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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x “呵呵,既然是三長老有大用的人,那當然得嚴加看管良,李師兄,走,我們喝酒去。”

朱良俊見到李河超語氣有些不快了起來,連忙自己給自己一個台階,輕笑了一聲上前拉攏着李河超的肩膀就要往篝火堆旁邊走去。畢竟這李河超的師傅是血煞閣的三長老,哪怕是他師傅地位都要比他低一點。只不過朱良俊臉上的笑意有些詭秘。

李河超點了點頭和朱良俊一起去喝酒,畢竟同屬於血煞閣,相互之間還是要給一些面子的,抬頭不見低頭見。

而趙九歌四人則被廖使者帶入了所謂的秘牢,四人當中除了怒火難消的宋如靜,其餘三人已經對目前的情況已經有了一些了解,只不過由於有旁人在一邊,不方便交流而已。

沒走幾步,他們就看到了所謂的秘牢是怎麼樣,不由得有些啼笑皆非。

這間所謂的秘牢只是在峽谷角落裡,是一個天然的洞穴,凹進去了一大片,上面是南澤大山山腳岩壁,四周有三面都是這樣,唯獨正面被一些青岩鐵做成的柵欄,形成了一個限制自由的空間。

“這就是秘牢,什麼破玩意。”宋如靜一看到這個樣子酒沒好氣得抱怨,如今已經到了南則大山的深處,他們也不用那麼刻意的偽裝自己了。

廖使者一聽到這個話默不作聲,他已經越加的證實了自己的猜測,這幾個年輕的身影絕對是修士,而且有可能實力不比他差多少。

聽到宋如靜的話語,廖使者只是眼觀鼻,鼻觀心當作沒有聽到。

“你們兩個在外面把人看管好,我先去通知三長老出來。”廖使者將話音傳下,就腳底開溜,他一刻也不想呆在這裡,心裡一股寒意湧現在心頭,如果自己的想法落實是真的,那麼他可就隨時有生命危險啊。

隨後,腳使者就加快腳步朝着對面一向南澤大山的山低走去,這個時候趙九歌他們才發現,那對面一個天然的洞穴里似乎很深邃,看那個模樣完全是人工開鑿,這些修士自然不會動手去做這種事情,顯然應該是抓附近深山裡的村民來開鑿的。

而他們猜想的也沒有錯,對面那個山體里開鑿的深邃隧道確實是附近抓來的村民開鑿得,而他們現在所呆的秘牢就是先前關那些村民所用,只不過已經過了幾個月,這些開鑿的東西已經完工,那些村民自然被吸光了精血,死在了南澤大山的底部。

兩位血煞閣的弟子待廖使者離去後,就站在了秘牢的門口處,離裡面大約有十幾米,不過視線寬闊一眼就能看見秘牢的情況。本來這個秘牢就簡陋,只是關那些凡人所用,對於修士壓根關不住。

秘牢只有一二十平方米,地面上鋪着一層黃?色的枯草,還很柔軟。四人直接盤坐在地上靠在了一起。

四周的牆壁呈現灰褐色,表面凹凸不平,到處都布滿了大大小小的溝壑。都是一些不規則的石體。鼻孔里還能清晰的聞到一股潮濕得氣味。略顯難聞。

“這是什麼破地方,我要出去,臟死了。”小丫頭宋如靜已經臉色寫的不高興,皺着小臉不開心的說道。似乎說完一句還不夠又輕哼了一聲,“這些邪魔太可惡了,還想姑奶奶我的精血給他們修鍊,沒門。”

“再忍忍吧,沒聽到那個所謂的三長老馬上要來了嗎,我們乾脆以逸待勞在這裡等着他們來找我算了。你認為了林師姐?”

宋遠生先是輕聲安撫着妹妹,隨後徵詢着林般若的意見,畢竟女孩子愛美,這麼惡劣的環境怕她們很不適應。

“沒事,就在這裡等一會兒吧,如果我猜的不錯,那個什麼三長老應該也就元嬰境的修為,算的上是他們的高層了,我們就在這裡休息會,等會少不了一番惡戰。”

林般若輕輕將頭髮上的玉簪,盤起來自己的青絲,聲音淡淡的說道,這麼久的相處,她的話稍微多了起來,但也只是相對而言。

“這個血煞閣高層一個不在,應該都在那個岩洞裡面,等那個三長老了直接動手,就他一個元嬰境的話我們完全直接可以把上面的這些人碾殺,然後直接下去一網打盡,這樣也不怕有漏網之魚了。”宋遠生點了點頭說道,隨後又想到了什麼,臉上一凝,“正好我們到要看看這個血煞閣到底來此搞什麼名堂!”

“那個血池在哪?”

