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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顯然,舒涵的反駁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司徒翰已經認出了她,也看出了她在有意的說謊,他已經什麼都想起來了,不允許舒函在有所逃避他,他勾起嘴角邪笑道。

“哦!我認錯人了嗎?看來你比我還健忘,要不要我幫你回憶一下,我現在很想回憶一下當年的那一晚呢!”

司徒翰說著上半身緩緩的壓下,像那晚一樣,把她圈在自己的懷裡,低頭吻上被他吻得紅腫的櫻唇。

“別!認識,認識!”舒函趕緊用手撐起他的胸膛,急急地說道。

“你終於承認了!”司徒翰勾唇邪邪一笑。

“是!你可以起來了吧?”舒函有些膽怯的承認,不敢看司徒翰的臉色,怕他會掐死自己,她先在最想的就是離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遠點。

“不可以,你現在要為你剛剛的謊言受到懲罰!”

他說完再次的低頭去吻舒函的唇,他因為舒函剛剛在他身下的扭動,讓他身下的兄弟有了反應,再次的堅硬了起來。

舒函清晰地感受到司徒翰身體的反應,有一個硬硬的東西頂在自己的雙腿間,嚇得她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又開始掙脫,一掙脫頭一偏,她着一動作司徒翰的吻就親偏了,吻落在了她的耳際,他的唇順着她的耳廓,脖頸,鎖骨一路吻下……

“放開!你放開……”

舒函的小手使勁拍打着他赤裸的胸膛,灼熱的觸感頓時讓她心頭不由得一顫,羞澀的準備抽回手時,卻被一雙大手握住安置頭頂。

“你這算不算是挑逗呢?”司徒翰看着她微紅着臉的模樣,心裡的慾望更加的強烈了,於是開口戲謔道。

“你下流!”掙脫不開手,舒函只能咬牙用眼神秒殺眼前這個邪笑着的無賴。

他倏地伸手扣住她的下顎,暗沉的眸黑潮湧動戲謔,“我下流?那又是誰先來招惹我的呢?”

“你混蛋!是你先惹我的!”舒函氣節這個不講理的死男人竟然倒打一耙,氣死她了!

“哦!你不覺得你說這話就像在暗示着我什麼嗎?”司徒翰意有所指。

“什麼?”舒函不解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傻傻的問。

舒函話音未落時,司徒翰倏地低下頭,狠狠吻上了她那微嘟的紅唇。

“唔……唔唔……”舒函瞪大了眼睛,卻怎麼也逃不脫壓在身上如泰山般重的男人。

她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竄入司徒翰的鼻中很誘人,讓正在吻着的男人更加的瘋狂,他不再滿足於親吻和撫摸,於是伸出手一下就把她身上的浴巾扯落在地上了。

舒函整個人被他吻得迷迷糊糊的,直到被扯去了身上的浴巾,身上一涼才後知後覺的,又開始要掙扎,但她身上的男人早知道她要反抗,於是他吻得更急切了,他的吻點點的移向她頸項間,深深地吸着屬於她的芳香,唇也隨之移至她耳垂邊,在那裡霸道吮吻着,挑逗她的敏感處,企圖挑起她身體的熱情,他的唇再由她雪白玉頸親吻至胸前雪白的雙峰上……

“別……別這樣!”

舒函無力抗拒的從嘴裡吐出,那聲音如一隻慵懶的小貓,反而好像在邀請着身上的男人,她抬手想反抗只是她的反抗根本就完全起不了任何作用,他的吻越來越霸道,掠奪的氣勢越來越盛,大手在她身上不停的遊走,只讓她覺得渾身無力的顫抖,好像身體內有什麼在暗暗的燃燒起來!

司徒翰抬高了她的雙腿,眸光一沉,一個重重的挺身,他的堅挺就貫穿了她的身體……

“痛……痛……”

五年未盡人事,突然闖進來的堅挺讓她的疼的倒抽了口冷氣,有死死的咬着下唇,瞪大了眼睛盯着面前的男人,忍不住流下了淚來,不知是痛的還是其他原因,她的淚越流越凶微微的低泣起來!

司徒翰吻着舒函胸前雪白的肌膚時,突然一頓抬起頭來,他的黑眸跳躍着濃濃的欲、火,擰着眉看着被自己壓在身下不停哭泣抽噎的小臉,只得壓下他體內難耐,溫柔的伸出手去擦拭她臉上的淚,細聲沙啞的說道。

“小涵,你怎麼哭了?是不是我弄痛你了?”

舒函只是死死的咬着下唇不說話,撇過頭不理會身上的男人,她現在腦子很亂,想了很多東西……

司徒翰看着她以為是自己弄痛了她,有些不舍的就要從她的身體里退出來。

舒函感覺到他的隱忍,和從她身體里退出,停止了哭泣,想了想對他歉意的說道。

“對不起,我……我沒事!你不……不用……,不是你的問題,你不用這樣!”

