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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某家小莫的桃花扇,謝謝挺魚蚊子拍,小小瓦罐的平安符,今天云云收到了來自悉尼的明信片,謝謝南瓜,明天是周末了,祝大家周末愉快,晚安,我的好朋友,謝謝你們陪着我......君哥,你怎麼這麼壞?我不要啦!”胡麗說完,赤條條地從床上滾下去,作欲逃離狀,但是這是假的,她沒有忘記她是帶着使命來的,葉嵐交給她的任務她得完成,就是用盡渾身解數也要讓錢朝君答應和葉嵐合作。

這兩個男人都不是她的真命天子,都是為了她的身體,她心裡清楚,但是起碼能拿到錢,錢是好東西,比這倆人可靠多了。

錢朝君看到胡麗要逃走,將衣服抱在她的胸前,他獸性大發,一個箭步躥過去,將她懷裡的衣服奪出來扔了出去。

“你想去哪?”錢朝君說時遲,那時快,一下將她橫抱起來,可沒有什麼浪漫的公主抱,什麼四目相對深情款款,他像是扔從海里打撈出來的魚一般,將她拋出去,胡麗的**準確無誤地落進了那奢華的大床里,胡麗悶哼一聲,頓時覺得眼前一片星光,腦海中一片璀璨,空空的。

還沒等她回過神來,錢朝君已經餓狼撲食般撲過來,將她的雙手拷在鐵藝床頭。

“君哥。你真壞!”胡麗知道今晚上她又會成為他的玩物,任由他擺布,看着他瘋狂的樣子,胡麗痴痴地笑着,要想抓住錢朝君自己別無他法,除了這具身子,這具能讓他滿足的身子。

浴室兩個人沆瀣一氣,胡麗雙手被束縛,只能靠扭動,錢朝君將她的雙腿緊緊箍住。胡麗別無他法,只有在巨大的衝擊力下,發出滿意地叫聲,聲音大的驚人,錢朝君在這衝鋒號的刺激聲中隨心所欲,直到讓她決堤為止。

潛力如同死掉了一半,緊閉眼眸。兩鬢有淚痕,剛剛錢朝君毫不憐惜地蹂躪着她,鑽着她,讓她精疲力竭,她手腕上紅色的勒痕如同天然的手鐲一般,但這不是手鐲,是錢朝君給她戴上的緊箍咒。或者是葉嵐給她戴上的緊箍咒。

兩個人再次平躺着。試圖讓氣息勻暢。

“君哥,你的事業最近怎麼樣?”過了好一會兒,胡麗嘻嘻地笑着問,說完送上一記大大的媚眼,電的錢朝君靈魂出竅,顧不得剛剛被胡麗榨的半乾的虎軀,又要來個泰山壓頂,胡麗慌忙用手撐住說:“休息片刻咱們玩點刺激的不是嗎?”

錢朝君遂又躺下。將雙臂枕在自己的腦後說:“你怎麼想到問我的生意啊?”

胡麗知道錢朝君這個人生性狐疑,要是開門見山的說,自己只能前功盡棄,還是玩點水滴石穿的遊戲吧。

“我是看你心情太好,所以才問的。”胡麗邊說邊往外吐氣,絲絲屢屢的氣息弄得錢朝君招架不住。

“小東西,真是善解人意啊。”錢朝君說著就要採取下一步進攻,胡麗躲閃着。

用小手在他的胸前划著圈圈說:“豈止是善解人意,我還善解人衣。”

錢朝君滿意地笑了,“你這不就把我的衣服給解了呀!”胡麗於是咯咯地笑起來,說:“希望君哥你的事業天天順利,這樣你就可以心情大好地和我尋歡作樂了。”

“哈哈......會的,馬上我就談一筆關於耐火保溫材料的生意,寶貝兒,賺錢的機會來了。”錢朝君得意地挑挑眉毛。

“耐火保溫材料?你要賣嗎?”胡麗故意裝作不懂得樣子問道。

“我是要買來再賣掉,你什麼都不懂,不跟你說了。”錢朝君擰擰胡麗的小鼻子說。

“哼,你總是鄙視我,你也不用為這筆買賣憂愁的,那麼多供貨商,你選一家就好了嘛!”胡麗說的雲淡風輕。

“是啊,我現在這不是在比較嗎,誰給我的利益最多,我就選誰,反正金氏數位科技和魏氏紙業也不是差錢的主,他們目前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讓施工快一點,早日完工,他們好早日投入生產,這兩家將來可都是吸金的主。至於鹹菜廠和那幾家小企業,順手帶帶也就完工了。”

“那你準備找誰合作啊?”胡麗問道:“這樣拖着也不是辦法,夜長夢多啊!”

