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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氣晴朗,萬里無雲,慵懶的陽光溫柔的照耀着大地,明媚的讓人心裡產生恍如隔世般的感恩着天地給予我們的一切美好感受。

今天註定是柳芸芸美好的一天。

今天註定是小崔子童鞋提心弔膽的一天。

今天註定是二皇子周珉豪抑鬱的一天。

為什麼呢?

因為懷着少艾之心的周珉豪又做了一整個晚上,春天的……那啥夢。

夢中痴纏的一雙酮體緊緊糾纏在一起,那雙泛着水光,彎彎的雙眸微笑般炙烈的望着他,那麼的美好,那麼的讓人心醉,醉的讓人辨不清方向,辨不清真偽,只恍惚着不想醒來打破這短暫的歡愉。

周珉豪將頭埋進了枕頭裡,細軟服帖的細棉布包裹着柔軟的攀枝hua,讓人躺在上面不自覺的會把臉貼在這份柔軟上噌一噌,就像是小嬰兒窩在母親的懷裡,享受着那份溫柔和安心。

唉……那個小丫頭可真是會享受!

周珉豪故意的將柳芸芸的枕頭據為己有,當時心裡還覺得不是很服氣,這麼軟的東西,睡起來能舒服嘛?能跟自己的漢白玉枕相媲美嘛?結果……

周珉豪不得不承認,柳芸芸確實是一個很會動腦子來讓自己生活更舒適的會享受愛享受的有情趣的女子。比自己確實要懂得生活的多。

周珉豪將手臂伸展出來,麥黃色的肌膚在從窗口透過來的朦朧陽光下,撒發著you人的魅力。

“呵呵。”周珉豪輕笑出聲,這luo睡,也是那個小丫頭告訴自己的,這被罩要用洗的柔軟的細棉布,不能用絲綢,絲綢會打滑,被子容易被踢掉,會傷風;這chuang單,也要用不上漿的軟棉布,因為那些錦緞睡着,皮膚貼不住;這枕頭,要軟,要能拖住脖子,這樣不傷頸骨……這些那些,無一不是她告訴自己的。

“我告訴你,這樣睡,才是休息,才是睡覺呢,你們那是什麼睡法兒?那純粹是遭罪!那能叫做睡覺嘛?懂不懂生活啊?”

耳邊似是又響起了她那軟糯jiao嗔的聲音,責備着抱怨着自己,鄙視着自己不懂得生活。

周珉豪翻了個身,仰面正正的躺着,睜開眼睛看着chuang上的屋脊安靜的橫橫豎豎交錯着,雪白的錦緞幔帳輕微晃動,迎着朦朧的朝陽卻沉默不語。

微微泛黃的梨hua木隱着純白的幔帳若隱若現,仿如一個纖柔身姿的螺發黃裙女子緩緩走來,微風拂過,她的裙帶輕輕揚起,靈動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周珉豪慢慢閉上了眼睛,右手放到被子里,探到了身下褻ku內的某處腫脹勃發的堅硬,用手用力的握住,上下套動着。

腦中那明媚的眼睛,燦爛如初霞般的笑容,櫻紅的嘴春,更是清晰……

周珉豪再也不願意控制自己,緊閉雙眼,眉頭微皺,氣息粗重起來。

放佛看到那個纖柔的黃裙女子,巧笑嫣然的朝着自己走來,緩緩掀起純白如雪的帷幔,慢慢爬上自己的chuang,親imeng的四散開來,周珉豪緩緩放鬆了緊繃著的身體,抽出手來,睜開眼睛,看着指間的白濁。

“唉……”

周珉豪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釋放之後的放鬆和歡愉並不能給他帶來真正的輕鬆和愉快,反而讓他惆悵的不知該何去何從。

他知道,這不能埋怨趙恩浩給他的那箱子“知識”他知道,這不能抱怨昨日里那個女子勾引了自己,因為,他知道,這是他正常的生理反應,他是個人,是個青春正盛的男人。

只是,他也深深的知道,自己無法接受除了那個jiao俏的丫頭以外的任何一個女人。

不要問他為什麼,因為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的心,清清晰晰、明明白白的,容納不下任何一個女子,陌生的也好,熟悉的也罷,只要不是她,他都接受不了,甚至想着跟自己糾纏的身影兒不是她,他都會腹部翻湧yu吐。

也許書中說的是對的,感情本就是莫名其妙的東西,不是人的理智想要控制就可以控制的了的。

柳芸芸拖着柳婷婷和一臉莫名詫異的柳蓉蓉,跑到宣德院跟方慈彙報了姐妹們要出門,理由當然還是老掉牙的那一套,恆善師太上次讓自己幫她調了個素食方子,這眼看就又要到十五了,每逢初一十五,都是白雲庵開放齋飯的時候,只要是窮苦人家的子弟,都可以去免費領取一份齋飯,柳芸芸以前也會去白雲庵做義工,幫忙分發布施齋飯,方慈當然沒有任何異議,吩咐柳芸芸帶好護院婆子,又囑咐柳婷婷照顧好兩個妹妹,叮囑柳蓉蓉要聽兩個姐姐的話,交代了好一會兒,才放心的讓姐妹們出門。

