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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呼喊聲,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被吸引了過去,這春日宴上能生什麼事情呢?就在大家正疑惑的時候,倏然有一個人跌跌撞撞的從假山後面跑了出來。Ωヤ看圕閣免費槤載ノ亅丶哾閲讀網メ??..kan.shu..1a

胡氏定睛一看,是自己的婢女梅香,想必她安排沒想做的事情已經成了,接下來就是要看殘月出糗,好讓自己的丈夫永遠死心了。

只要讓眾人看到殘月的樣子,楚璃風若是還想着把這個女人娶回家,那他就會成為所有人的笑話。

梅香跌跌撞撞的往回跑,還時不時的回頭看着,“夫人,快跑啊,出事了。”

“出了什麼事?是不是有人在宮中行穢亂宮闈的事情?”胡氏大聲道。

穢亂宮闈?這皇上獨愛皇后一人,這帝後二人也全都在宴席上,又有什麼人敢穢亂宮闈,莫不是哪個侍衛跟小宮女兩情相悅了,在一起偷偷地見面?

正在這時,就聽到一聲咆哮,緊接着一隻白色的猛虎跳了出來,眾人嚇得抱作一團,這皇上當年還是宸王的時候就養着一隻白色的老虎,登基稱帝之後,有將這老虎帶入了宮中飼養,可是這老虎不是應該被關在籠子里的嗎?怎麼會跑出來了呢?

“皇上,這白虎……”

“你看顧好孩子,我過去,白虎就會安靜了。”語畢,南宮溢寒駕着輕功來到了白虎的面前,白虎看到自己的主人很是乖巧的用舌頭舔了舔.他的手,隨即安靜的趴在地上。

“白虎,怎麼跑出來了?是不是餓了?”南宮溢寒柔聲道。

這白虎自小被他馴養,雖然野性尚存,但它卻識得自己的主人,而且主人身邊的人也全都能記得住,所以在它看到自己認識的人的時候,就不會在主動的攻擊人了。

啊嗚……白虎咆哮了一聲,隨即扯了扯南宮溢寒的袍擺,轉身朝着假山的方向走去,南宮溢寒跟着白虎來到了假山前,看到一個男子已經倒在血泊之中,看他身上的傷,南宮溢寒知道這一切都是白虎做的。

轉頭看向白虎,白虎無辜的眼神讓南宮溢寒看的很是不捨得訓斥,白虎想來不會輕易傷人,而這假山卻是它平日里玩耍的地方,可這個時候並不是放他出來玩的時候啊?

南宮溢寒命人將那昏死過去的男子帶到休息的地方,並讓人叫來了楚璃雨為其治傷。自己則親自帶着白虎回到了北苑當中。

再次回到宴席上,眾人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這白虎的確是一隻靈獸,但是它主動攻擊人的事情,他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啊。

“璃雨,那男子的傷怎麼樣了?”

“傷的很重,恐怕也沒幾天的日子了,只是不知道這個傢伙是哪一家的奴才,皇上也好做出賠償。”楚璃雨淡淡道。

不知道是哪一家的奴才?聽到楚璃雨這麼說,眾人也都暗自猜測,這不管是什麼樣的高官家奴才,都是不敢潛入後宮的,再說了那假山可是離得御膳房不遠,難不成他是因為在御膳里做手腳,才會被白虎襲擊的嗎?

當然,楚璃雪聽到這個消息卻不會想着是有人在御膳當中動手,今日的菜肴全都是一樣的,就連餐具也全都是一樣的,若是想要下毒,對方又怎麼會知道那一盤是誰桌上的菜呢?

更何況了,若是派人去下毒,肯定不會把證據留下的,再說了御膳房有殘月盯着,想做手腳也沒有那麼容易。

“張公公,麻煩你帶人去查,那個狗奴才到底是誰家的,還有,他怎麼會潛入御膳房附近的,還有他都做了哪些骯髒事。”

“是,皇后娘娘,奴才這就去辦。”張青領命離開。

這個時候,胡氏的心裡也有一些慌了,這個奴才是他母家的奴才,這萬一要是被查出來了,豈不是會連累她的母家嗎?好在她這件事是悄悄辦的,娘家的人應該還不知道。

“回皇上,娘娘,奴才撤差了御膳房,這些菜肴有殘月姑娘盯着全都沒有問題,後來殘月姑娘被人叫了出去,是被葉尊主送回的去。”

“哦?葉尊主、莫非是殘月受了傷?”

“沒有,殘月姑娘只是被人打昏了,至於後面的事情,還是請葉尊主說罷。”張青恭敬道。

這殘月是皇后身邊的親信,若是有人敢動皇后的人,那皇后鐵定了是不答應的,可是這個葉尊主湊什麼熱鬧啊?莫不是這個葉尊主也看上了殘月那個丫頭?

