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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說得好,符合大多數人的利益。看書神器這是我黨的宗旨!

不過你要搞旅遊開發真就符合大多數人的利益嗎?據我所知,這麋鹿山在此閑置了多年了,他真就像你考慮的那樣,會給你們槐花市帶來旅遊收益?

想開發就需要投資,想投資就需要拉資金。可是你想過沒有,你的資金真的拉來了,或者是說投入進來了,到時候實際的收益和你想象之中的收益會不會成正比呢?

槐花是一個近乎於內陸的城市,相對來說地理位置並不顯著。僅僅是在你們hb省來說,屬於比較先進的地市。

如此一來會不會有外來人口大批量的進入,會不會吸引大批量的旅遊者的光顧,這都是你要考慮的問題。

我倚老賣老了,還記得我在嶺南的時候,那裡有個南倉市,嗯,是個縣級市。

嶺南也許你們都聽說過,不要說一個南倉,就是整個嶺南都處在高山峻古之中。所以美麗的風景,奇異的山峰基本上說,隨地可見。

原南倉市的市長常楚軍是一個比較積極地先進份子。他有着一腔積極向上,力求想盡一切辦法發展與改善南倉,使南倉脫貧致富的想法。

可惜的是,光有空想,卻苦於被地理位置所限。別無他法,他一人獨自爬上了市委東南方向的一座山。

那山,也可以說是風景秀麗,景色別緻。

其實,天下景色別緻的山峰多了去了。

也就是這樣,他竟然突發奇想,莫名的跟風。想起別的城市搞旅遊火了,於是他也發動全市的群眾大搞特稿旅遊產業。

不僅如此,他還親自趕赴省委找我批了幾千萬元的資金,又自己想辦法拉了將近五個億的資金全都投進去了!

剛開始的時間,還真吸引了一些人,可是後來,隨着本地人的興趣淡去以後,那山基本就成了個擺當了!

原因就是本省,或者說鄰近的地市,像這樣的山多了去了。與其去你們那辛辛苦苦的爬你們的山,還要舟車勞頓的,還不如在家門口爬爬自家的山。

現在的人,旅遊找的就是一個新奇和熱鬧,再就是一個名氣。所以我說,與其開發一個無名氣的山,其實還不如把這筆錢用來做其他的投資來的划算!”

何孔琪說完看着王浩,王浩認真的看着面前的何孔琪。

他不知道何孔琪這麼說究竟是什麼意思,難道說,就因為此山是他的兒子承包的,所以他才會說這些話?

他要阻止我對麋鹿山進行開發嗎?

如若不然,他這麼說又是什麼意思呢?是怕槐花市委收回麋鹿山的承包權,還是因為他害怕得不到應有的賠償?

這麼大面積的一座麋鹿山,想要征回來,王浩深知很不容易,光這賠償的錢數,恐怕就是一個天文數字。

而讓人想不到的是,承包人的背景還這麼深,自己還未有所動作,人家已經說出了意思。

何孔琪,這人不好相與!

記得馮岳澤去嶺南上任的時候,正是接的此人的班!

那時候就有風聲傳出,何孔琪竟然自己辭去了多項職務,甘心退休回家養病。

不過關於何孔琪這人的背景,王浩還是知之甚少。只是偶爾的從姚為民的口中聽說,何是一個非常不適宜做嶺南省領導的人。

不適宜做領導,還有不適宜做領導的?

想起了姚爺爺的話,王浩煞有介事的認真看了看面前的何孔琪。

此人私心太重,雖然看起來一臉和藹的模樣,但是在眼角的深處,隱隱的讓人感覺到一絲很難纏的孤寂與不遜。

他在嶺南做了兩屆省委書記,不想最終退下來卻生活得這麼好。出有直升機,帶着警衛不說,兒子還是整個z國著名的華美集團的首席執行官。

呵呵,王浩笑了,他的心笑了,他笑面前的何孔琪心小了!

“老領導,無論您是不是我的老領導,終須有一天曾在領導的崗位上,那就永遠都是我們這些小輩的老領導。

在這裡,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您,老領導!麋鹿山的開發,我是事先就做過調查和研究的,並且已經有着一套非常不錯的預案!

不過開發引資與投資建設,這不是我一句話就可以定奪的事情,必須要經過研討討論和實際的估算才能做出正確的決定。

但是如果決定出來了,那麼我要說,無論是誰,無論是何許人,最好都能給槐花市的經濟發展讓路。

槐花,已經停步了這麼多年,現在是要奮起直追的時刻了!槐花不能等,更不能為某些私利和特權讓路。

在此我要說,我來槐花,就是來建設和發展槐花市的。不管是誰,只要阻擋槐花市發展的腳步,那就是與槐花市近八百萬的市民做對。

不僅僅是我王浩,就是槐花市的市民,也是絕不答應的!”

“哼!狂妄!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王浩,不要忘記了你的身份,你不是一個大街上的匹夫,而是堂堂hb省的副省長,槐花市的市委書記!

