的粉紅色瓶子。

袁大駙馬饒有興緻地將其打開,頓時一股帶着奇異香氣的粉紅色煙霧從裡面飄了出來。

“咦,好香啊!庄姑娘,你看看這是什麼東西。”袁凡當然不會識貨,將瓶子直接遞給了庄姓女子,想讓她加以識別一下。

“嗯。”女子聞言轉過頭來,那粉紅色霧氣此刻已經冒出了許多,不及防下頓時就被她吸了不少進去。

“這是.......”女子尚未作出什麼反應,那霧氣便已順着鼻腔直達其腦,而她眼前的情景也跟着一下變得迷離了起來。

隱約中原來那個相貌普通惹人討厭的好色之徒,竟突然間變得英俊無比瀟洒倜儻了起來,與自己想象中的如意郎君簡直如出一轍。

而這位“如意郎君”此刻也正慢慢向她靠了過來,其雙手似乎已經抱住了自己,嘴唇也緊跟着印了上來,在兩人雙唇接觸的那一刻,她只覺得全身一麻,有種被雷電術擊中的感覺,並且這種酥麻感瞬間就從其頭部一直向全身擴散而去,很快她就變得綿軟無力,意識飄忽了起來。

這一切,似乎只有在她的夢裡才遇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