今兒個出門,依舊是兩輛馬車,柳芸芸跟柳婷婷說了是跟劉懿一起去游江,柳婷婷雖說外表端莊大氣的不似十四歲的小女生,但骨子裡,卻是實實在在的還沒長大的十四歲的小女生,這會兒也興奮着可以出門春遊,自然也不會再給柳芸芸上那些道德規矩禮儀女子fu德什麼什麼的大道理的演講課程了。

柳蓉蓉看着滿眼興奮的柳芸芸和刻意壓制住興奮的柳婷婷,不解的眨了眨眼睛,但乖巧的任由柳婷婷牽着自己的手,沒有多問一句。

今兒個三姐妹穿了柳芸芸讓“雲裳hua容”給三人訂做的親子裝,均是適合這爛漫春色的粉nen黃衫黃裙,只是在細節處略微做了改動,體現出個人特色,所以,遠遠看着,一水兒的青春小姑娘穿着這nen黃,要多好看有多好看。

劉懿騎在馬上,遠遠看着朝氣靈動的三個女孩兒上了馬車,只覺得自己的心情好的不得了,妖孽般的臉上,嘴巴不合時宜的快要掛到耳朵根兒了。

劉丞相府的護衛總管劉恆看着劉懿這笑的如二傻子一般的憨樣,皺着眉頭嘆了口氣。就算年前在流芳閣里,少爺一鏢命中,一舉拿下那個hua魁清官兒的初夜,也沒見到他笑的這麼個傻樣啊。

柳芸芸姐妹三人坐着馬車,孫大江親自護衛着,一路朝念佛橋附近的江邊而去。

劉懿騎着自己心愛的馳羽,得意洋洋意氣風發妖氣橫流的墜在柳家姐妹的馬車後面,不緊不慢的小顛兒着。

小崔子奔到柳家的時候,柳芸芸幾個已經出了門了,方慈熱情的接待了小崔子,聽小崔子說起慈雲大師想要找柳芸芸喝茶談茶,高興地說了柳芸芸幾個去了白雲庵,去幫着恆善師太調整齋飯的方子去了。

小崔子滿臉笑容,客氣客套的跟方慈告了別,拿了方慈打賞的一個荷包,騎上馬飛奔回了別院。

小崔子戰戰兢兢,跪地磕頭行了大禮,才低聲兒把方慈說的彙報給了周珉豪。

周珉豪聽了小崔子的回稟,低着頭俯瞰着他,小崔子昨天做錯了事兒,這會兒被看得冷汗又冒了出來。周珉豪“哼”了一聲兒,把小崔子打發回了宮,他得讓他去處理那一票的shi寢宮女去,昨個趁着沒落匙以前,連夜出了宮回了別院,今兒個怎麼也得把消息封鎖了,不然被人知道,容易節外生出枝來。

待小崔子走後,周珉豪自己則收拾停當,帶着甲明和丁海,騎着馬直奔白雲庵而去。

結果可想而知,自然是撲了個空,恆善師太根本不知道柳芸芸要來,更沒有要調整什麼齋飯方子的事兒,出家人不打誑語,更不敢妄語,所以,只得如實的跟周珉豪說了。

周珉豪氣了個一佛出竅二佛升天,眥目yu裂,騎着馬往城內狂奔,奔到城門口處兒,才緩了憤怒之氣,打了暗語,讓影一去找柳芸芸到底在哪兒,影一領了吩咐,幾個閃身,就不見了蹤影。

周珉豪進了城,找了間茶樓坐了下來,閉目養神等着影一的回信。

影一不愧是暗衛中的一把手,佼佼者中的佼佼者,不過半個多時辰,就返回周珉豪身邊,回稟了柳芸芸的所在。

周珉豪眼皮挑了挑,眯着眼盯着影一木頭般的臉看了一會兒,影一也不做聲,由着他看,反正也看不出那朵叫柳芸芸的hua來。

周珉豪鬱悶之極,自己身邊的人,竟是沒有一個能讓自己舒心的“砰”的撂下茶杯,倏地起身,一甩長衫往差樓下奔去。

甲明搖了搖頭,緊跟着周珉豪的步子下了樓,丁海到底年紀小,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又不知道從哪兒消失了的影一,只得快步奔下樓去,扔了一塊銀餅子給小兒二,直追上周珉豪,利落的翻身上馬,一行人打馬而去。

正如他們匆匆的來。

柳芸芸姐妹幾個和劉懿一起坐在大畫舫上,柳婷婷和柳蓉蓉到底拘謹一些,柳芸芸認識劉懿,這會兒就比自己的姐妹放得開的多,正跟劉懿倆人站在畫舫的船頭,比划著遠處的風景。

周珉豪奔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面。

一個一身墨綠的人妖身邊,站着一個笑顏如hua的粉nen黃色hua妖。

兩人的身影兒似是挨到了一處兒,那個一身墨綠的人妖,笑的一臉傻氣,微微低着頭,滿眼深情的看着那個比他矮一個頭的粉nenhua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