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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該你們提問了。”劉隊笑着說道。

通過劉隊的提問,我們已經對整個事件有了很宏觀的一個了解。整個事件其實是圍繞着這三個老外所在的組織展開的。

雖然我們現在還不知道這個所謂的組織究竟是什麼性質的團體,但是可以肯定的一點,就是這個組織絕對是見不得光的。

整個事件的核心,就是這個見不得光的組織中,有一個很牛逼的高層管理者魏先生,藏了一大堆對於這個組織來說很有價值的東西。而魏先生藏起來的這堆東西,本來是要留給自己的接班人的,可是卻發生了意外。這個魏先生的接班人在得到了魏先生留給自己的那一堆東西中的一樣之後,就脫離了組織。

而對於組織而言,自己寶貴的東西被取走了不說,取走這寶貴東西的人還背叛了組織,這放在任何一個團體或個人的身上,都是無法容忍的。於是,組織就想要回收這些被藏起來的東西。

可是在這個過程之中,這個見不得光的組織內部,展露出了他們不團結的一面。組織內部的另一個高層想要在魏先生回收自己藏下的東西之前,將這些東西先找到,然後掌握在自己的手裡。

在魏先生藏下的一堆東西當中,其中有一樣被藏在了中國。因此,這個想要搶在魏先生之前,回收這些東西的組織高層,就利用了身處中國a市的方大利等人,讓他們幫助自己找出那樣藏在中國的東西。

但卻在這個過程中,很不幸的引起了那個背叛組織的,魏先生的接班人的注意。於是,這個背叛組織的人,就想要利用這一次機會,將這個組織的存在暴露在公眾的面前。

為了達到這個目的,這個背叛組織的人不惜通過殺人的手法,引起中國警方的注意,借警方的手,將整個組織牽扯出來。

以上這些,就是我將目前我們所掌握的一些破碎的信息,進行了串聯和組合之後,所得到的看上去最為合理的解釋。

就在我腦子裡將從一開始到現在所得到的所有信息進行串聯的過程中,三個老外已經開口向劉隊提問了。

“你們在房間裡布置機關,並且半夜跑到市區的那個小旅館藏這些紙條的目的是什麼?”那個跟着劉隊一起進來的,很少開口的老外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

其實這個問題,在我們看來是有點**的。但是對於在局內的三個老外而言,可能是他們做夢都想要知道答案的問題。

劉隊仰天大笑了幾聲,然後站起身來,將放在茶几上的手槍重新別回自己的後腰。

見到劉隊沒有說話,而是直接站起來一副準備要走的樣子,棕發老外趕緊出言道:“劉,劉先生,希望你說話能夠講信用!”

劉隊望着棕發老外,一副很淡然地樣子說道:“放心,我說話算話,絕對不會殺你們的。我只是去驗證一下你們所說的話,在驗證了你們的話都是真話之後,我自然會通知我們的狙擊手離開的。”

說完,劉隊頭也不回的朝着房間門口走去。看到劉隊的舉動,我也趕緊從椅子上站起來,小跑着跟在劉隊的身後。

當劉隊的手,放在房間門把手上的時候,忽然停住了動作。這讓在他身後一路緊追的我,一頭撞在了他的背上。

我揉着自己的額頭,正打算問劉隊為什麼忽然停下來。卻見劉隊轉過頭看向還在陽台上舉着手一動不動的三個老外,說道:“我現在回答你們最後一個問題。我們之前在房間布置機關,並在半夜跑去市區的小旅館的目的,就是為了將你們三人逼出來。”

說完,劉隊轉過頭,擰開房門,頭也不回的朝外走去。

我緊跟在劉隊的身後,也走出了房間。媽的,劉隊這次的表現確實是太帥了。各種逆境轉折,各種牛逼翻盤,各種算無遺策,再加上最後的瀟洒回眸,簡直就是蕭何再世啊!

當我們遠離我們的房間門口的時候,我終於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問道:“劉隊,那些狙擊手還有你身上的那把手槍,都是從哪裡搞來的?這麼帥啊!”

劉隊望了我一眼,然後將腦袋湊到我跟前小聲說道:“那把手槍是我今天中午悄悄跑去市區的玩具店買的。”

聽到劉隊的話,我吃了一驚。敢情那是一把假手槍啊!劉隊這膽子還真夠肥的,還好對方沒有看出端倪來,要不然麻煩的就是我們兩個了。不過轉念一想,其實我們剛才的處境應該並不危險,至少還有那些看不到的狙擊手,在遠處有紅外瞄準器對着那三個老外。

剛想到這裡,就聽到劉隊說:“至於那些什麼狙擊手,其實是我花錢請來的一群在馬路上玩耍的本地小孩,每人8歐元,那些紅外線是一種叫做激光筆的玩具,我相信你應該玩過吧?”

聽到劉隊的話,我差點沒把自己絆倒在地。

“劉隊,你真行!真的,這次你太牛逼了,用一堆玩具和一群小孩,就把這三個監視我們的老外給搞定了,牛!”我朝着劉隊豎起了大拇指。

劉隊聽到我的誇獎,露出一副得意的模樣道:“那是,我諸葛學虎的外號,可不是蓋的!”

“不過,咱們現在,是不是該趕緊跑路了?”我朝着劉隊,有些擔心地問道,“趁那三個老外還沒反應過來,咱們趕緊撤退吧。”

“那你以為我出來是幹什麼的?真去驗證他們的話?”劉隊露出了一副奸詐的表情,“趁他們還沒反應過來,咱們現在趕緊撤退,馬上回國!”

“啊?!口信中的地址,咱們不去看了?”就我個人而言,還是對這個神秘組織中的高層,魏先生所藏在瑞士的東西很感興趣的。我很想知道,那個東西究竟是什麼,能夠引起這麼多人的爭奪,甚至在這個過程中不惜做出行兇殺人的暴行。

劉隊彷彿看出了我的小心思,促狹地望着我道:“我們來瑞士的目的是調查關於國內的命案的情況,至於那個所謂的組織在瑞士藏了什麼,跟我們的案子沒有半毛錢關係,我們沒有必要將自己捲入其中。如果卷進了這個事情裡面,我們都將變得很危險。我們要做的,其實就是將那個殺死劉紅玲等人的罪犯,以及殺死方大利等人的這個組織的成員抓出來,剩下的都跟我們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