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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秦放如此放低姿態,楚璃雪淺淺一笑道:“秦大人,本宮可以斷定的是,玉俏的確是失身了,而且那兇手一定就在這大牢之中,至於是誰,那就要靠秦大人你去查清楚了。”

語畢,楚璃雪帶着人轉身離去,她都已經說的這麼明白了,若是秦放還查不清楚,那真的不如告老還鄉,回家種地更好一些。

秦放做事也是很有效率的,用了三天的時間,就查到了是牢中的獄卒,串通了玉俏想要坑害國舅爺的,而且玉俏也願意奉獻自己一夜,來讓獄卒幫自己達成心愿。

卻是沒想到她錯將葉無雙當成了國舅爺,自然的,玉俏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秦放將她罰入皇家田莊,每日舂米,做農活,累的腰酸腿疼的不說,還吃不飽飯。

至於她其他的家人,也都分別派去了做一些縫補漿洗的事情,一雙手,寒冬臘月的日子都要浸泡在冰冷的河水裡,其日子可謂是苦不堪言?。

若是按照舊的律法,這些女眷都是要被賣入妓院的,比起做賣入妓院過着那樣的生活,至少做苦工還是更有尊嚴一些。

東渝地區的其他皇族親眷也都削爵成為了普通百姓,為了保證他們不會再鬧事,楚璃雪命他們每一家都將自己的年幼的嫡子送來雲城當質子。

眼下,南楚的最後一脈都已經沒有了,早已不足為患,越西的皇族也大多死在了爭鬥之中,只要東渝的隱患一除,那才能做到真正的高枕無憂。

送來雲城的質子分別是平王、西王、福王的孩子。楚璃雪言明要他們的嫡子,可他們有哪裡捨得,不過都是將不得寵的庶子記在了嫡母名下,有一個嫡子的名義來這裡當質子而已。

這樣的庶子說起來也很是悲哀的,他們不被父親重視,而生母身份又很低微,這輩子想要有什麼好日子過,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被送來做質子,都會住在質子院里,其他的不敢保證至少能吃飽穿暖,還有自由的活動空間。對於他們這些庶子來說,已經是足夠的了。

彼時,鳳鸞宮中,楚璃雪正坐在軟榻上看着手中的書卷,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她不能上網,不能刷劇,閑來無事便也只能是看看書來打發時間了。

“主子,既然你都知道,他們送來的是庶子並非嫡子,為何不要他們換嫡子來呢?”凝香疑惑道。

“無論是嫡子還是庶子,他們要想造反的,終究會造反的,他們送來庶子,無非就是怕嫡子會死在這裡。”

“不是吧,那就可以送來庶子了?”凝香疑惑道。

“那麼娘娘又何必浪費糧食養他們的孩子呢?”凝香繼續道。

“不過就是想試探一下,看他們是不是真心臣服的。”楚璃雪淡淡道。

“凝香,你還不明白主子的用意嗎?你呀,真是白跟着主子這麼多年了。”冷雪淺笑道。

楚璃雪看着凝香一副迷惑的樣子,勾唇淺笑道:“你這丫頭,怎麼就不明白呢,如是你,你可願意將自己的孩子送給別人做質子嗎?”

“那當然是不會的了。”

“那就是了,他們送來的肯定不會是嫡子,只不過他們有想要表示他們的忠心,就要將家中最不出眾的庶子送來,這樣就會我自然是沒有可說的了。”

“那麼主子就不擔心他們派來的都是細作?”凝香面色擔憂道。

“細作?若是整日里只會吃喝玩樂的闖禍精,有怎麼能成為細作?”楚璃雪淺笑道。

聽楚璃雪這麼說,凝香就更疑惑了,她可是還記得呢,主子說過史書上有記載一個大將軍的庶子,平日里就是吃喝玩樂的,還經常流連勾欄瓦舍,他爹將他趕出家門,他無路可走的時候,就投身軍營之中,卻沒想到他竟然憑藉著自己的努力一步步從一個小兵成為了位高權重的大將軍,在後來,他可是將國家的軍事防禦圖都給了自己的父親,才讓他爹在一場戰役中大獲全勝。

既然是有這樣的前車之鑒,她自然是不會讓這樣的歷史重演的。因為她覺得現在的日子過的很舒心,很愜意。戰火只會讓大家都處於水深火熱之中,而且,她也相信,除了她家主子跟皇上外,聖君明主只能是她家小主子。

