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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也僅僅到此為止。

比賽進行到二十多分鐘時,霍華德一劍破開愛麗絲的神術屏障,劍尖直指其咽喉處,驟然停住。

“唉......還是輸了呢。在成為神使之間,果然很難打敗神眷者。”

愛麗絲雖然輸了,卻並未表現出半點失落,一舉一動間依舊從容而優雅。

“神眷者天生擁有神器,而神器的能力其實就是權能的體現,想要彌補這種差距的話,我們必須早日成為神使才行。”丘吉爾點了點頭,少見的沒有反對這種形同示弱的言論。

他在第五輪比賽上與甲階一班的萊昂相遇,雖然萊昂擅長的雷屬性神術對他沒有多少作用,但萊昂卻依靠神器的能力輕鬆擊敗了他,這一事實讓得他收斂了許多。

“話說,這裡還有個有神器不用,卻主動棄權的人吧......”猶太有意無意地說道。

“呵呵......”烏魯無奈地笑笑,他其實曾經說過自己並非神眷者,奈何根本沒人相信,屢次三番下來,也就沒有了解釋的興緻。

想了想,烏魯又道:“這第一次月考總算是結束了,我們找個地方慶祝一番如何?”

這樣適時的提議自然順利地被接納,六人輕鬆談笑着向“林中小店”走去,這間由半身人主廚的飯店在短短的一個月間就被所有新生獲知,平常時間總是處在爆滿的情況,但今日已經入夜,應該不會有太多人才對......

直到走到林中小店前,六人才發現自己的觀點太過理想化了,他們會想到在月考結束的當晚好好慶祝一番,自然有其他人也會抱有類似的想法,林中小店毫無疑問已經客滿。

“不如去‘摩西里斯’吧?正好我們已經吃過晚飯,就去那邊吃點小吃、喝點小酒吧?”猶太提議道。

“摩西里斯”是耶魯神學院中相當有名的夜街,就連經常閉門不出的烏魯也知道有這樣一處地方存在,但也僅僅限於聽說過名字。卻並未去過一次。

“你們......該不會都沒去過吧?”猶太張大嘴,一副驚訝的模樣看着烏魯和丘吉爾幾人。

“沒有。”五人不約而同地搖頭道,然後互相看了看對方,一點也不尷尬地露出笑容。

“那就去那裡好了。我帶路。”猶太搖了搖頭,無奈道。

摩西里斯離一年級教學區並不太近,光用走的話需要近一個小時,若是改乘馬車的話,則只需要半個小時左右。等到六人抵達目的地時,已經是接近夜間九點。

不過對於摩西里斯來說,九點才是真正開始營業的時間點。

學習、修鍊、試煉、考核,學習、修鍊、試煉、考核......

就算是學子聖地的耶魯神學院,也沒有脫離學院的框架,如果不算人際交往和社團糾紛的話,大部分學員的生活都是在枯燥地進行着這樣的輪迴。

而像摩西里斯這樣的夜街,就是為了讓被枯燥生活逼迫得發瘋的學員們盡情發泄的地方!

吃喝玩樂、酒色財氣,永遠是夜街不變的主題。

但這裡畢竟是耶魯神學院。“色”在這裡是絕對找不到的,最多也就是兩情相悅的情況下度過旖旎的一夜那種程度罷了。

正如林中小店出現的情況一般,今夜的摩西里斯也格外熱鬧。順利結束月考的學員們脫下院服,穿上了喜歡的便服,帶着情侶或是親友來到此地嬉戲玩樂。

烏魯六人的進入並未對摩西里斯產生多少影響,用術陣維持的霓虹燈依舊有規律地交換着鮮亮的顏色,直接擺放在街道兩旁的露天小吃攤位里,依舊有攤主在吆喝着招攬顧客。

美食、美酒,是摩西里斯呈現於表面上的精彩,不過這也是烏魯等人來的目的,他們並沒有興趣深入其內。接觸那些在他們看來頗為無聊的一面。

在猶太的帶領下找了一家露天攤位坐下,然後依次點了想要的吃食和酒水,六人圍着一張桌子有一搭每一搭地聊了起來。

庫倫沙城的居民並不多,較為熱鬧的地方也只有酒館而已,像現在這樣在一片喧嘩中進食。對烏魯來說已經算是頗為寶貴的經驗。

“這酒......不夠濃。”將酒瓶舉到面前聞了聞,烏魯不自禁地呢喃了一句,然後他倒了一杯出來,輕抿一口後,卻是顯露出與話中相反的跡象。一抹紅暈已經爬上了他的臉頰。

雖然因為經常在黃昏酒館出沒而習慣了烈酒的氣味,但烏魯實際上並沒有沾過多少酒,也從未發現自己的酒量其實少得可憐!

僅僅是喝了一口,就感覺到腦袋微微暈眩,烏魯連忙集中精神力,讓自己儘快清醒了過來,但隨後他就遭到了猶太的責備。

“喝酒就要保持在微醉的狀態中,要是每個人都用其他的手段來醒酒,那喝酒還有什麼意義?”

烏魯眯了眯眼,卻是無從反駁,然後他發現身邊的丘吉爾四人正在大口喝着酒,就連身為女性的愛麗絲也像是在喝水一般地喝着酒,而且看起來似乎是酒量最好的那一位。

考慮了一番後,烏魯又拿起酒杯,這之後就再也沒有聚集精神力來醒酒過。

然後不出所料的,他很快就醉了......

配合著特殊醬汁的肉丸別有風味,烏魯一口咬下竹籤上剩下的最後一顆肉丸,輕輕咀嚼了幾下就吞了下去,然後他忽然站起身來,將空空如也的酒瓶對準嘴巴,卻未能擠出一滴酒來。

“咦,酒呢?”咕噥了幾句,烏魯不自覺地鬆開了手指,手指的酒瓶自然地滑落,摔在地上發出格外清脆的響聲,引得附近的學員們紛紛側目。

“坐下來,你醉了。”唯一保持着絕對清醒的愛麗絲站起身來,溫柔地安撫着烏魯。對她來說,酒也不過是水的一種,無論再烈的酒也無法讓她感覺到醉意,這在某種意義上來講卻是讓她感到很遺憾的事實。

“醉了?我沒醉啊?”就和普通的醉漢一樣,烏魯反覆地申述着自己微醉的事實,然後睜開滿是迷茫的眼睛,忽然一把將身邊的愛麗絲攬入懷中,低下頭就吻了過去。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