你是在威脅我嗎?

哈哈哈,哈哈哈哈,好一個年輕的副省,好一個青年兒郎啊!

有本事,有膽氣。這麼和我說話,你家老人知道嗎?姚為民知道嗎?那我倒是要看看,如果沒有華美的讓路,你這麋鹿山什麼時候能開發的起來,你怎麼開發,拿什麼來開發!”

王浩一句話就惹怒了面前的何孔琪,何孔琪憤恨不已。自己好好的和他談談,他竟然如此的強勢,也太自信,太拿我不當回事了吧!

你身後站着姚系又如何,你身為姚為民的螟蛉義孫又如何,你是許向東的女婿又如何。

我何孔琪已經不受你們的節制與管轄了,我已經退出你們的隊伍很多年了!

何孔琪真想大話告訴面前的小子,你要是這麼說,我還是就不讓了,咱們騎驢看唱本——走着瞧。

但是這樣撕破臉並不是何孔琪的作風,何孔琪此人善謀,並且凡事都講究深謀熟慮而後動。

在聽完王浩的話後,在突然怒氣上涌之時,何孔琪現在竟然有些小小的後悔。看來自己的修鍊還是不到時候啊,怎麼就這麼急着要和這個小兒攤牌呢!

但是想想自己也沒說什麼啊,突然間何孔琪眉目一睜,他別有新意的看了王浩一眼,心中腹誹不已的感嘆道,好一個聰明靈智的傢伙,還真是個難纏的主!

“何伯伯,您別生氣,我話可不是對着您來的。這麋鹿山是您的,我當然知道。

啊,不,應該說是你兒子華美集團的!

不過我這麼說話是從不用問問我爺爺的。這您就不用擔心了,我長這麼大,該說什麼話,我爺爺對我很放心!”

噗!

一聽這話,何孔琪真是氣上加氣,一剎那間差一點就氣得吐血。王浩這是拼了,意思很明白,那就是如果今個自己不答應,他就會拼上整個姚系!

面前這人,初到槐花的風聲一出,何孔琪就對他做過詳細的了解。真是不了解不知道,一了解嚇一跳。

這小子歲數輕輕的,竟然已經成為了姚系的代言人。現在雖然在外面看起來,姚系的當家人依舊還是姚為民這個不死的老傢伙,但是誰都知道,姚為民其實很多事情已經是放手了。

而身為總的許向東,究竟是事務纏身,在他的位置上對於他出身的姚系也好,李家也罷,再或者是任家,都必須是一視同仁的,這就固定了他不能明着支持姚系的說法。

而同為姚系出身的肖振國,現在明擺着來年換屆大選,就要接替許的位置,那此刻更不能站出來說話。

所以說,面對王浩,也只有王浩這位年輕的小子,這個年輕的傢伙所做的一切,才是姚系動向的最好代表!

可是既然他代表着姚系,為什麼說話竟然這麼不加考慮呢。難道說他真的就有恃無恐,剛剛與一弄鬧翻,就想來搞我何孔琪!

哼!真是個自大而無知的傢伙!

何孔琪不僅在心中感嘆,他很是替屹立在z國永不倒的姚系擔心。姚系要真是掌在此人之手的話,四面樹敵,看來不久的將來,定會是被群起而攻的主要對象啊!

姚系講的是什麼,講的就是一個發展為民,創新出勝!

可是這麼多年以來,風風雨雨的半個多世紀了,說句實心話,現在的社會,實際上已經由不得姚系繼續他的最真理想了。

繼續走他以前的路,勢必會越走越窄,勢必會阻擋大多數人的腳步。你自己可以守着清規戒條,可以打着一心為民的旗號,做着一心為民的事情。

你可以兩袖清風,但是別人呢,難道也跟着你清風!

現在可不是喝風的年代了!

“好,說得好!不愧為年輕才俊!不過敢說不一定就敢為!王浩啊,今天一見,看來我何孔琪還真是不虛此行!

哈哈哈,那就此別過了,人老了,就是容易疲勞,我還是回去休息一下吧!”

王浩毫不退讓的拱了拱手,竟然口氣依舊毫不客氣的說道:“何伯伯,山頂風大,您既然累了,那就好好休息休息。

不過很多事情,我想應該是我們年輕人的事情。至於何阿彪,我想有時間的話,我一定會親自去拜訪的。

不過何總畢竟比我年長,還是勞煩何伯伯有時間的話能替我捎個話,就說我王浩向阿哥問好!”

“問好,好着呢,我看不必了吧,你要去就去,不過他倒是很忙,有沒有時間見你,那我可就不知道了!”

何孔琪人說著話,已經擺着手向不遠處的寬闊地走去,話音落處,王浩竟奇怪的看到了一面滑翔傘。

就見平地里突兀的出現了兩名勁朗的年輕人,他們幫何孔琪熟練地帶好了滑翔傘,何孔琪竟然一個助跑就向山崖下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