“那我且問你,若你一個大戶人家的繼室,前面有出色的嫡子或者庶子,那麼你會怎麼對待這個孩子呢?”楚璃雪好整以暇道。

“那自然是各自相安最好了。”凝香淡淡道。

“嗯,奴婢也這麼認為,只要各過各的,相互之間不干擾那就好了。”冷雪附和道。

聞言,楚璃雪無奈的搖搖頭,這倆個丫頭,若是這樣做,恐怕外面就會說她對人家孩子不聞不問了。

“你們這麼做,外面的人肯定要說你們對待前一位夫人的孩子刻薄,總是不聞不問的,這樣的名聲傳出去,自然是不好聽的,你們這麼做的確是省去了不少的麻煩,但你們的丈夫也會因此對你們厭惡。”

“那該怎麼辦啊?”凝香與冷雪異口同聲道。

“自然是寬嚴並濟啊,在他做錯事的時候該教訓的就教訓,在他受委屈的時候給予母親的呵護,雖然不能跟親生的想比,但至少不要苛待了才好。”楚璃雪淡淡道。

其實,楚璃雪這麼說,也都是在教她們看的更有遠見一些,她將這些皇族的孩子作為質子留在雲城中,除了是想要看看他們是否忠心外,也是想讓他們成為自己的細作。

如何讓這些孩子一步步成為自己的細作,最重要的就是要讓他們先與自己的家人產生隔閡,她早已暗中查過,這些質子,要麼就是生母已死,在府上的日子過的較為艱難的,要麼就是在家中受盡兄弟的欺凌。

一個人的報復心,只有在恨才能夠慢慢放大,而楚璃雪要的就是讓他們將恨,無限的放大,然後再將這些質子放回去,他們心裡想做的事情,就是楚璃雪要的結果了。

至於史書上記載的那位將軍的事情,與他這件事情是完全不同的,史書上講的那位將軍之子,並非真的頑劣不堪,而是故意要給人一種假象,這樣才不會有人懷疑他的身份。

為這些質子卻是有本質上的不同,鑒於這件事,是楚璃雪自己的打算,並沒有讓南宮溢寒知道的想法,所以也就不會給凝香解釋過多。

凝香雖然還是自己的親信,但是她的丈夫卻是南宮溢寒的親信。殘風雖然不會對她不利,但卻是個知道什麼消息都會告訴南宮溢寒的。

而且,朝臣們也一直反對她摻和朝中之事,一個人的報復心,只有在恨才能夠慢慢放大,而楚璃雪要的就是讓他們將恨,無限的放大,然後再將這些質子放回去,他們心裡想做的事情,就是楚璃雪要的結果了。

至於史書上記載的那位將軍的事情,與他這件事情是完全不同的,史書上講的那位將軍之子,並非真的頑劣不堪,而是故意要給人一種假象,這樣才不會有人懷疑他的身份。

為這些質子卻是有本質上的不同,鑒於這件事,是楚璃雪自己的打算,並沒有讓南宮溢寒知道的想法,所以也就不會給凝香解釋過多。

凝香雖然還是自己的親信,但是她的丈夫卻是南宮溢寒的親信。殘風雖然不會對她不利,但卻是個知道什麼消息都會告訴南宮溢寒的。

而且,朝臣們也一直反對她摻和朝中之事,一個人的報復心,只有在恨才能夠慢慢放大,而楚璃雪要的就是讓他們將恨,無限的放大,然後再將這些質子放回去,他們心裡想做的事情,就是楚璃雪要的結果了。

至於史書上記載的那位將軍的事情,與他這件事情是完全不同的,史書上講的那位將軍之子,並非真的頑劣不堪,而是故意要給人一種假象,這樣才不會有人懷疑他的身份。

為這些質子卻是有本質上的不同,鑒於這件事,是楚璃雪自己的打算,並沒有讓南宮溢寒知道的想法,所以也就不會給凝香解釋過多。

凝香雖然還是自己的親信,但是她的丈夫卻是南宮溢寒的親信。殘風雖然不會對她不利,但卻是個知道什麼消息都會告訴南宮溢寒的。

而且,朝臣們也一直反對她摻和朝中之事,一個人的報復心,只有在恨才能夠慢慢放大,而楚璃雪要的就是讓他們將恨,無限的放大,然後再將這些質子放回去,他們心裡想做的事情,就是楚璃雪要的結果了。

至於史書上記載的那位將軍的事情,與他這件事情是完全不同的,史書上講的那位將軍之子,並非真的頑劣不堪,而是故意要給人一種假象,這樣才不會有人懷疑他的身份。

為這些質子卻是有本質上的不同,鑒於這件事,是楚璃雪自己的打算,並沒有讓南宮溢寒知道的想法,所以也就不會給凝香解釋過多。

凝香雖然還是自己的親信,但是她的丈夫卻是南宮溢寒的親信。殘風雖然不會對她不利,但卻是個知道什麼消息都會告訴南宮溢寒的。

而且,朝臣們也一直反對她摻和朝中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