趙九歌突然出聲問道,他對這個血池一直念念不忘,一個血池的建成不知道需要多少生命,他打心底里想要毀掉這個血池。

林般若白嫩的臉上表情一凝,而宋遠生遲疑了一下後才緩緩說道,“這個也說不準,一般血池對於他們血煞閣來說至關重要,而且這玩意不能攜帶,如果南澤大山裡有血池的話,那麼我想規模不大,應該就在那個窯洞里。”對於這個血池他也很反感。

“血煞閣來這裡是不是就是為了建成一個新血池?”宋如靜突然開口問道。

“不可能,這個血煞閣是從南蠻森林裡的十萬大山裡出來的,而那裡面少數民族眾多,就像太蠻山的弟子都是蠻族一樣。他們大費周章的全體門派成員跑到這裡來絕對是大事,沒必要為了一個血池建造跑這裡來,再說了建成血池需要大量的人血,這裡人跡罕至,如果想要建成一個血池這裡不是一個好地方。”宋如靜的話音一落就遭到了宋遠生的反駁。

“不管是為了什麼事情,等會兒我們下去看看就知道了,站在趁這個時間好好休息一下恢復一下狀態,這個血煞閣弟子整體實力不弱,靈丹境界就那麼多,想必高層必然都是些元嬰境,等會難免一場惡戰。”趙九歌臉色有些擔憂的說道,他心裡就怕最後出什麼意外,這移種情況誰也說不準。畢竟事關性命。

隨後,這個簡陋的秘牢陷入了一片寧靜,四人都盤腿修養了起來,等待着接下來的惡戰。

南澤大山山底。

一身血袍的廖使者急匆匆的在窄小的山底隧道里奔跑着,這條隧道也是人工開鑿的所以看起來也特別簡陋。

路上沒有一個血煞閣的弟子守候,終於過了小半個時辰,廖使者已經看到了前方有一大片亮光,心裡不由得鬆了一口氣,血煞閣的高層頂尖戰力可都是在此地。

拐過一個彎道後,就是一個空間廣闊的石廳,整個石廳都是開鑿出來的,周邊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個石台,上面點着手臂粗的蠟燭,所以整個石廳燈火通明。

石廳設施簡單,中間盤坐着十幾位血煞閣的弟子修鍊着,而最前方有着一道五尺寬的石門緊緊閉合著。石門面前坐着三道身影正在議論着什麼。

當中一位,黑色頭髮夾雜着銀絲,骨瘦如柴,但是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穿着一身血色麻衣,他正是李河超和廖使者的師傅三長老。

左邊一位笑眯眯的,有着一個光頭,肥頭大耳,油光滿面,他正是血煞閣的九長老。

而右邊一位則是臉色慘白的有些嚇人,眼神陰霾,渾身上下散發著陰森森的氣息,猶如一個厲鬼一樣,他就是血煞閣的五長老。此刻坐在那石門門口的三位長老正臉色輕鬆的輕笑交談着。

“老九,那遙鹿山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三長老笑眯眯的問道。

“那群死對手還能怎麼樣,還不是眼巴巴的看着我們這邊的情況,我們全體出動他們生怕我們有什麼行動,跟個什麼一樣跟在我們屁股後面,這次只要我們這次能成功,就正好將遙鹿山那群傢伙滅掉。”九長老笑眯眯的說道,雖然臉上始終在笑着,但是給人一種陰狠的感覺。

“也不知道閣主和他們幾個在裡面情況如何了。如果這次能夠成功,那麼我們血煞閣這一次算是崛起了。”那位五長老陰霾的眼神里染着希望。說完之後笑意中帶着陰謀得逞的快感。

三長老挪動了一下座位,輕輕拍了一下座椅旁邊的扶手,笑道,“不成功便成仁,放心吧,這一次我們血煞閣傾巢而出一定會成功的,如今過了三個月了,一切準備工作就緒,就要看看着最後關頭如何。”

“三哥說的是,越是到了這緊要關頭,越是不能鬆懈,也不知道這遙鹿山的人怎麼改了性一,這麼久了也不來鬧事,這不像他們的風格啊,他們不是一向與我們水火不容,要破壞我們的是嗎。”九長老再旁邊附和着。

“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他們肯定是不知道我們這次血煞閣來到此地的秘密,所以一時間沒有輕舉妄動。”五長老在一邊叮囑着。

就在這個時候,三人的目光同時的看到石廳的入口處,穿着血袍的廖使者已經氣喘吁吁的進來了。

“什麼事情慌慌張張的,難道我沒教過你遇到事情要冷靜嗎。”見到自己的小徒弟來到自己面前,急匆匆的樣子,三長老神色不快,大聲呵斥道。

被師傅這麼嚴厲的一吼,廖使者立刻臉色脹的通紅,支支吾吾得站在一邊,雙手有些拘謹的不知道往哪放。

“怎麼了,這麼慌慌張張的,莫非上面出事情了!”一邊的九長老和聲說道。

如今,他們血煞閣的那件秘事已經到了最後緊要關頭,他們九位長老以及閣主,帶着二十多位精英弟子來到下方守護着,上面則是由幾位親傳弟子當家作主,看到他這麼慌慌張張的模樣,九長老心裡一緊,生怕上面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九長老這麼出聲一問,一旁的三長老和五長老也將目光全部放到了廖使者的身上。就連石廳中間的眾人都停止了修鍊,將目光轉移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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