“說的也是,那我儘快和那幾個供應商聯繫一下。”錢朝君的手一邊忙活一邊說。

“咦,對了,君哥,那個葉嵐不就是弄建築材料的嗎?”胡麗裝作和葉嵐很生疏的樣子說。

“葉嵐?是他讓你來找我說的?”錢朝君狐疑地看着胡麗問道。

“君哥,你也太高估我了,我和葉嵐怎麼可能呢?況且我在你這裡也沒有這麼重要的地位啊!”胡麗裝作別針受委屈還委屈的表情,一副哭腔說道。

“咳咳,我的小寶貝兒,你就是我的心尖尖,肺葉葉,眼珠子還不好,只要你說的話我都聽,你要是說讓我和葉嵐合作,我立馬就給他打電話。”錢朝君擺出憐香惜玉的架勢,伸出胳膊去拿自己的手機。胡麗心中高興地樂開了花,真是沒想到會是這樣子,本來以為會是不可能的事情,確實這麼意外地拿下,她簡直太佩服自己了,僅僅在這床上,她就輕易地將錢朝君拿下。

胡麗故意嘟着嘴,裝出一臉不快地說:“我什麼也不管,什麼事情都與我無關,你愛和誰合作和誰合作,不要再問我,我只要你開心的和我在一起就足夠了。”

“我的小寶貝兒,我就和葉嵐合作,來,給爺笑一個。“錢朝君調戲她。錢朝君其實早就決定和葉嵐合作了,只是沒想到胡麗來給葉嵐做說客,既然這樣他就捎帶着讓胡麗開心一次,這樣她會更賣力的不是嗎?

胡麗破涕為笑,一個翻身將錢朝君壓在身下,錢朝君雙手扶着她說:“你哥小妖精,是想把我榨乾嗎?看來還沒餵飽你啊!”

錢朝君說完,從錢包里拿出一粒葯塞進嘴中說:“保證會讓你心滿意足的。”胡麗只是痴痴地笑着,錢朝君喝了一大口杯中水,朝着胡麗招招手,讓她把嘴湊上去,胡麗以為錢朝君是要她吻他,立馬千嬌百媚地把嘴湊上去,錢朝君猛地將嘴中含着的水了胡麗的嘴中,胡麗“咕噔”咽了下去,才明白錢朝君是將葯和着水在嘴中溶解成了藥水,此時那藥水已經被自己喝下了一半。

她捶打着錢朝君怨他陰險,錢朝君奸詐地一笑說:“寶貝兒,只有這樣,你才能更好地伺候好我,你知道為我暖床的女人不少,但我之所以選中你,就因為你聽話,你能滿足我,我就喜歡你這樣的浪貨。”錢朝君拍打着她說。

在藥力的驅使下,兩個人翻雲覆雨,顛鸞倒鳳,直到藥力過後才沉沉睡去。兩個人在床上說定的關於耐火保溫材料的事情又會影響到多少人呢?

“這耐火保溫材料你準備怎麼弄?”陳涵問魏勇。

“交給錢朝君做。”魏勇冷冷地說。

陳涵一愣,“勇哥,你怎麼還敢用那個人啊?”

“因為別的地方的保溫材料根本運不進來!”魏勇把自己的無奈都融進了話語中,每一句都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我會找李七爺幫忙的。”魏勇說道,陳涵點點頭,可心裡依舊是不放心。

“我會好好把關的。”魏勇不沖了一句,陳涵點點頭。

法拉做在辦公室里看着電腦屏幕上的圖片,一一認真挑選着,她正在幫臉兒挑選貨物,每當看到憐兒發來的圖片,法拉就好懷念過去,在腦海中一遍遍構思着自己的店的模樣,可是她不知道此刻有一個人正在她的店裡想念着她。

憐兒正在看法拉發過來的圖片,忽然有人把她的電腦屏幕給轉了方向,抬眼一看,俊秀的容顏掛着邪魅的笑容,正看着她屏幕上的內容,“江總?!”來呢人驚訝地叫道。

“嗯哼。”

“你,你怎麼有時間來店裡呀?”憐兒一邊說著一邊踮起腳尖從櫃檯利往外看,她是想看看竹瑪有沒有跟着。

“想你了,就來看看,不歡迎嗎?”江海依舊邪魅的笑着。

“謝謝江總了。”憐兒看着屏幕說,憐兒知道江海肯定是為了法拉來店裡的。

“法拉最近有沒有回來過?”江海一邊擺弄着從櫃檯上拿起來的筆一邊問道。

“沒有?”憐兒笑着回答。

“什麼時候回來?”

“不知道!”憐兒還笑。

“她難道沒說過?”

“沒有”憐兒依舊笑。

“小丫頭,你不老實交代啊?”江海故意黑着臉唬憐兒。

憐兒剛要說什麼,就聽到自己的手機鈴聲大作,拿起一看是法拉的電話,本能地按下接聽鍵,又不知道當著江海的面怎麼說?想掛斷,但是怕法拉想多了。

“喂,喂,憐兒,說話呀,怎麼不說話?”法拉的聲音傳來,雖然聲音小,但是江海還是一下子分辨出來。他不管不顧地從憐兒手中奪過電話說:“宋法拉,別來無恙啊?”

“江海?”法拉驚訝極了。“憐兒呢?”

法拉沒有聽到回答,就聽到話筒那邊傳來爭搶手機的聲音,“江總,你把手機還給我,快點!“

法拉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法拉姐姐,我沒事,江總把我手機搶走了。”臉兒朝着江海舉高的手機哇哇亂叫。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