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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嚴一度的遭到挑釁。是可忍孰不可忍。王浩嘴角彎起一抹殘酷的微笑。

他不記得自己有多長時間沒有發過飆了。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人善總是被人欺。看着馬吉昌那囂張的樣子。他實在不想再忍下去。

只是他剛剛跨前一步。爺爺的話又在耳邊響起。是的。爺爺說過。有些事情的處理方式。其實可以完全換一種。不必親自動手。

自己已經是正廳級別的幹部了。凡事都需要計較一下後果。需要注意一些影響。

王浩很無奈的向王月生打了個眼色。雖然才認識幾天的時間。但是王月生立刻心領神會的擋了上去。

還是那個結局。雙方冷冷的對持。只是這次的對持。王月生也頗感頭疼。

自己是名軍人。與當地的警方對持。這種影響是很不好的。如若一個處理不好。他不知道後果究竟會向什麼地方發展下去。

現在對方在明知道王浩是一名常務副市長。而自己這邊是軍人的情況之下。還敢這樣有恃無恐。那麼就說。他們手中一定持有底牌。

形式就是在相互比較。比較誰手中的底牌大。

好在柳常山這次竟然沒有參與進來。而是突然拉起了王浩的胳膊。急急忙忙的說道:“王市長。救人要緊。

讓他們在這裡耗着吧。你帶我上直升機。我有信心能找到那位跳河女人。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只是生還的可能性不會太大了。下面的水勢太急。我估計。恐怕......恐怕情況不是太妙。”

王浩有些驚訝的看着面前的柳常山。他想不通這個帥氣的武警大隊長為什麼會改變tài度。一定要去幫着自己尋找落水的易曉敏。

難道是自己人品爆發。踢了這傢伙一腳。把他給踢醒了嗎。

但是已經來不及考慮了。柳常山既然這麼說。就一定會有他的理由。

“呵呵。柳大隊長。你也看到了。我身不由己。被人圍着。還怎麼上飛機。”

柳常山的眉頭緊皺。市局的幹警已經將這裡團團的圍住了。他們身邊還有自己的戰士。

但是意外的。柳常山感覺自己剛才很傻。他剛才莫名其妙的想要在彪德剛的面前表現一把。自己做主上來抓捕王浩。

直到被王浩一腳給踹進了河中他才突然明白了。王浩絕非凡人。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市長。

哪有一個普普通通的市長可以將自己一腳給踢飛的。並且踹的這麼乾淨利落。而身為市長的周峰。至始至終都站立在彪德剛的對立面。對王浩非常的維護。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局勢。並且奇怪的讓落水後的李常山不得不仔細的想想。

周峰如果不知道王浩的底細。他怎麼會不顧及彪德剛在場。不顧及彪德剛的想法。事情明擺着。彪德剛根本就將王浩給無視了。第一時間更新

這種無視。對於任何一個人來說。都是不應該的。王浩陪同的是易曉天。而易曉天正是彪德剛的老領導。

難道說易曉天曾經與彪德剛之間有什麼解不開的死結不成。今個要拿這名王浩下手。

想想更不對。彪德剛現在已經身為省長了。就算他們再有底火。也不可能當眾不顧及影響的發出。

看着轉身向外走去。鑽進了車中的彪德剛。柳常山頓時感到事情的棘手。

雙方正在對持。而身為省長。明知道事態一觸即發。但卻臨陣逃脫。這說明什麼。是不是他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要破釜沉舟呢。

究竟是什麼樣的事情。會讓一名省委大佬做出如此的決定。這可是政治上極度不成熟的表現。

王浩不是一名犯人。他看明白了。身後高貴的直升機上。正打着點滴還未沒醒過來的易曉天更不是一個任人拿捏的主。

“所有人都有。市武警大隊的戰士們給我聽好了。接上級指令嗎。嚴密保護來我市公幹的西北地區直升機大隊的特種軍官們。決不允許任何人以任何方式靠近直升機。

現在我宣布。這裡已經實行臨時軍事管制。膽敢違抗命令者。軍法從事。”

臨陣倒戈。

世界真奇妙。

王浩大有深意的回頭看了一眼這名帥的出奇的武警大隊長。不由伸手輕輕地拍了拍這小子的肩膀。

“是名棟樑之才。懂得因地制宜。”

“呵呵。王市長。我是名武警。來地方之前。更是中警內衛局儀仗隊的。學習過內衛局條例。

我保護的是我軍機密。這對於軍人來說。是無比神聖的。”

“好。很好。我們走。”

警察的槍是無論如何也比不過武警的槍的。自己市的武裝幹警臨陣倒戈。那就等於槍杆子被人家搶在了手裡。你還能怎麼玩。

馬吉昌與郭曉成眼睜睜的看着王浩與柳常山大模大樣的走進了直升機。在一陣轟鳴聲中。直升機捲起一陣強烈的颶風。颳得人幾乎睜不開眼的情形之下升空而去。

“操。什麼東西。曹他個媽。柳常山我郭曉成與你勢不兩立......”