“無雙啊,殘月有事嗎?”楚璃雪柔聲道。

“放心吧,她沒事,只是有人敢在本尊的眼皮子底下欺負我的人,等於是挑戰了本尊的底線,原本我只是給白虎帶了幾隻野味的,可是想到白虎終究是老虎,這哪有老虎不吃人的呢。所以就把打傷殘月的傢伙給白虎玩了。”葉無雙淡淡道。

聽着葉無雙的話,眾人不禁有些微微皺眉,這讓老虎出來傷人,怎麼還能說的這般的輕鬆,不對,剛才這葉尊主可是說了,有人欺負了他的人。

“葉尊主,你是說,這皇后娘娘身邊的殘月是你的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胡氏冷聲道。

“這殘月殘雪原本就是本尊的左右護法,只是當年皇后娘娘身邊的壞人太多,皇上又不能隨時保護她,本尊就派了自己的護法到皇后的身邊,對本尊的護法動手,就等於是挑戰寒月宮。”葉無雙好整以暇道。

胡氏就算再怎麼傻,他也知道這寒月宮在江湖上是個什麼地位,要是這麼說的話,這殘月與殘雪她若是真的傷着了,這葉尊主還支不等會怎麼對付她呢。

好在那個殘月沒有什麼事,若是真的出了事,恐怕她會把災難引到娘家的。楚母對於這些江湖中的事情自然是不知道的。

“藍汐啊,他們說的這個寒月宮到底是什麼地方,怎麼這個人開口你還怕了呢?”

“母親,這寒月宮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勢力,就連慕容山莊都要給幾分薄面,而且這寒月宮尊主能成為皇上皇后娘娘的座上賓,肯定是不能輕易得罪的。”

“那又怎麼樣?殘月雖然是什麼護法,那也不過還是一個婢女而已。”楚母一臉嫌棄道。

聞言,胡氏不禁撇撇嘴,這個楚母果然是老糊塗了,看着皇上與皇后都給寒月宮尊主面子,就知道他不是個簡單的人物,而他身邊的護法,套用皇帝身邊的官員,那就等於是一品才朝臣。

“娘娘。”殘月被殘雪扶着慢慢地朝着宴會這裡走了過來。

“殘月,你是不是有哪裡不舒服?”楚璃雪蹙眉道。

“娘娘,奴婢總感覺頭暈暈的,而且還渾身滾燙,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頭暈乎乎的,還渾身滾燙,璃雨你趕快給她看看。”

看着殘月的樣子,楚璃雪也明白了這是什麼情況,將人打昏,頭昏昏的或許是因為外傷,又或者是中了什麼葯。

楚璃雨給殘月診脈,微微蹙眉,旋即拿了一顆白色的藥丸喂入殘月的口中,並運用內力從她後背輸入,幫助她儘快吸收藥性。

“殘雪你扶着殘月去偏殿歇息,這裡換其他人來伺候。”

殘雪扶着殘月離開後,楚璃雨在楚璃雪的耳邊輕聲低語了幾句,聽完楚璃雨的話,楚璃雪的冷眸看向了下座的胡氏,胡氏被楚璃雪這麼一看也是心中一驚,難不成皇后已經知道了?可是那個被白虎重傷的小廝還沒有醒過來啊,只要沒有證人證供,就不能說這件事跟他是有關係的。

“胡氏,你過來,本宮有話要問你。”

胡氏看着楚璃雪不善的目光,心中很是擔憂,反正現在沒有證據證明,只要她咬死不鬆口,就不能把這些事情賴到她的頭上。

“皇后娘娘,您喚臣婦有什麼事情啊。”胡氏賴到楚璃雪的面前道。

楚璃雪讓胡氏靠近一些,在她耳邊低聲道:“你做了什麼,你的心裡自然是很清楚的,若是不想被休,最好以後都安安分分的,殘月與殘雪可不是你們這樣的人能夠算計的。若是再有下次,本宮也不會留着你的。”

“娘娘,臣婦知道錯了,可是臣婦不希望你大哥跟那個殘月在一起,若是讓殘月進門了,那我就什麼都沒有了呀,還有那個小廝……”

“果然是你,剛才本宮不過是詐你的,沒想到真的是你。你放心吧,我大哥會給你應有的尊榮,只不過你想要得到我大哥的心,這一輩子都不要想了。”

“那……那……”

“那個人我會料理乾淨,只是下一次,可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語畢,楚璃雪讓胡氏面帶微笑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在別人看來,還以為這是楚璃雪跟胡氏兩個人很友好親近呢,胡氏的母家見狀心裡很是得意,只要胡氏能跟皇后的相處愉悅,那麼將來他們胡家的榮華富貴也可以長長久久的下去。

“皇后娘娘啊,您現在這懷着身孕,臣婦看您懷像,到像是個小皇子呢。”胡母笑着道。

“哦?是嗎?本宮到希望這次懷的是一個女兒,這樣就兒女雙全了。”

皇后的話無疑當眾打了胡母的臉,誰讓她教出來這麼一個沒腦子又想害人的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