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阿萊特都沒想到他被陳正威盯上了。
臨死之前腦子裡最後的念頭就是自己找槍手的事情被陳正威知道了。
這件事只有自己和管家,以及那兩個槍手知道。
他是怎麼查到的?
只不過這個問題永遠沒有答案,隨着第三聲槍響,威廉.阿萊特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更不知道,陳正威壓根就不知道槍手的事。
只不過是因為在船廠,其他人先跟他打了招呼,就讓陳正威起了殺心。
畢竟這種思維方式,正常人都想不到。
“去搜搜他身上!”司徒業看着威廉.阿萊特腦袋上的血洞,對身邊的人說道,隨後便將面具又拉下來,將面孔擋住。
“找到了!”不遠處有人喊道。
司徒業頓時將這裡的事扔到一邊,立刻趕了過去。
只見另外一個房間的上方,幾個青年正站在門口往下看。
司徒業走過去一看,只見裡面放着十個長一米,寬超過半米的金屬柜子,此時隨着火車的翻倒和撞擊,散落了一地。
“應該就是這些了!”司徒業的聲音露出幾分喜意,直接從門跳下去檢查,發現這些箱子外面是一層薄鋼板,重量很重,一個箱子起碼一百多斤。
而且鎖很複雜。
“找找阿萊特身上或者房間里有沒有鑰匙!”司徒業立刻抬頭道。
不過片刻後就回了消息,阿萊特身上根本沒有鑰匙。
因為這些箱子要到紐約後才會打開。
司徒業又掏出槍朝着鎖開了兩槍,也沒能將鎖打開。
“去將馬車趕來,將繩子也拿來,將這些箱子弄出去帶走。”司徒業見打不開,便直接道。
既然打不開,那就先弄回去再說。
很快,一行人將十個箱子都從火車裡拽出來,抬上馬車。
“檢查下有沒有活口!威哥說一個活口都不要!”司徒業低聲吩咐,幾個青年爬進火車裡挨個補槍。
“後面的呢?”有人看向後面的車廂。
“你是殺人狂啊?後面的跟我們又沒關係,也沒見過我們的相貌!”司徒業罵道。
不斷響起的槍聲,讓後面那節車廂里的人心臟跟着槍聲狂跳,甚至哪怕身上有着骨折的劇痛,也不敢發出聲響。
大人緊緊捂住孩子的嘴,生怕他們發出動靜。
雖然火車翻倒撞出去,不過大多數人只是受了一些擦傷,只有少部分人倒霉骨折。
當然,還有極少數更倒霉的。
西部有名的匪幫頭目鮑勃兄弟,此時頭破血流的縮在火車廂內裝死,不時互換一下眼神,心裡都是在罵娘。
到底發生了什麼?外面那些人到底是什麼人?
比他們可凶多了。
而且他們在這裡,自己安排的接應的人怎麼樣了?
一直在車廂內等了許久,聽到一陣馬蹄聲遠去,小鬍子等人才壯着膽子從上方的窗戶探出頭查看,只見那些人已經都不見了。
讓其他人將這次的收穫抬出來,小鬍子和刀疤臉壯着膽子去看隔壁車廂,只見裡面都是屍體。
而且剛才他們聽的清楚,槍聲在停止了一段後又響起,顯然是在補槍。
這幫人不但搶劫,而且還殺人,不留活口。
“這幫傢伙到底是哪來的?目標是前面的這個大富豪,據說是個銀行家!”
“我們安排的人,可能也凶多吉少了!”刀疤臉臉色難看道。
“好在我們沒事!”小鬍子嘆口氣。
片刻後,這一行匪徒扛着袋子走進荒野,連那三個富豪都沒帶。
其中一個富豪比較倒霉,在火車脫軌翻出的時候撞碎了腦袋。
其他人都在討論那些人的來歷,以及接應的人是否還活着。
小鬍子和刀疤臉則是有些沉默。
本來他們是打算做了這票後就可以找個地方買一處莊園,再娶上幾個女人,下半輩子可以悠閑度日了。
不過他們現在突然覺得,自己的事業才剛剛起步。
起碼和剛才那些人比起來,他們只能算是一群小賊而已。
……
而在這些匪徒離開後,火車上的旅客才提心弔膽的出來,感嘆着撿回一條命。
“那些匪幫的人看樣子已經走了,不過我們還沒有脫離危險,尤其是有很多人受傷,他們需要幫助,大家先把傷者抬出來……”
“不僅僅是我們這個車廂,還要看看其他車廂的情況……”
麥克斯此時站出來,組織眾人幫助傷員,同時分派出人手去尋找水源食物,以及步行沿着鐵路去尋找援助。
在這個過程中,麥克斯發揮出不錯的組織才能,並且收到了不少少女崇拜的目光。
這讓他有些飄飄然,而且開始感覺這種感覺挺不錯,讓他很享受。
……
“你的舞跳的真好!”曖昧的燈光下,瑪麗加德納一隻手搭在陳正威的肩頭,一隻手握着陳正威的手,看着面前的男人道。
隨着音樂聲,兩人在舞池裡不斷旋轉着,周圍的一切都在飛快閃過,如同走馬燈一樣。
而在旁人看來,兩人的動作有着一種行雲流水一般的美感。
事實上,只要陳正威出現在舞池裡,他永遠是舞池中最靚的那個仔。
“事實上,只要稍微學一下就可以了!”陳正威一臉的笑容,興緻很高。
按照時間,現在威廉應該已經收到了自己的問候。
雖然沒能親眼看看他當時的表情讓陳正威有點遺憾……銀行家很了不起啊?聲望很高?人脈很廣?
現在你身上彈孔肯定很多!
為了慶祝,他還特意在俱樂部舉辦了舞會,邀請了不少熟人和生意上的合作夥伴。
隨着舞曲結束,陳正威回到座椅喝根汁汽水,順便跟胡安打了個招呼。
“看樣子你遇到了好事!”胡安笑着說道,他察言觀色的能力極強,剛剛來的時候就發現陳正威的興緻比平時要高很多。
“是的,我家的狗下崽了,我覺得應該慶祝一下!”陳正威哈哈大笑道。
“那一定是一條很棒的獵犬!”胡安笑着道,不過心中卻覺得陳正威肯定不是因為這件事而高興。
舞會結束,陳正威便帶着瑪麗.加德納回了辦公室裡面的卧室,將瑪麗.加德納直接扔到床上。
瑪麗.加德納先是驚呼一聲,隨後發出吃吃的笑聲,眼中都是嫵媚。
陳正威看到她的表情,就覺得今天晚上不能善了。
不過他橫行舊金山這麼久,還沒怕過誰。
就是再加上幾個,他也一點兒不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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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陳正威從被窩裡爬起來,在瑪麗.加德納的屁股上抽了一把,頓時如同水浪一般起伏。
陳正威將窗帘拉開,站在窗口抽了根雪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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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在下面的街頭掃了兩圈,走回辦公室拿起電話:“讓顏清友把電話回過來!”
過了二十多分鐘,電話鈴響起,陳正威接起後,響起的是顏清友的聲音。
“威哥!”
“俱樂部斜對面一輛黑色四輪馬車,馬車裡有人在一直盯着俱樂部!還朝我的辦公室方向看了兩次!”
“去把人抓住,問問主使者是誰。”
畢竟他在俱樂部被槍擊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就在前幾天,還有個槍手想要幹掉自己。
被陳正威當場掏槍幹掉了。
所以這幾天他起來後都會在窗口往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