舒函臉紅的如同染紅的紅布一樣,支支吾吾的說不下去了,於是伸出手臂圈上他的勃頸,把她拉進自己,送上自己的紅唇。

司徒翰本來是有些懊惱自己,不該太衝動急切的想擁有她,但是被舒函的主動圈上來的手臂,興奮不已,他高興地一笑又轉而不安的問道。

“可以嗎?”

舒函沒有回答他,只是用行動來證明自己,去吻他那性感的薄唇。

他的喘息聲逐漸粗重起來,伴隨着溫柔和憐惜回吻起她來,不斷的安撫着懷裡不安分的小女人,等她從嘴裡發出嚶嚀聲,他才又進入她的體內,開始奮力地在她體內衝刺起來……

許久,兩人才從驚濤駭浪中平息了下來,舒函躺在司徒翰身下大口大口的喘着氣,還未平復的顫抖讓她提不起絲毫力氣。

司徒翰一個翻身躺在了她的身旁,一把摟過她的纖腰,把她摟進懷裡,吻了吻她的額頭,勾起唇角滿足的一笑道。

“小涵,五年前的那天早晨你為什麼急匆匆的離開了,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司徒翰知道現在問她當年的事情也是於事無補,但他就是想知道當年她為什麼急匆匆的走了,自己找了她五年都沒有找到,想知道她這些年到底發生過什麼事?

“我……當年我爸爸病危所以就急着走了!“舒函找着蹩腳的理由解釋道。

“我找了你五年,那,你這五年都在那裡?為什麼我一直都找不到你?”司徒翰深情地看着舒函,溫柔地問她這些年的近況。

舒函聽到他的話,感動的看着司徒翰,有些不敢置信的問他道“這些年我一直都在美國讀研,你一直在找我嗎?”

“嗯,是!一直在找,只是一直都沒有消息!”司徒翰有些懊惱的說道,轉而又看着舒函勾唇笑道“沒想到最後反而是你來找上我的!”

“誰找上你的,我又不知道你就是瑞翰的總裁,我要是知道我才不來呢?”舒函撇撇嘴,故意氣他道。

“不管怎樣!你現在再說什麼都完了!你已經是我司徒翰的女人了,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永遠都是!”司徒翰定定的看着舒函霸道的宣誓道。

舒函沒有應聲,只是聽着他霸道的話語,雖然霸道但是讓人聽了心裡暖暖的,舒函感動的含着淚看他,嘴裡想說些什麼,但始終沒有說出什麼來,只是眼裡看着他英俊的臉旁,慢慢地透過他臉,回想起五年前的那一晚,回想起她在院里為了生孩子差點死掉,一幕幕全回放在眼前,想起自己迫不得已的第一次,想起沒有見過面就死掉的孩子,舒函的淚一下子就流了下來。

“小涵你怎麼了,怎麼又哭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說了,你不要哭了,好不好?”司徒翰被舒函突然又掉下的眼淚,弄得有些不知所措,連忙抱起她讓她坐好,柔聲的哄着。

舒函越想越傷心,越哭越烈害,忍不住趴在他的胸前,大哭起來,還邊哭邊揮手拍打着他的胸膛,突然從嘴裡含糊地說道。

“都是你……都是你的錯,要不是你我也不會有孩子,那孩子也不會死!……都是你!”

“孩子?什麼孩子?”

司徒翰沒有聽清舒函說的什麼,只聽到她說什麼‘孩子死了’,於是開口問道。

司徒翰心思一轉,眼神突然一亮隨即又黯淡下去,快的一閃而逝,沉悶的看着舒函問道。

“你是說,我們有過孩子?”

“我……”

舒函含着淚停下手裡的動作,愣愣的看着她,半天才從嘴裡弱弱的吐出一個‘我’子,舒函本就打算並不隱瞞他,所以緩了緩心情抹掉臉上的眼淚,把當年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和司徒翰說了。

司徒翰聽完後有所質疑的問舒函,“你確定那個孩子,是死了嗎?”

舒函搖搖頭,囁嚅了半天道“我也不知道,當我生完他只聽到有小孩的哭聲,就因為失血過多昏過去了,後來所發生的事,我就都不知道了?”

“小涵,你有沒有想過,那個孩子並沒有死,可能是林偉把那個孩子抱走了?”司徒翰疑惑的問。

司徒翰分析着舒函的所說話,懷疑林偉當年在這裡面做過手腳,憑他男人的直覺他能肯定林偉喜歡舒函,那就有可能對那個孩子做出什麼,來欺騙舒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