郭曉成對着早已升到了空中的直升機跳腳大罵。此時那還有身為一名市局局長的威嚴。

馬吉昌非常的不理解。事情怎麼會這樣發展下去。自己的命令。自己身為市委書記的命令竟然被人當成了放屁。

這絕不是他能容忍的。更何況他們還帶走了那名女屍以及有關於兒子的證據。

馬吉昌甚至隱隱地感覺到了一些什麼。難道說這些人是充着彪德剛去的。否則為什麼這麼強勢。竟然對身為省長的彪德剛也如此的無視。

他甚至在想。是不是被抬進直升機內的易曉天其實一直都是在裝暈。而這一切。其實都是易曉天精心算計的一條苦肉計。

轟然一身冷汗下來。馬吉昌被自己突然莫名其妙的想法嚇得不輕。如果一切都是真的。是不是可以說。他們要對彪德剛動手呢。

那麼自己該怎麼辦。想都不需要想。馬吉昌也轉身邁開大步、向濱河假日酒店門口的停車場走去。

這地方他不需要待了。再繼續耗下去。只能再繼續丟人而已。人家都升空了。難不成還要站在這裡。等着人家的再次回來不成。

只是讓馬吉昌想不到的是。剛剛走到自己的車前。卻和以前完全不一樣的好像被自己的司機無視了。

他的司機沒有下車。也沒有像以往一樣趕緊小跑到自己的身前。為自己打開車門。恭敬地迎接自己上車。

卻看見兩名身着一身筆挺黑西裝的人。坐在了自己的車內。只是輕輕地降下車窗。其中一位很認真的說道:“你是馬吉昌。上車吧。我們談談。”

“你是誰。怎麼會在我的車上。”

“喏。這是我的證件。如果馬書記不想丟人的話。還是主動上來吧。

車門我已經給你打開了。現在可是有很多雙眼睛都在注視着馬書記。難道馬書記你還想走的很風光嗎。”

“證件。第一時間更新什麼證件。”

馬吉昌沒有伸手去接什麼證件。不過他身旁的郭曉成卻是眼疾手快。一把接過了那本黑黑的小本本。打開。傻了。

“中。中。紀律檢查...”

“噓.....”車內那人把自己的食指伸到自己的嘴唇中間。小聲的噓了一聲。笑呵呵的問道:“你是郭曉成。好吧。那就一塊吧。

喏。你看。你車上也有兩個人。既然你們在一起。那我們也在一起吧。坐一輛車。還能省一個車的油錢。”

“你。你你你。你什麼意思。誰要和你坐一輛車。你們要帶我上哪。省什麼油錢。我可告訴你。我是市局的公安局長。

我不需要省什麼油錢。我還需要回去指揮案情。指揮現場救人。我先走了。你們慢聊。”

郭曉成說完轉身就想走。不想停車場周圍四五輛車的車窗頓時***開。十幾名剃着小平頭的人員。都是一臉嚴肅的看着想要抽身而走的郭曉成。

“郭大局長啊。醒醒吧。我們也是為了你們考慮。要不早下車了。難道你們真的不估計自己的顏面嗎。那可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這樣做。請你們上車。是為了槐花市的臉面。還有你們身後那忙乎了一晚上的幹警與同志們的感覺。

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的耐心可是很有限的。”

馬吉昌的臉色死灰。他不知道此前彪德剛的突然發火離開。與自己現在的處境有沒有什麼關係。

其實他還沒有搞懂。這些人究竟是不是紀律檢查委員會的。難道說是彪德剛對自己很不滿意。要用這種方式敲打自己嗎。

是啊。這件事自己做的很被動。令他很不滿意。

自己是喜當爹了不說。是替人養着大孫子不說。可是也要明白自己的身份啊。絕對不能持主而驕啊。

主子是什麼東西。都說伴君如伴虎。自己無論是一名書記。還是一個道具。其實還不都是人家的奴才嗎。

馬吉昌認為彪德剛生氣了。要不彪德剛不會就這樣走了。但是馬吉昌知道。彪德剛就算再怎麼生氣。也不能不顧及自己手中的底牌。

這麼多年了。自己也早就由原來那名剛出校門青澀的大學生蛻變成了一個官場中的老油子了。

說什麼自己也算一名老幹部了。什麼陣仗沒有經過。既然主子生氣了。那就讓主子消消氣吧。

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更何況自己還需要完全的仰仗這位主子。其實有時候能夠喜當爹。馬吉昌認為也不是一件什麼壞事。

不需要辛勤的耕耘勞作。就能被人叫做爹。其實他感覺還是蠻爽的。更何況這個兒子。還給他帶來了爹憑子貴的感覺與事實。

“曉成。不要胡鬧。我們跟他們走。有什麼事。上車說明白不就成了。走吧。也是要讓領導看看我們的真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